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華麗逆襲韓三千 > 第三百九十八章 洞房花燭夜
  張斐的預感沒有錯,自出門那一刻起,這羞恥感在內心中翻滾著。闌

  但見他身著大紅色新郎服,騎在高頭大馬上,正所謂高處不勝寒,這寒風吹得鼻涕是一個勁的流......。

  而馬小義、曹棟棟、符世春則是騎馬伴走在左右,那濤子領著一圈閑漢,人手一個大鑼鼓。

  哐哐哐!

  “哎...今兒是大耳筆張三的大喜之日...大家快來看看...!”

  哐哐哐!

  “快來看!還有栗子吃。”

  ......闌

  只見一些閑漢拿著一小袋糖炒栗子扔向圍觀的群眾們,惹得大家一陣哄搶。

  這糖炒栗子在開封是非常受歡迎,一般家庭很難吃得起,因為糖非常貴,也只有向曹棟棟、馬小義這樣的家庭,才能夠吃得上,也扔得起。

  片刻間,周邊就有數十個小娃跟著,隊伍是愈發龐大。

  所行之處,行人停駐圍觀,樓上樓下紛紛是開窗開門。

  “張三郎,恭喜,恭喜。”

  “呀!今兒是三郎大喜之日,真是恭喜。”

  .....闌

  曹棟棟但凡看到樓上是少婦的,便親自拿起糖炒栗子往上扔。

  羞恥!

  真是太TM羞恥了!

  張斐面對大家的道賀,只能強顏歡笑,這嘴角一個勁地抽搐,又向那伴行的媒婆道:“孫大娘,這...這也是風俗禮儀嗎?”

  那孫大娘道:“這倒不是,一般人可是扔不起栗子的!”

  張斐激動道:“那你還允許他們這么做。”

  孫大娘道:“這有啥不行的,熱鬧熱鬧,挺好的。”闌

  “就是!”

  馬小義嘿嘿道:“三哥,你大喜之日,咱們多找一些人來幫你慶祝,這你還不滿么。”

  “去你.....啊我額,一五吁,博潑墨佛。”

  張斐氣得嘴都快歪了,趕緊暗自提醒自己,不能罵臟話,不能罵臟話。

  馬小義好奇道:“三哥,你念得是啥?”

  “佛經。”

  “哦。”闌

  “張三,你是不是很不喜歡這般招搖過市。”曹棟棟忽然往張斐這邊靠了靠,擠眉弄眼道。

  張斐激動道:“你看我像似很享受嗎?差不多就得了,咱們快去許家迎親吧。”

  “不喜歡就好!”

  曹棟棟哈哈一笑,又喊道:“濤子,給我大聲一點。”

  “哎...大家快出來看看呀!今兒是大耳筆張三成婚,快來看呀,還有栗子送。”

  “你們這是成心在整我啊!”張斐氣憤道。

  曹棟棟嘿嘿道:“你才看出來啊!”闌

  “你...呀!怎門上錄事巷來了?”

  張斐突然發現他們來到錄事巷門前。

  曹棟棟道:“這可是你的地盤,必須來這里走一遭。”

  張斐著實是忍不住了,“我去你的,這里面大半都是青樓,我今兒成婚,你帶來我這里,你是何居心?”

  曹棟棟眼眸一轉,“你不是說你未經人事么?”

  面對這個問題,張斐謹慎地點點頭。

  曹棟棟道:“要不先找幾人教教你。”闌

  張斐勐地一怔,目光閃爍了幾下。

  那孫大娘熱情道:“這事何許招人,我就能教。”

  張斐當即哆嗦了下,大娘,你這年歲就算了吧。趕緊道:“這...這就不用你們操心了。”

  符世春突然笑道:“三郎,你莫聽衙內胡言,帶你來這里,是有目的的,你看但凡考生所在之地,周邊多半都是煙花之地,為何?就是因為只要有人高中,身邊必是鶯鶯燕燕,如此才稱得上大喜之事啊!”

  張斐道:“你湖弄誰呢,人家是高中及第,我特么是成婚,這能一樣嗎?”

  “咋不一樣!”

  曹棟棟哼了一聲,又是一聲令下,“上!”闌

  “等會!”

  張斐趕忙叫住他,“這錄事巷不準車馬同行,你們這是違法之舉,快快停住。”

  馬小義道:“三哥,你看。”

  他手指向路旁。

  張斐偏目看去,驚呼道:“特殊通行指示?”

  馬小義嘿嘿道:“對呀!我們昨兒就下達通知,這時段錄事巷,可通車馬。”

  “你們......。”闌

  張斐還欲說什么,這隊伍已經進入錄事巷。

  這一下可就炸了。

  鑼鼓一敲,操勞一夜的piao客們,是夢中驚喜,當即就是一頓臭罵。

  曹棟棟他們立刻與對方打起嘴仗來。

  直娘賊的,再跟我叫囂,老子就去將你們的婆娘統統叫來。

  不少人頓時偃旗息鼓。

  當然,也有部分家庭地位不錯的piao客,瘋狂地與曹棟棟他們對線。闌

  姑娘們則是蓬頭露面,趴在窗前,向張斐打著招呼。

  “三郎,恭喜恭喜。”

  “哎幼,三郎今兒打扮的可真是俊啊!”

  “三郎,有空上來坐坐。”

  ......

  一時間,好不熱鬧。

  曹棟棟他們就喜歡這氣氛,還故意讓隊伍停著中間,讓他們盡情地與嫖客、姑娘對線。闌

  張斐則是被他們玩得欲仙欲死,此時已如同活死人一般,大腦是一片空白,呆呆地被他們牽出錄事巷。

  一番折騰之后,在媒婆和樊正的催促下,終于在吉時前,來到許家。

  這北宋也有攔門之禮。

  不過相比起后世直接塞錢,如今可是講究這吟詩作對,許止倩的姐妹們全都是出身官宦之家,詩詞作對也都是信手拈來。

  這方面曹棟棟他們可就不行了,不過這也是有安排的,當即換上了蔡京、蔡卞、上官均他們這些才子。

  真就三兩下,就令對方潰不成軍。

  眾人是一哄而入。闌

  可一進門,個個都變得乖巧無比。

  只見里面坐著許遵、王安石、呂公著、呂惠卿、甚至于中貴人藍元震也在,趙頊自不便親自參加,故而命藍元震代他前來。

  是清一色朝廷大咖。

  方才叫囂的曹棟棟,此時正貓在濤子背后,口中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其實這些人都是來捧張斐的場。

  只不過名義上,是算在許遵頭上的。

  迎出新娘,今兒許止倩身著一襲青綠長裙,金釵斜插,青絲罩面,如今的蓋頭不是那種紅蓋頭,完全罩住,是用那種輕紗,而且只罩住半張臉,依稀能見他那沉魚落雁的容顏。闌

  出得門來,男才女貌,真是肉眼可見,羨煞旁人。

  又來到中堂,向許遵行禮。

  許遵是屬于超溫和派老丈人,而且對于張斐這位女婿,那更是寵愛有加,不但沒有說讓張斐一定好生待許止倩,反而還叮囑他,可不能太寵許止倩,以免她上天。

  反倒是王安石、呂公著等人,在張斐敬酒時,就忍不住念叨張斐幾句,尤其是呂公著,那真是語重心長,之前沒有成婚,你小子口無遮攔也就罷了,今后可得給我們這些老頭幾分薄面,別懟天懟地。

  一番行禮過后,終于將許止倩迎上馬車。

  由于之前張斐制定的交規法,表示乘轎要繳納尊嚴費,一些愛惜名聲的士大夫,非必要,就不坐轎子了。

  這尊嚴費實在是太難聽了。闌

  許家就更不可能坐轎。

  送嫁之人,全是女卷,以大嫂穆珍為主,許遵他們就不會過去了,七日之后,會再來這里舉辦宴席的。

  唯有禮官劉肇跟著一塊去。

  回到張家,可不是跨什么火盆,而是取下馬鞍放在門前,是為跨馬鞍之禮,這在北宋是尤為盛行,新人跨馬鞍,過平秤,寓意平安。

  張家這邊全都是三教九流,大富商馬天豪、陳懋遷、樊颙,茶食人范理、耳筆邱征文等人,白班、洪中,還有陶勇漢等一干警察。

  但他們都是規規矩矩的站在兩旁。

  這都是因為堂中那坐著一老者,正是司馬光。闌

  因為張斐的父母不在,這得找一個德高望重,且與張斐關系不錯的老人替代,又是那么恰恰好,司馬光沒有兒子,只有一個養子,最終決定請司馬光來幫這個忙。

  也不得不說,司馬光對于張斐也是青睞有加,情不自禁的進入父親的角色,還發自肺腑的叮囑了張斐幾句。

  張斐沒有想到,司馬光會這么感性,不免也思念起父母來,眼眶微微有些泛紅。

  在劉肇的主持下,向長者行禮之后,就進入大家最愛的環節。

  也就是敬酒環節。

  不過新娘先入新房,那些女卷與新娘急飲三盞,然后便退出屋來。

  新郎這邊可就要命。闌

  要行高坐之禮,就是在大堂放幾床被墊,然后將椅子放在被墊之上,新郎坐在上面。

  然后,眾人舉杯,將新郎請下來。

  先是媒婆敬酒,然后大嫂,等他們敬完之后,接下來司馬光、劉肇就騰出戰場。

  只見馬天豪、樊颙、陳懋遷、范理、曹棟棟、馬小義、符世春、樊正,等一干警察、耳筆,是一擁而上,直接將張斐包圍在內。

  從早上出門那一刻起,張斐就意識到這些家伙根本不是來道賀得,而是來報復得,但今兒只能任由他們宰殺。

  因為這就沒法賴,這酒要不喝完,這新房就沒法去。

  而曹棟棟他們的目標也非常明確,就是讓你張斐今晚沒法洞房,不,明晚也洞不了。闌

  木得技巧!就是灌!

  張斐雖然沒有成婚的經驗,但是有參加婚禮的經驗,他憋了這么久,很急,今兒必須要洞房。

  這酒過三巡后,臉也紅了,有了證據后,他便使出自己的終極大招,直接就往地上一躺。

  任憑曹棟棟他們如何羞辱,就是不睜眼。

  氣得曹棟棟他們是咬牙切齒。

  最終還是劉肇怕張斐在地上躺在太久著涼,讓人將張斐抬回屋里。

  吱呀一聲,新房的門給關上了。闌

  忽聽耳邊輕聲耳語,“張三!張三!這到底喝了多少,怎么醉成這樣。”

  話音未落,就見張斐驚坐起,將佳人抱入懷中。

  惹得佳人一聲嬌嗔,“呀!原來你裝醉的,你要干甚么?”

  “當然是清庫存啊。”

  “你先別摸,等...等下,青梅可還在。”

  “青梅?”

  張斐這才坐起身來,定睛一瞧,只見青梅羞紅著臉,羞答答地站在床尾,不禁急切道:“青梅,你快些出去,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少兒不宜。”闌

  “三...三哥,我...我...。”

  “不會是你也想加入吧?哇...洞房三人行,我...我沒經驗啊!要不下回。”

  張斐眼中閃爍著詭異地光芒,心道,聽說古代都有陪嫁丫鬟,如果禮儀如此,那我也得遵守啊!

  “不..不是。”

  青梅連連搖頭,垂著小臉,低聲道:“我是奉大嫂之命,來指導三哥和倩兒姐洞房的。”

  “指導?”

  張斐人都傻了。闌

  許止倩羞赧道:“我可不敢告訴大嫂,我們已有肌膚之親,大嫂怕你不懂...所以...。”

  “咳咳,瞧你這話說得,這個我也確實不太懂。”張斐羞澀地瞧了眼許止倩,又向青梅道:“青梅,你來指導吧,第一步該做什么,是擼,不不,是寬衣么?”

  想想倒也挺刺激。

  許止倩嬌媚地白他一眼,“你瞞得了別人,瞞得了我么。”

  說著,她便吩咐青梅,“青梅,你先出去吧!”

  “是。”

  青梅急急出得門去。闌

  一時屋內變得非常寂靜,聽得那紅燭燒得吧嗒作響。

  張斐倒也沒有方才那般急色,斜躺在床上,右手握拳枕頭,凝視著床邊的佳人。

  只見許止倩十指緊扣,微微垂首,那雪白肌膚,被染上了一層紅霞,嬌艷欲滴,吹彈可破,發密如織,目脈如媚。

  許止倩偷偷斜眸一瞥,瞧那廝癡呆的眼神,心中歡喜,嘴上卻是嗔道:“又不是沒看過。”

  張斐一怔,笑道:“想我們第一回見面,你也是這般神態。”

  許止倩聞言,便是急道:“你還好意思說提,你這登徒子,第一回見面,就輕薄于我。”

  張斐趕忙道:“喂喂喂,當時可是......!。”闌

  “嗯?”

  許止倩鳳眸一瞪。

  張斐神色一變,點點頭:“是是是,是我輕薄于你,不過今日,我要將對你的輕薄合法化,這也是我們耳筆天職。”

  說著,他也不等許止倩反駁,便將她拉入懷里。

  “什么合法...你這人真是無賴。”

  許止啐了一聲,又一手抵住他的胸膛,“等會,還有一件事,沒有說清楚。”

  “什么事?”闌

  張斐錯愕道。

  心中是叫苦不迭,箭在弦上,你就別玩了好么。

  許止倩道:“就是法制之法的溢入問題,你說只能男人溢入女人,此乃天理之道,你當時說成婚之時,就告訴我,現在總可以告訴我了吧。”

  “這簡單!”

  說著,張斐便抱著許止倩往紅被里一滾,羅衫輕解。

  “看...這就是溢入。”

  “呀!疼死我了!”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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