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陸大夫?是錯位還是……”圍觀的醫生們急聲問。
陸星月一邊為秦嘯坤包扎,一邊笑道:“一點點小錯位。”
眾人咂舌。
先前他們也有這種懷疑,但把秦嘯坤的紗布拆掉后去檢查,卻什么都沒檢查出來。
如果說他們先前覺得昨天晚上陸星月出手教訓潘彩云的事,有點過分,這會兒都服了。
秦嘯坤用那條完好的手臂抹了抹汗,終于逮到機會再次問陸星月:“陸大夫,我妹妹那個病……”
“如果是我的話,需要看具體情況,以及她的過往病歷,先天性心臟病,有一些通過后天干預是可以治愈的,但有一些的確不能,我現在只通過你這三兩句話,還沒有辦法判斷令妹的情況。”
“我明白了,那,等回首都,我帶妹妹去掛陸大夫的號。”
“可以。”
包扎好,陸星月像叮囑其他人一樣,叮囑了秦嘯坤一些注意事項,諸如不能用力什么的。
陸星月等人又在這里停駐了兩個月,每天,陸星月都會為病人們復診,調整治療方向和用藥。
兩個月之后,除了一些重癥病人,其他人都恢復得差不多了。
黃葉飄零的一個下午,營地里忽然響起集合的哨聲,陸星月等人紛紛列隊。
不多時,營地之中最大的首長宣布了他們談判的勝利,以及,班師的時間。
時間就在第二天的上午。
隊伍當中,一部分人要鎮守在這邊,另一部分則要回首都之后再進行安排,比如,靳懷遠、秦嘯坤。
陸星月等人不屬于軍醫,回程要與靳懷遠等人一起。
發布完命令,眾人都回帳篷收拾東西。
陸星月正在收拾她和靳懷遠的衣物,忽然有人來叫自己。
“陸大夫,首長叫你。”
“叫我?”
陸星月趕到營地當中最大的帳篷,打了一聲“報告”,被獲取進去之后,發現靳懷遠正在里頭坐著。
宋成功笑呵呵地說:“陸大夫,一直以來,咱們的傷亡率都很大,基本上戰士們一受傷,就算是沒完沒了了。在這里,大家都很怕受傷。但是你來了之后,大家就再也不用擔心了。甚至我可以說,咱們這次的勝利,也與你有不可分割的關系!”
陸星月連忙搖了搖手。
她不是三歲的小孩,不會聽人幾句好話就高興得忘了東南西北。
如果說功勞,在座的哪位不比她這個半路加入的小醫生大?
“首長,有什么任務您就安排吧,我一定竭盡所能。別的不說,我自己有幾斤幾兩,心里還是清楚的。”
眾人紛紛笑了起來,宋成功連連搖頭,“你啊你,是真不好忽悠啊。”
陸星月一臉茫然。
見她是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事,宋成功笑了笑說:“是程醫生,一直打報告說像你這樣的大夫,如果只留在你們那個破醫院里,實在是可惜了。我也這樣認為,怎么樣?想不想到軍區醫院里來干?咱們隊伍里頭,有許多戰士等著你來救死扶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