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乘復眼，準備開啟！”
“啟動，諸乘復眼！”
隨著機長和副機長的配合，顯示屏上出現了he53884全范圍的監視系統。
諸乘復眼在正常情況下并沒有雷達系統好用，所以正常飛行任務中，諸乘復眼是不會開啟的。
而此時的六塊屏幕上，沒有任何的異常。
“諸乘復眼，無異常。”
京市機場的塔臺里，同樣能收到諸乘復眼的畫面，鮑營海擰著眉毛，想不通。
飛行員，那是怎樣的存在？
雖說比不上異能者，但一個個也是萬里挑一選出來的，特別是像這種國際航班，那飛行員更是老手中的老手，不管是視力還是抗壓能力都是杠杠的！
看花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京市到賀佐的直線距離還沒有京市到魔都的直線距離長，整個航班兩個小時20分鐘。
其實算是短距離航班，鮑營海說實話并沒有非常擔心。
畢竟，從鮑營海的角度來看，和國現在就是國內的一個省，不分領空領海，自然也不會引起什么不必要的國際糾紛。
至于人員安全，鮑營海就更不擔心了。
“he53884，106衛星波段全段域開啟，地面會與您時刻保持聯系，直到您平穩落地，諸乘系統伴隨開放，另，請聯系頭等艙a07號乘客，我相信你會需要他的幫助。”
“he53884，收到。”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空姐趙一然打開了機長室的門，還沒說話，就聽到機長的命令：“請將a07座位上的乘客請到駕駛室來。”
“哦，好好。”
韓成來到駕駛室的時候，發現這個環境好熟悉，還是三個座位，機長和副機長坐在前面，自己坐在本來應該是信息員的位置上。
短距離航班不配置信息員，這件事韓成早就有所了解了。
今時不同往日，身份表明之后，機長和副機長也是吃了一個定心丸。
“機長，到底是怎么回事？”韓成問道，現在飛機已經進入平飛階段，但韓成知道危機并沒有解除，不然京市機場的負責人不會把自己請出來的。
機長指著諸乘系統的六塊屏幕：“這是飛機的諸乘系統，可以360度無死角的監控飛機上下左右前后，六個方位的畫面，目前無異常。”
“但是，我剛剛在12000高度時，看到一個黑影，”機長指了指風擋玻璃：“從左下角的位置，往右上角的位置去了。”
“一個黑影？”韓成頓時感覺有點荒謬。
“是的！”旁邊的副機長正在接管飛機的控制權：“一個黑影，我沒有機長看的那么清楚，但是我的余光中確實閃過一個什么東西。”
“會不會是別的飛機？”韓成問道，這種情況不是沒有發生過，兩架飛機因為誤操的原因，斜插掠過，紛紛墜毀。
“不可能，”機長并沒有覺得韓成這個問題有點白癡，因為這種事情確實發生過，但這次不是：“如果是飛機的話，以我們目前的速度做參照，它的橫向移動速度不會那么快，但是縱向速度又很慢。”
說到這里，韓成就明白了。
一個不明飛行物闖進了he53884的視野，但并不是迎面而來，也不是追著而去，而是呈對角線斜插而過。
垂直起降速度極快，但平移速度不高。
he53884剛剛的顛簸就是為了躲那個不明飛行物，極速下降了4000的高度。
但，說實話，有點不科學。
“你是說它豎著飛比橫著飛，快？”韓成最后想確認一下。
機長心中暗挑大拇哥，不愧是龍盾局的，這也是機長最懊惱的地方之一，這種話說出去像夢話一樣。
橫著飛對抗的是空氣阻力，豎著飛除了對抗空氣阻力，還要對抗地心引力，這個世界幾乎沒有豎著飛比橫著飛快的東西。
火箭，你把它放平了點燃，飛的絕對要更快！
韓成本身作為早早就掌握了飛行奧義的異能者，當然更明白這個道理。
經機長這么一說，韓成下意識的以為是什么竄天猴上來了。
當然，顯然不是。
諸乘系統上，前后左右上下，六個方位都是空蕩蕩的，除了天，就是云。
韓成坐在信息員的位置上，托著下巴想不明白，但知道能把自己請出來，看來是地面對這次事件預估的災難程度很高。
機長的表情有點不自然，感覺像是想說什么，但又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樣子：“機長同志，如果你有什么信息就直接說，哪怕你說是一只特別大的鳥飛過去了，我都信。”
韓成其實心里已經有點數了，韓成的思維方式跟正常人不一樣的地方也在這里。
正常人的思維，是在想剛剛飛過去的是個什么東西？
而韓成的思維是，什么東西才能做到這位機長說的那樣？
自己現在張開鴻鵠之翅，可以做到，影子也行，嚴順也行。
剩下的異能者，都不行！
包括半步主宰在內。
半步主宰確實在異能同化完成后，可以實現飛翔，但飛不了這么高，也飛不了這么快。
但，如果是異能獸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像金雕那樣的，許是可以做到這種程度的。
看機長這個欲言又止的樣子，韓成就知道，大概率是個什么白頭翁，或者是灰雕，禿鷲之類的異能獸。
機長很難為情，但想到韓成是龍盾局的，估計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見過了：“我知道我這樣說，你可能有點不信。”
“沒事，我信，你說吧，多大的鳥，幾個翅膀，什么顏色。”對于飛行異能獸，韓成還是很有興趣的。
“好吧！”機長心一橫，轉過頭：“要真是只鳥，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我看到的……”
機長好像要哭出來了似的：“……是只豬啊！”
“豬？”韓成耷拉著眼皮，你莫不是在玩兒我？
“真的是只豬！”
看韓成不太信，機長也管不了那么多，連說帶比劃：“黑色的豬，野豬！”
“不是說黑色的豬，就一定是野豬！”韓成好心提醒。
“不不不！”機長說的很篤定：“就是野豬！腦袋大，屁股小，有獠牙的那種！”
“有翅膀嗎？”韓成想了想問道。
“沒有翅膀，就是一頭豬，”機長用兩只手搭在胸前：
“就這樣，唰～飛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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