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泥潭?怎么會呢,花相現在死了,你不是徹底自由了嗎?咱倆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這是我們幸福的起點,怎么會陷入泥潭呢?”
刑時中緩聲安慰道。
“本來我以為是這樣,但是我現在發現是我想的太簡單了。我身后那些人不同意我離開,讓我繼續當他們股份代言人。別人他們信不過…”
還未等向卉說完話,刑時中卻開口打斷道。
“這也沒啥啊,他們并不是我們在一起的阻礙。給他們當代言人就當唄,雖然沒分紅,但不是有工資嘛,在我看來是好事。”
“我話還沒說完呢!如今我這代言人卻被魏氏盯上了。我無意間偷聽到魏氏陸無虞和莫三愣談話,他們認定是我盜竊了相爺保險柜,而魏氏想利用相爺手中那賬本威脅我背后之人,借此低價收購我手中股份,他們要對我下手了。”
向卉很是擔憂說道。
“花相保險柜失竊又不是你干的,賬本又不在你手里,他們憑什么認為是你干的啊?沒事,到時和他們解釋清楚就行了。”
刑時中并沒有意識到事情嚴重性,
“解釋?拿什么解釋?你以為魏氏會信嗎?況且這不是賬本的事,是他們看上我手中那些股份,如果到時他們沒拿到賬本,那肯定會逼我把手中股份賣給他們,因為我才是法律上的股東,你明白嗎?或者陸無虞壓根就不會要什么賬本,只是給莫三愣托詞罷了。”
“不是…魏氏怎么也攪和進來了?你不是說魏氏沒有股份在公司嗎?”
刑時中眉頭一挑,有些凌亂問道。
“魏氏是沒股份在公司,但相爺一死,魏氏卻露出了狼子野心,想把公司占為己有。相爺曾經說過,魏氏一旦入股公司,那公司離姓魏就不遠了。所以相爺才大費周章搭上我身后那些人,讓他們占股公司百分之二十股份。其中就是為了防魏氏。”
向卉解釋道。
“你說的這些我都沒太懂。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現在不是一個人,有啥事你不用一個人扛著,我們倆一起面對。魏氏又怎么樣,我身后還有賀氏門生王載物呢,咱不用怕他們。”
刑時中安慰說道。
“嗯…王載物?”
向卉黯淡的眼神霎時一亮起來,恍然說了一句。
“對哦,你之前和我說過這事。”
“嗯!到時老公養著你,等夜總會裝修好,載物就讓我過去當副總。哦,對了!那夜總會就是之前煤城皇都夜總會,聽說他是聯合胭脂樓從魏氏手里奪來的。所以咱不用怕魏氏,載物身后站的可是天地商盟海字頭堂口。天地商盟知道吧?勢力可比魏氏綠林道大多了。”
刑時中傲然說道。
對于刑時中的話,向卉并沒有理會,一聽到王載物這三字,眼神莫名的開始熠熠生輝起來,隨之想了想有些激動問了一句。
“你說王載物對花氏礦業有沒有興趣?”
“啊…應該有吧?賀氏就是開礦的,魏氏也是開礦的。再說,在煤城傻子都知道沾上礦這字的生意就跟撿錢似的……我明白了,你是想拉載物進來對付魏氏?”
“沒錯!也只有王載物才不懼怕魏氏。這樣,你下午去問問王載物,看他有沒有想法。要是有,明天安排我和他見一面,我詳細和他聊。”
“行!那咱現在先回去喝雞湯。”
“好的,謝謝老公!”
“要想謝我,那就親我一個!”
……
下午時分!
通往礦鄉的一處施工路段!
王載物戴著一頂象征著甲方的白色工程帽,穿著勞保服,蓬頭垢面,磕磣的不行,正挺認真監著工,同時指揮著工人干活。
壓根沒有身為甲方的衣著光鮮,前呼后擁。
并且底下工人時不時的還和王載物嘮上幾句。
“轟…”
就在這時,一輛奧迪車向這邊行駛而來,隨即猛的向王載物撞了過去。
“哥,小心!”
一直跟在王載物身后的莽刀一見奧迪車向王載物竄來,瞬間跨步而上,橫刀立馬擋在王載物身前,一臉機警起來。
“嘎吱…”
隨之奧迪車在離王載物不到兩米之地剎停下來,刑時中梳著個牛犢子舔的發型從車上走了下來。
整的是意氣風發,配上那奧迪,妥妥的成功人士。
“哎我曹…這不是我尼桑中哥嘛?啥風把你刮來了?還打扮的這么騷包,我這可沒少婦給你撩哈,屯里倒是有寡婦。”
看到是刑時中,王載物不禁開口調侃道。
“這發型就跟我屯里那老母牛舔過似。”
莽刀也開口調侃了一句。
“你倆懂啥,男人要得混得好,頭發就得往后倒。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懂不?你看看你倆,臟了吧唧的,整的跟叢林土鱉似,太磕磣了。”
刑時中整理了一下衣著,把車鑰匙掛在褲腰帶上,挺得瑟的走上來說道。
“咋滴,三嘣子換奧迪,跑我這耀武揚威來啦?”
王載物呲牙問道。
“你開大奔的,我可不敢在你這得瑟。”
刑時中訕訕說道。
“誰的車啊?這幾天不見都開上奧迪了。你家拆遷了,還是繼承遺產了?”
王載物掃了一眼奧迪車,挺好奇問道。
“還能有誰的,向卉的唄!不過她現在懷孕不適合開車,這車目前屬于我的,算是我的代步工具。”
刑時中很是顯擺說道。
“得…花相死了,你倆現在都不背人了唄?”
王載物翻著白眼說道。
“我倆這叫守得云開見月明,苦盡甘來。”
“你倆純純的一個爛眼邊,一個獨眼龍,絕配。…不過話說回來,向卉怎么也算是個有錢的主,咱特么就看上你了呢?這抱著優秀的伴侶不找,都下基層送溫暖,給你扶貧上了。還真是奇了怪哉。”
王載物挺刺撓說道。
“你懂啥,我倆那是真愛,真愛無價,可跨貧富之距。”
刑時中一臉神圣說道。
“滾尼瑪的真愛!梁山伯與祝英臺是真愛吧?最后雙雙化蝶,不成人形。牛郎與織女是真愛吧?到頭來天隔一方,一年才能相聚一日。白素貞與許仙是真愛吧?一個被壓塔下,一個孤獨終老。孟姜女為夫淚灑長城是真愛吧……你看看,歷史無數次證明,真愛是沒有好結果的……”
王載物抬杠似犟道。
“哎我曹…你這是被愛情傷的得多遍體鱗傷,才能說出這么喪的話?是不是因為那女的?你就是該,你要是聽我的把她肚子捅咕大,奉子成婚,何至于落到現在跟怨婦似的地步?”
刑時中恨鐵不成鋼嗷嗚道。
“我要聽你的,那現在墳頭的草得有兩米高了。行啦,別扯犢子了!你這找我啥事?可別告訴我就是過來跟我得瑟吃上軟飯的。”
“哪能!找你說點正事。咱找個安靜點地方嘮會。”
“啥事啊?”
“好事!身為兄弟,我這軟飯吃上了,怎么不得讓你蹭上一口呢?”
“啥意思?給我介紹富婆啊?”
“你最近是不是欲*火有點旺啊!咱凈往褲襠里想事呢。”
“不是你說的讓我蹭上一口嗎?阿刀看著點,我和你軟飯哥談點事。”
“曹…我啥成軟飯哥了?你這是純純羨慕妒忌恨!”
………
沒一會!
王載物領著刑時中來到一臨時搭建的板房內,隨即給他倒了一杯熱水,并丟進一小撮茶葉,把杯子放到刑時中跟前說了一句。
“來,喝口熱茶!”
“曹…你這茶泡的真不拘小節!”
刑時中挺無語說了一句。
“哎喲…你還挑上了。在這就這條件!愛喝不喝。”
王載物坐到對面辦公桌旁,拿起自己保溫杯喝了一口茶水后,好奇問了一句。
“說吧,啥好事找上我?”
“今天我是代表向卉過來和你談話的。”
刑時中拋磚引玉說了一句,隨之一句點題道。
“向卉想讓你入股花氏礦業,不知你有沒有想法?”
“啊…?入股花相礦業公司嗎?”
王載物一懵。
“嗯!如果你有意向,向卉會和你詳談。”
刑時中點頭回道。
“不是…你是不是起猛了,跟我說胡話呢?啥玩意叫我有沒有想法呢?我有想法就能入啊?還是說現在花相公司向卉說了算啦?那也不能夠啊!這不是還有魏氏在嗎?向卉能做得了主啊?”
王載物有些迷糊問道。
“就是魏氏也想入股花相公司,并且想把公司占為其有,所以向卉才想讓你入股公司借此抗衡魏氏。”
刑時中挺坦白說道。
“啥玩意…?讓我抗衡魏氏?誰給你的錯覺認為我能抗衡魏氏的?就我這身板沖進去,基本一回合就得被拍死里頭。”
王載物翻著白眼說道,隨之恍然問了一句。
“向卉是不是想讓賀氏入股的啊?所以才讓你找上我?”
“不是!她就是想讓你入股,要是讓賀氏入股,那跟魏氏入股沒區別,她身后那些官家之人肯定不會同意,她也不敢做主。”
刑時中搖頭解釋,隨之有些不理解道。
“這多好的暴富機會啊?花相那礦業公司你是知道的,有七座帶證小煤窯,那等于就是一座小金山,入股就能見得到錢。你都搶了魏氏夜總會了,還怕他干啥玩意?”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江湖有道,這是合不合規矩,占不占理的事,懂嗎?我這橫叉一杠進去那就是沒規矩,沒理,就得挨收拾。說直白點,這是魏氏的家事,外人不能摻和進去,魏氏也不會讓外人摻和進去,明白嗎?”
王載物擺手說道。
“不是…花相自己的礦業公司,啥玩意就成魏氏家事了?魏氏只是盯上花相公司,想把其占為己有而已。”
刑時中急赤白臉說道。
“難道魏氏不是花相公司股東嗎?所以這是人家家事。咱不能摻和進去。”
“誰說魏氏是股東啦?”
刑時中懵逼。
“不是嗎?”
王載物呆愣。
“是個錘子!唉我去…咱倆聊的都不在一個頻道上,花相礦業公司跟魏氏一毛錢都沒有。”
“…怎么可能?花相可是魏氏第一鷹犬,魏氏怎么可能不占股。”
“哎媽呀…這事我跟你嘮不明白,我也是一知半解,我給向卉打電話,你和她嘮吧。”
說著,刑時中就給向卉撥去電話。
……
半個小時后!
向卉和王載物足足說了二十多分鐘,王載物才了解清楚花氏礦業上的事。
對此,王載物并沒有立馬給向卉答復,而是讓向卉明天過來王家屯細聊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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