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心就知道陸星月不是個好相與的,嘴上卻不得不應和她的話。
“對對對,是唄,是唄,以后咱們常溝通,常溝通就不會有這種誤會了,一會兒回家我就把鑰匙給你。”
“謝謝宋姨,這段日子有勞你來來回回過去幫我看房子了。”
此話一出,宋秋心的笑容險些掛不住。
這不是直接說她整天往陸星月家里去翻嗎?
“我去了也就是給你收拾收拾衛生。”
“嗯,謝謝宋姨晚上還過去給我們打掃衛生。”
陸星月對著宋秋心微微一欠身,主打一個真摯、誠懇。
眾人哪里還看不明白,宋秋心這分明是沒按好心!
就算真的是給人看顧房子,哪有晚上過去收拾的?
說是去翻找人家的東西還差不多!
一時間,原本就看不起宋秋心和靳國榮的人,臉上更多了幾分瞧不起。
靳國榮看得郁悶,“行了,回家吧!”
“爸,你和宋姨先回,我幫幾位阿姨看看身上地小毛病再說。”
“人家什么醫生請不到,還用得到你?”
靳國榮可不想看到陸星月和家屬院里這些人搭上關系。
靳懷遠本就厭恨他,如果陸星月再跟這些人處得好了,對靳懷遠來說,無疑是一架架登云梯。
他的位置都這么多年沒動了,再讓靳懷遠和這些人搭上關系,早晚有一天,靳懷遠得爬到他的頭上去!
“那,我幫羅阿姨看完吧?做人總不好半途而廢。”
“行,看吧,看吧,一會兒別忘了回家吃飯就行。”宋秋心搶在靳國榮前面說。
陸星月對二人道了一聲謝,目送二人離開,幾不可聞地輕輕一嘆,雙手再次落在了羅聽春的脖子上。
周敏撇了撇嘴,不屑地哼了一聲,“你這對公公婆婆啊。”
陸星月笑笑,“周姨你這個毛病一時半會兒去不了根兒,剛才我教你那個動作,你每天練二十分鐘,堅持一個月之后,可以到第二人民醫院那邊找我,我給你調整接下來的調養方案。”
周敏想都沒想就應了一聲,陸星月給她推拿完已經有二十分鐘了,她的手腳都還是熱的,心情別提多舒暢了。
羅聽春聽了忙問,“我這個一次能好嗎?”
“哪能啊?”陸星月哭笑不得,“羅姨,您這個是長期伏案工作之后勞損所致,如果想要徹底痊愈,最好是能找個人堅持按摩一段日子,我的話,能給您救急,但除非您天天來找我,要不然想要痊愈,難!”
羅聽春是在場的女同志當中唯一一個在職的,而且職務不低,以往也沒少找人去看脖子,打包票的、推諉的、含含糊糊不說實話的,各種話都聽過,可是像陸星月這樣,既能給出方案,又敢給出保證,甚至將結果也說的清清楚楚的,從來沒有過!
“這么說,我要找個人,你愿意把你這手法教給他?”羅聽春不動聲色地問。
“就這么一套手法,我就算教了,也餓不死我。”陸星月笑。
其他人一聽也笑了,羅聽春更甚,但就在陸星月認為她會找個人讓自己教的時候,她說:“找別人多麻煩,萬一學藝不精,豈不完蛋?我還是找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