“那陸星月說……”
靳國榮驚怒不已,立刻就想找陸星月說道說道。
“行了。”宋秋心緩聲攔住,柔軟的雙手落在男人的腰上,“這事我不想再提了,你也別再說了好嗎?其實,外人怎么說我都不在意,可是,你把我扔在家里,我就……”
淚珠落下,靳國榮頓時僵在了那里。
“我,我也不知道是這么回事啊。”
“還半個月不回來。”
“我不是有點兒生氣嗎?”
“你就是不信任我,枉我這么多年一直這么全心全意地信任你,依賴你。”
宋秋心手指在靳國榮的肚子上戳了一下。
不得不說,靳國榮雖然職務不高,身材卻保持得很好,這個年紀肌肉依舊緊實。
“那,那我下次注意。”
靳國榮沒有大男子的本事,卻有大男子主義的心。
宋秋心哼了哼,“下回再這樣,你干脆就把我扔掉算了,反正我也依靠不到你。”
她揪著男人的腰帶扯了扯,“不小心”把男人的腰帶扯了下來,柔嫩的手擦著男人的褲口摸了進去。
是夜,好好慰勞了妻子一番的靳國榮沉沉睡去。
黑暗里,女人卻睜著大大的眼睛,頭腦異常清晰。
看來,她下次不能再這么莽撞了,陸星月的心機和見識都比她想象的要多得多。
不過,不管陸星月有多少心機,多少見識,擋了她尋找財寶的路,都得靠邊站!
這一夜,陸星月和靳懷遠睡在了干休所。
靳懷遠是個很孝順的人,平時只要有空,都會到干休所陪老爺子。
周日陸星月不用上班,老爺子也不管兩人休息,陸星月一覺睡到了八點鐘。
起床的時候靳懷遠已經不在屋里了,她慢悠悠地穿上衣服,洗漱了一下,正要下樓去吃早飯,樓梯上響起急匆匆的腳步聲。
出門一看,竟然是靳懷遠。
“怎么了?”
有那么一瞬間,陸星月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靳懷遠的表情,有兩分急切,又有點別的情緒,似乎很難開口。
四目相對。
男人遲滯了一下,緩緩走到了她的身邊,才說:“剛才醫院那邊有人來送信,說……陸云海死了。”
“……死了?”
“對,說凌晨時還有值班醫生進去檢查過,一切正常,儀器也正常。”
“然后就死了?”
“他按照值班流程再去檢查時,人已經沒氣了,儀器也沒有發出警報。”
陸星月總算知道他為什么要說那句“儀器正常”,她捏了捏眉心,屬實意外。
在她的計劃當中,陸云海就算不會醒,但這樣持續地躺下去也不是沒有可能,不管怎么說,都不會這樣突然死掉。
靳懷遠扶著陸星月的手臂,“咱們過去看看?”
過去是一定要過去的,兩人回去換了一身素服,一起去了醫院。
人還在監護室里放著,但馮恩鶴已經趕回來了。
見陸星月過來,馮恩鶴上前拍了拍陸星月的肩膀。
“好像是有一根線松動了,所以監護儀器才沒有立刻發出警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