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靳懷遠堅定而又認真地說。
陳鐸盛松了口氣,朝著陸星月笑了笑。
顯然,他剛剛當著靳懷遠的面把那一盒金子給陸星月,打的也是這個主意。
三人吃過飯,回去繼續打掃。
路過李華頌時,她家的門緊閉著,陸星月心里默默嘆了口氣,但愿李華頌不會在這件事上犯傻。
又花了一個下午,三人把一段時間沒住的屋子打掃干凈。
陸星月里里外外檢查了一遍,發現了一些墻體和正房里的炕也被撬過的痕跡。
陸星月十分無語地問靳懷遠,“奶奶家里以前能有多有錢啊?”
陸星月問這句話的時候,靳懷遠正在整理兩個人的衣服。
曾經扛著火箭筒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男人,此時一下一下折著兩人的衣服,然后擺進炕柜里,放得整整齊齊。
“據說……”靳懷遠停頓了一下,炯炯有神的目光看著陸星月,“首都有六成的藥鋪都是奶奶家開的,曾經還涉獵一些典當、糧店等。”
陸星月目瞪口呆。
如果是這樣,可真是一大戶人家啊。
也難怪都過去這么久了,還被人惦記著。
整理完,靳懷遠跟著陳鐸盛去他租住的小屋,幫著把陳鐸盛的東西運了回來。
陳鐸盛自己的東西不多,大多都是他的貨物,三輪車跑了兩趟就拉完了。
東西收到陳鐸盛房間的隔壁一一擺好,等兩人出來,陸星月已經擺好了自己的藥箱。
把脈、針灸,沒一會兒,靳懷遠前胸后背各處被扎了好幾根針。
陳鐸盛在旁邊看著,笑瞇瞇地說:“姐夫,家里有個大夫,是不是特別好?”
靳懷遠聽得想笑,陳鐸盛還真是什么時候都不忘了提醒自己陸星月對于自己的重要性。
他連連點頭,“得之我幸啊。”
陸星月也不戳穿兩個人的小心思,手里拿著針指了指陳鐸盛,“你也在那兒坐好,我一會兒也給你看看。”
“我才不要。”陳鐸盛本來還是坐著的,這回干脆站了起來,“我什么問題都沒有,扎什么針,吃什么藥?我去買菜,一會兒做飯。”
他一溜煙跑了,陸星月叫了兩聲都沒叫住,不由得哼了一聲。
靳懷遠看著陸星月這鮮活的一面,心里十分愉悅。
十幾分鐘后,陸星月收了針,靳懷遠渾身舒暢地攤在炕上。
陸星月收好東西,也在炕上躺下。
不過,睡慣了床的她,總覺得炕有些硌得慌。
“要不,把炕拆了,把架子床給你搬過來?”
“想法倒是挺好的。”
陸星月蹭進靳懷遠懷里,“不過,咱倆誰有時間?”
靳懷遠:“……”
陸星月明天就得回醫院報到了,他的時間也不多,仔細算算,是真的沒有時間。
“算了,就這樣吧,睡火炕對身體好。”陸星月自我攻略。
靳懷遠歪頭,正看到斜陽照射下,陸星月的眼皮幾乎透明。
一向慣會養自己的陸星月皮膚嫩生生的,嘴唇粉嘟嘟的,看起來……似乎格外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