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嘆了口氣,懶得跟這家伙廢話了。
“保安過來這邊兒!”
包費對著公司門口的保安招了招手,指著張平說道:“你們怎么做事兒的,這種野蠻人都混進公司了,你們都沒有察覺?
快快快,把他趕出去,我一分鐘都不想看到他!”
一名保安快步跑過來詢問道:“怎么回事兒?”
保安認識包費,這人在公司前途一片光明,用不了多久就會坐上經歷的位置,他可不敢得罪。
包費趾高氣昂的指著張平,對保安說道:“你看看這個家伙,穿著人字拖大褲衩就走進來了,是我們公司的人嗎?你怎么能放他進來呢?”
“趕緊的,你把他給我趕出去,要是讓那些來我們公司洽談生意的客戶看到了,到時候給公司造成惡劣的影響,你能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保安轉頭看了看一臉淡然的張平,瞬間明白了過來,臉色也陰沉了起來。
“這位先生,我們張氏集團不允許外人進來的,尤其是您這種衣冠不整的外人,請您現在立刻離開!”
張平雙手環胸一臉的戲謔:“我要是不走呢?你還能趕我走嗎?”
“先生,您要是不離開的話,那我們只能采取強硬手段了。”
保安的目光泛著冰冷,招了招手,立刻就有三四名保安湊了過來,瞬間就把張平圍了起來。
“呦呵,還挺厲害的。”
張平依舊雙手環胸褳的戲謔,壓根兒就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見到眼前這狀況,包費哼哼冷笑幾聲:“你不是說你拳頭比我的硬嗎?來,有本事你現在就打趴下這些個保安,算你厲害!”
保安面色冰冷的盯著張平,開口說道:“先生,請您現在離開,否則我們就要采取強硬手段了。”
“你們……”
張平剛要說話,忽然身后的電梯口傳來一個聲音。
“怎么回事兒?那邊干什么呢?”
眾人轉頭看了過去,只見一個身著西裝的男人從電梯走了出來,正是張楚成。
“張總好。”
“張總好。”
看見張楚成出現,那些保安和包費立刻恭敬的打了聲招呼。
尤其是包費,就像是見著了自己親爹一樣。
他身為張氏集團的員工,自然認識張楚成這位董事長。
和人家比起來,自己就算是奮斗一輩子都沒辦法追上。
人家可是董事長,這一整座公司都是人家的,自己只不過是給人家打工的員工而已,就算是前途一片光明,那也根本不可能相提并論。
見張平被那么多保安圍在正中間,張楚成眉頭一皺,趕忙湊上來詢問道:“張少,這是怎么回事兒?”
張平一臉的玩味,指了指那些保安說道:“這些人說張氏集團不歡迎我這種衣冠不整的外人,剛要趕我離開。”
聽到張平說出這種話,張楚成頓時面色慘白起來。
張氏集團的保安竟然要把張氏集團的主人趕出去?瘋了吧?
要知道,小到這些保安,大到自己這個董事長,每個月的薪水都是張家開的,現在保安竟然有眼無珠到要把張平趕出去,這不是作死是什么?
“你們幾個,現在就給我滾出去,辭職報告也不用寫了,我這個董事長當面批準了!”
“什么?”
那些保安本來還以為自己占著理,卻沒成想張楚成這個董事長一出現就把自己這些個保安給開除了。
立刻就有人反應了過來事情不太對,忙不迭的開始懇求張楚成:“張總,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您要是把我給開了,我那一家人連飯都吃不上了,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行不行?”
“對呀,張總,求您了,不要開除我們啊!”
張楚成冷哼一聲:“你們別求我,我做不了主。
你們竟然有眼無珠到要把張少趕出去,這是對張少的大不敬,你們要求就去求張少,求我沒用!”
最先開始說話的那名保安差點兒給張平跪下,一臉苦澀的說道:“張少,說我們呢有眼無珠沖撞了您,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吧,要是丟了這份工作,我一家老小都得去和西北風。”
張平笑著點了點頭:“正所謂不知者無罪,你們也不知道我的身份,這次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發生。”
幾名保安立刻大喜過望,忙不低的給張平道謝,一時間對張平感激涕零的就差跪下磕頭了。
張平隨后又補充了一句:“我勸你們啊,以后還是不要以貌取人的好,這樣不好,很不好。
今天你們遇到的是我,我心腸好可以放過你們,要是你們惹到別人的頭上,不讓你們脫層皮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幾名保安連連點頭,一個勁兒的恭維張平說話有道理。
從頭到尾旁觀這件事情的包費整個人如遭雷擊,就那么癡癡傻傻的站在那里,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一臉的匪夷所思——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會這樣?
張楚成張董事長,這么高高在上的一個人,為什么會聽那個穿著人字拖大褲衩的廢物的話?
為了張平,張董事長竟然還要開除掉所有對張平不敬的保安?
包費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張平好幾遍,依舊覺得這個廢物別說是和自己比了,就連公司的保安都比他強。
就這么一個廢物,為什么會讓張董事長那么對待?
張平抬眼看了看愣在原地的包費,忽然轉頭問張楚成:“咱們公司最近和非洲那邊有沒有跨國貿易?”
張楚成有些疑惑張平為什么會忽然問起這個,但還是點了點頭:“張少,我們公司一直都和非洲有貿易的。”
張平點了點頭,一臉譏諷的看著包費,開口說道:“這個人呢, 之前嘲諷我,說我連非洲來的難民都不如,正好我們公司和非洲有跨國貿易,你就把他指派過去,讓他好好看看非洲的難民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免得下次還會認錯。
張總,你覺得怎么樣?”
張平可是這家公司的真正主人,他說的話就相當于是圣旨,張楚成哪兒敢不從。
“張少說可以,那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