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弈將千雅扶起,郁悶道:“千雅姐,你怎么突然摔倒了啊?我正準備將那變態抓起來,扭送到警察局去呢。”
“我剛剛撞你的時候就扭到腳了。”千雅說。
云弈一看,這才發現千雅的左腳真的腫了起來。
千雅繼續說:“而且就他那樣的變態,就算扭送警察局,頂多就是被關個幾天就放出來了,到時候我要是被狗仔隊拍到進了警察局,事情就更麻煩了。”
“可總被這樣的變態盯著也不是辦法吧?你身邊沒保鏢什么的嗎?”
“公司有給我配備保鏢,可晚上回家總不能也帶回家嘛。”
千雅說:“不過也不用太擔心,我不是和你說我要搬新家了嗎?我新家的安保情況比這邊還好,那變態接近不了我的。”
“還有地方比這土豪住宅區的安保更好的嗎?”
“你聽過湯臣一品嗎?”
云弈頓時語塞,別的城市湯臣一品怎么樣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青陽市的湯臣一品38萬一平,隨隨便便都是過億的豪宅。
云弈問:“千雅姐,要不我先給你治療一下你的腳,然后送你去你新家吧?”
“好啊!”
千雅點頭,道:“我家就在那邊,你先送我回去,我還要帶幾套衣服過新家呢。”
云弈點頭,準備扶著千雅往前走,千雅抱怨道:“云弈,我腳都已經腫成這樣了,你難道就不能背我一下嗎?”
云弈頓了頓,心想這大晚上的應該也沒人看見吧,當下只好背著千雅,按照千雅的指引來到了她家。
一幢別墅的窗戶上,一人拿著手機,在云弈背起千雅的瞬間就連忙按下了拍攝鍵。
和方未晞方未己兩個小丫頭的家不一樣,千雅的家雖然也裝飾豪華,可到處的擺設可謂是亂七八糟。
各種家具行李亂丟也就算了,小紅褲衩就不能放好一點嗎?
明星私下的生活狀態著實是讓人擔憂啊。
云弈叮囑千雅坐下,脫下鞋子,腳踝上腫得有點厲害。
千雅擔憂道:“怎么辦?我這幾天還有演出呢,現在腳腫成這樣,我的演出豈不是要泡湯了?”
云弈笑道:“這不是有我這個醫生在嗎?”
“我都忘記你是醫生了,我以為你只是神棍呢。”
千雅得意地笑著,而后又說:“可即便是醫生,我這情況也得三五天才能消腫吧?”
“別人需要三五天,我只需要三五分鐘。”
“噗!”
千雅笑道:“宛央可沒少在我面前稱贊你,說你特別有本事,但是現在我怎么覺得你就是特別會吹牛呢?”
“你不信我?”
“你覺得呢?”
云弈說:“打個賭,要是我三五分鐘內就讓你的腳消腫怎么樣?”
“賭就賭。”
千雅說:“要是姐姐我輸了,那今天晚上你要怎么樣就怎么樣,你能堅持幾次姐姐就讓你幾次,可你要是輸了,姐姐可就……”
云弈要吐血了,隨便賭一把就要賠上一身清白啊?
這大明星也太放得開了吧?
“算了,你是宛央姐的閨蜜,而且作為醫生我為你治療是應該的,把腳放到我膝蓋上來吧。”云弈說著,蹲在了千雅的面前。
“啐,膽小鬼。”
千雅翻翻白眼,然后將腳放在了云弈的膝蓋上,云弈開始輕輕為千雅按揉著。
剛開始的時候千雅還會發出輕聲的痛呼,可慢慢地,云弈的手就像是生出了一種魔力,千雅覺得自己的腳不痛了,甚至還會有種特別舒服的感覺。
“好了。”
云弈站了起來,千雅往腳上一看,驚訝道:“真的消腫了呢。”
云弈笑道:“是啊,非但消腫了,而且扭傷的位置都已經復原了,你可以起來隨意走動了。”
“不是吧?”
千雅實在不敢相信,這哪里是治療,這是施了魔法啊?
她嘗試著站起來走動,果然,一切和扭傷之前一樣,壓根就沒有受過傷的感覺。
“這也太神奇了吧?”千雅驚訝道。
云弈一笑,這是自己使用了真氣加上《仙經》殘卷中的按摩手法所使用出來的治療方法,效果肯定好了。
千雅說:“這樣我的演出就能繼續了,云弈,我一定要謝謝你。”
說著,千雅上來摟著云弈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云弈臉上紅了起來,被美女大明星主動親一口的感覺,還真會讓人飄飄欲仙啊!
而后,千雅收拾了幾套衣服,云弈就和她一起離開。
他是生怕那變態沒離開,所以送佛送到西,將千雅送到了她的新家,湯臣一品的一個豪宅中。
剛進入新家的屋中,云弈就皺起了眉頭。
“千雅姐,這屋中的擺設是誰給你弄的啊?”云弈問道。
千雅笑道:“這是我請風水大師弄的啊,特別是門口這魚缸,大師說這魚缸擺設的位置能夠讓我今后在星途上更加的順風順水呢。”
“只是最近不知道為什么,魚缸里好幾條小魚無故消失了。”
云弈圍繞著魚缸走了一圈,然后直接將手伸進魚缸中,將其中一塊用來造景的假山掰斷,里面露出了一個空洞。
空洞中,幾條小魚在里面已經腐爛了。
“這是怎么回事?小魚鉆進去自殺了?”千雅驚訝道。
云弈指了指魚缸,還有屋中的屏風等好幾種擺設,然后說:“那位大師有沒有和千雅姐你說這七個位置的東西擺設讓你不要動?”
“弟弟你怎么知道的啊?”
云弈沉聲道:“這七個方位的擺設在風水玄學上被稱之為七煞位,占了其中一個位置都已經很不好了,現在這七個位置都擺放了東西,那就不一般了,七煞匯聚,是必死之局。”
“好在千雅姐你還沒有搬進來,要是搬進來了,只怕三天之內你就要暴斃在這里了。”
“啊?”
千雅神色大變,“那風水大師是我經紀人介紹給我的,她總不能害我吧?”
云弈說:“是誰害你這不好說,反正現在這房子你不能住。”
“既然知道這是什么七煞位,直接破壞掉不就行了嗎?為什么還不可以在這里住?”
千雅嗚咽著說:“這房子可是用了我三年的積蓄買來的啊!”
云弈差點吐血了。
三年一個億,說得好像掙錢有多嘔心瀝血一樣。
太凡爾賽了。
云弈只得說道:“我不是說這個房子以后都不能住了,只是這七煞位凝聚的煞氣不可能那么快就會消散,你住在這里不好。”
“那好吧,看來我只能住酒店了。”
千雅無奈地說,然后又笑嘻嘻地看著云弈,“現在都深夜兩點多了,要不你也別回家了,跟姐姐去開房?”
云弈咽了一口口水,這也太具誘惑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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