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著槍聲大作和警聲響起,集裝箱內霎時沖出好些人。
“發生什么事了…?”
“警察來了快跑…”
“曹…不就是賭錢嗎,咱特么還響槍了…”
“臥槽…賭錢判死刑怎么滴…槍都用上了。”
……
礦場內頓時一片混亂。
甚至有些還打算開車逃離,不過被警車別停。
而賭場槍手們一見警察到來,哪有功夫再追江山海他們仨,一個個頓時化作鳥獸而散,向各處逃竄而去。
有些還挺生猛的往追上來的警察摟火。
平樓門口!
徐稱心和魏天養剛走出來,警車就呼嘯而來。
“應該是他們報的警,時間掐的挺準啊,這絕對不是一般職業殺。”
徐稱心眉頭一皺,隨即對魏天養說道。
“…警察來了,魏少我背你走吧?”
“走個jb,我們才是受害者。”
“啊…”
……
另一邊!
江山海背著江山河從礦場坍塌的一圍墻沖出,跑出不到五十米,便來到一處路口。
此時路口邊上一處隱秘之地,正停著黃毛那輛桑塔納。
江山海把江山河放到后座,迅速拉開駕駛室車門坐進去啟動汽車。
就在這時,江山湖手持雙槍走上來,拉開副駕駛室車門坐了進去。
“轟…轟…”
江山海立馬一轟油門,快速逃離而去。
沒一會!
桑塔納就來到一處苞米地上,隨即剎停下來。
江山湖迅速打開車門下車,然后背起已陷入昏迷的江山河往苞米地里鉆去。
江山海則繼續開著桑塔納狂奔而去,隨即來到一t字路口再次把車停下,然后把黃毛從后備箱里薅出來,押到駕駛室上,并替其解開束縛。
“大哥…別殺我…放心…我啥都不會說的…”
為此,黃毛看著江山海手里的槍,一臉驚恐求饒著。以為這是要殺人滅口。
“呵呵…別怕,人我救出來了。別說我不給你活命機會,你家boss花相被我嘣了兩槍,生死不明。現在警方和你的人正到處找你呢,趕緊跑吧…”
江山海拍了拍黃毛臉頰冷笑說道。
“啊…不是…我…我…到底發生了啥?”
黃毛一臉懵逼。
“無論發生了啥,你已經被貼上同伙和叛徒身份…快跑吧,要不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江山海把車門一關,用手里槍示意了一下。
黃毛霎時被嚇的一激靈,手忙腳亂操作著汽車呼嘯離去。
江山海等徹底沒見桑塔納身影后,才邁腿往一側大野地上狂奔離去。
……
礦鄉!
一舞廳內!
此時王載物和建工集團眾人正擱里面推杯換盞,醉生夢死。
酒過三巡后,王載物這貨為了逃酒,借著上廁所的功夫來到大廳一側沙發上和蘇胭脂打起了電話。
確切的說,是蘇胭脂打來電話。
“喂?啊…這么快嗎…哎呀……我最近實在是爛事兒比較多,這忙著忙著還真給沒想,那什么,我明天閉門思過,肯定給你想出一個滿意的名字來。”
王載物姿態很低說道。
“你不是沒想,是徹底把這事給忘了吧?”
蘇胭脂冷冰冰接著說道。
“我要不給你打這電話,你是不是想不起你還有會所啊?你這股東當的真是夠夠的。”
“達令,你最近是不是又來事了,咋和我說話都帶股子怨氣呢?”
王載物呲牙撩騷道。
“…你叫我什么?”
蘇胭脂一愣。
“達令啊!這不顯的親近嗎。”
“你滾,別老想著占我便宜。”
蘇胭脂內心還真就被王載物這一聲達令給撩騷到了。
“我要占你便宜還要在電話里占嗎,你身上那寸肌膚我沒看過,胸口的痣在哪個位置我都一清二楚。”
這喝了點酒,王載物口無遮攔道。
“朋友,你是不是喝了?有點得寸進尺哈?”
蘇胭脂磨著銀牙警告道。
“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就咱倆那關系,妥妥的叫坦誠相見。”
“滾吧你…明天要想不出名字,那你這股東也別當了。”
蘇胭脂丟下一句,直接掛斷電話。
不想和王載物這酒蒙子多扯。
“喂、喂…多嘮一會啊,咋就掛了電話呢。真是…”
王載物對著電話不滿嘀咕著。
“叮…”
恰好這時,王載物兜里另一部手機響起短信提示音。
王載物掏出打開一看,眼珠子一瞪,撲棱的一下站起身來,一臉愕然嘀咕道。
“哎喲臥槽…死了,整這么大嗎…不是,魏大少怎么會擱哪…哎呀…這是撞上了…真夠喪的…”
這條短信是徐稱心發來的,內容如下。
“花相身亡,警察介入,魏天養中槍無大礙!”
沒錯!
江山海對花相嘣的那兩槍,一槍擊在其腹部,一槍很巧的擊在其左頸脖處,直接讓他擁抱天堂。
此時平樓內!
兩名警察沖進里屋,隨即一眼就看到,癱坐靠在鐵籠上,死不瞑目的花相尸體。
周遭還凝聚出一灘比洗衣盆還大的粘稠血泊。
“報告…報告…平房發現尸體…平房發現尸體…”
……
舞廳這邊!
王載物皺眉想了半天,覺得花相這事怎么都不應該扯到自己身上后才放下心,隨即就打算回包廂接著醉生夢死,當啥都沒發生。
這走出兩步,王載物卻突然停下步伐,小眼神莫名發亮起來,隨即拿起手機就給一個號撥了過去。
“喂,是我…今晚行動…事情緊急…我現在過去接你…對…好…你準備一下…”
掛斷電話,王載物快步就往包廂走去。
三分鐘后!
讓莽刀和王家三虎留下與建工集團眾人醉生夢死后,王載物開著建工集團項目經理的一輛帕薩特離去。
目標煤城!
……
另一邊!
歷經差不多一小時,延邊三江狼這三兄弟終于安全回到廢棄小煤窯這棲身之地。
此時!
江山湖一邊用簡單的藥品處理著江山河身上的傷口,一邊搖晃著他身體,聲音顫抖的輕喊道。
“二哥,你醒醒啊…特么別嚇唬我,二哥……!”
不過由于江山河傷勢太重,身上除了舊傷以外,還在屋里和花相纏斗一番,被花相用蝴蝶刀弄的可不輕,所以這人一放松,就徹底休克了,眼睛緊閉著,呼吸微弱。
“啪,啪!老二,老二…”
江山蹲在一旁,深皺著眉,輕輕拍打著江山河臉頰,同樣叫喚著江山河。
不過江山河卻無動于衷,整的岌岌可危,就跟隨時要掛了似。
“大哥不行,這樣下去人肯定保不住…你倒是想個折啊?”
“我知道,我正在想呢!”
江山海搓著臉蛋子回了一句,隨即自顧自嘀咕起來。
“特么的,現在事響了,常規的醫療地點肯定不能去…黑診所也不行…煤城特么一個朋友也沒有…即使現在離開煤城,老二恐怕也挺不住…”
江山海想了好一會,隨即站起身對江山湖丟下一句。
“你在這看著老二,我出去綁一個醫生回來。”
然后邁步就往外走去。
“啊…”
江山湖替江山河包扎好大腿后,扭頭就對江山海喊道。
“你現在出去太危險了。現在不但警方在找咱們,就連江湖上也肯定在搜刮我們。弄不好你也得搭進去。”
“曹…我不出去,老二就特么得等死。放心,他們沒十個八個拿響的,是留不住我的。”
江山海寬慰道。
“等等…!”
江山湖趕緊喊了一句。
“咋啦?”
剛走出門口的江山海止步回頭。
“大哥你是不是忘記王載物了,我們可以找王載物啊。”
江山湖趕緊說道,接著補充了一句。
“這可比你現在出去綁醫生更穩妥。”
聞言,江山海一愣。
一時間,他還真把王載物給忘記了。畢竟他可是自己哥仨暗殺對象。
“曹…對啊…就算他不肯幫,那也不至于賣咱們。”
江山海快步走進來,沖江山湖說了一句。
“把手機給我,我現在給他打。”
江山湖掏出手機,抻著脖子說了一句。
“要不我打給他吧,我和他挺能嘮到一塊。”
“快拉倒吧!這王載物全身上下起碼得有八百個心眼子,你和他嘮,那指定得掉坑里。”
江山海走上一步奪過手機,隨即就給王載物撥了過去。
“嘟,嘟,嘟…”
電話響了三聲后才傳來王載物聲音。
“喂…”
“是我江山海,我弟江山河受傷挺重的,我在煤城誰都不認識,希望你能幫幫忙。”
江山海壓根不廢話,直奔主題。
“……”
聞言,王載物瞬間沉默起來。
而江山海也不急著再開口,等著王載物開口。
就在江山海以為沒戲時,王載物聲音傳來。
“槍傷嗎?”
“不是!都是一些皮外傷,但他之前應該被逼供過,身上還有一些舊傷,腦袋上最嚴重,所以才導致傷情嚴重。”
江山海挺詳細講述道。
“那就沒問題,如果是槍傷那就很麻煩。”
王載物回了一句,隨即沒廢話問道。
“你們現在在哪?我讓人過去接你們。”
“你讓你的人到左家溝廢棄煤堆那等我們。”
江山海想了想,說出一地點。
對于王載物,江山海談不上信任,所以并沒有把廢棄煤窯地址告訴他。
“行,我知道了。你們小心點。”
“謝謝!我沒想到你會幫我。”
江山海挺真誠說道。
“曹…凈扯這些沒用的,誰讓我特么是活雷鋒呢。掛了!”
說著,王載物就打算掛電話。
“哦,等等!告訴你一聲,我嘣了花相兩槍,他恐怕兇多吉少了。還有一個叫魏少的也給我嘣了一槍。希望能對你有用!”
江山海語速飛快說道。
“花相不是兇多吉少,而是嗝屁了。還有,那魏少是魏無羨兒子魏天養,黑省太子爺。你仨擱煤城太無法無天了,你知道你們整了多大的事嗎?警方那邊我現在還不知道情況,但是江湖上肯定得炸鍋,魏氏的人必定會挖地三尺掏你們。”
“這我料到了,所以沒辦法才找你。如果你不幫,那我只能上外面綁個醫生回來。”
江山海挺實誠說道。
“曹…你是真他娘虎。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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