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怡一聽,五官瞬間變形,尖叫道:“葉君鋒!!”
她氣得胸口一陣起伏,波濤洶涌。
“好!”她怒道:“今晚你別求我就行!”
張瑩雪鼓起勇氣,走上前作了個請的手勢:“謝夫人,這里不歡迎你。”
要逐客!
梁冰怡一臉傲氣,居高臨下地看著張瑩雪:“秦城十大女神評選,每五年一屆,你壓我一頭連壓兩屆,這第三屆你一個爛貨還壓得住我嗎?”
張瑩雪臉上有些不自然,低聲道:“這排名第一,你要,你就拿去吧。”
“我需要你讓嗎?”梁冰怡陡現惡意:“我早看不慣你這張臭臉了!”
啪!!
她一耳光便朝著梁冰怡臉上扇去。
關鍵時候。
一只大手抓住了梁冰怡的手腕。
正是葉君鋒出手攔阻。
“梁冰怡,夠了!”葉君鋒沉聲道。
梁冰怡見狀,譏諷道:“怎么?睡了這個爛貨一次,喜歡她了不成?”
言語越發的刺耳。
葉君鋒沉聲道:“給她道歉!!”
梁冰怡冷笑道:“我偏不道歉,你能如何!”
下一秒。
啪!!!
葉君鋒揚手,凌厲的一記耳光便甩在了梁冰怡臉上。
打得她半邊臉龐一片泛紅。
她呆住了。
“你......你為了這個爛貨打我?”梁冰怡難以置信:“我們這么多年青梅竹馬,我愛你這么久,還比不上這一個爛貨!!”
她有些竭嘶底里。
葉君鋒卻道:“你不是愛我,你只是為了滿足你的占有欲和虛榮感,得不到你就惱羞成怒,我太了解你了。”
梁冰怡氣急敗壞道:“你喜歡這個爛貨是不是!來人,把這個爛貨的臉給我劃花,我看他還喜不喜歡!”
話音一落。
七八名彪悍保鏢沖了過來,想要擒下張瑩雪。
張瑩雪害怕地尖叫著。
“我看哪個敢!!”葉君鋒一步踏出,身上氣勢陡然爆發。
轟嚓!!
一記崩拳轟出。
內勁橫掃。
便震得這幾個彪悍保鏢如同斷線風箏地一個個摔在墻壁上,重傷不起。
眾人吃驚不已。
葉君鋒死盯著梁冰怡:“別逼我!”
梁冰怡咬咬牙:“怎么?你還敢殺我不成?”
葉君鋒眼中閃過一抹寒意:“我還真敢!!”
唰。
大手疾然擊出。
五指如鷹爪,死死地扣住了梁冰怡的喉嚨。
硬生生地將她舉在半空。
手指,越發用力,幾乎要捏碎她的喉嚨。
她整張臉瞬間漲紅了,四肢瘋狂掙扎。
呼吸不過來!
窒息!
難受!
她感受到死神的呼喚。
“君......君鋒......”她發出了哀嚎:“你......你忘了我們青梅竹馬?”
“哼!”葉君鋒猛地再發力。
咔嚓。
她整個脖子都被捏得快要斷裂了。
“君......鋒......”她眼珠組凸出來,渾身痙攣,下體滴滴答答地流出了腥臭的液體。
嚇尿了!!
徹底嚇尿了!
“別殺我......求你了......”她微弱地求饒著,流著眼淚,楚楚可憐。
葉君鋒見狀,終究是心軟,松手了。
啪嚓。
梁冰怡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
她看著自己濕透了的褲子,只覺得又羞恥又屈辱又生氣!!
她艱難地爬了起來,用怨毒的眼神看著葉君鋒:“我恨死你了!葉君鋒,我恨死你了!”
“走!”葉君鋒斥道:“回去告訴謝景龍,今晚我一定赴會,讓他洗干凈脖子!”
梁冰怡咬咬唇,便帶著幾名彪悍保鏢匆匆離開了。
張瑩雪卻有些惴惴不安:“你今晚真要去?”
葉君鋒點頭:“伯父說要我殺了謝景龍才有資格娶你,更何況謝景龍跟我血海深仇,他還揚言要禁錮你一生自由,我的仇可以不報,但我容不得他欺辱你!”
張瑩雪聽了,卻滿臉愁容:“你別去好不好?”
在她看來,葉君鋒此一去,九死一生!
“你關心我?”葉君鋒面露一絲喜色。
張瑩雪低聲道:“別去,算我求你了。”
張晉岳卻叫道:“讓他去好了,這家伙死了也不需要可憐,死了更好,省得整天不要臉地來死纏爛打。”
葉君鋒對這種風涼話置之不理,看著張瑩雪道:“你等我消息。”
見對方主意已決,張瑩雪道:“要不你聯系下胡四爺,讓他幫忙周旋下謝景龍?”
柳學新嗤笑道:“胡四爺為了他肯得罪謝家?別傻了!胡勁風在這兒是個人物,在江南總督面前,連個屁都不是。”
葉君鋒正色道:“瑩雪,我......我可以這么喊你嗎。”
張瑩雪輕輕點了下頭。
“你不必擔心。”葉君鋒深深地道:“今晚會有人死,但絕不是我!”
他彎下腰。
從垃圾桶里撿起了那張之前被劉燕蘭扔掉的帝皇黑卡,細細地洗擦干凈,遞給張瑩雪:
“這卡你好好保管,里面的一百億,你喜歡怎么花都行。”
話說完。
他依然轉身而去。
張瑩雪小心翼翼地收好了那黑卡,略微遲疑了一會,道:“我回張家求求太爺爺,太爺爺跟江南總督謝震泉有交情!”
張晉岳卻急了:“笨蛋!!我們已經被張家驅逐,張家現在把咱們一家四口當瘟神,而且葉君鋒也是他們最討厭的人之一,你去求他們救葉君鋒,只會是自取其辱。”
張瑩雪面露難色:“至少讓我去試試。”
“不許去。”劉燕蘭攔著。
“我非要去!”張瑩雪卻推開了母親,沖了出去。
“哎呀!你這丫頭!”劉燕蘭跺腳道:“別忘了那家伙對你做了什么,你還替他著想了?我怎么生了你這種犯賤女兒。”
張凌兒在旁邊一直聽著,她突然伸手拉了拉柳學新:“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柳學新有些疑惑,但還是跟著她走了出去。
二人來到樓下一處僻靜之處。
張凌兒試探道:“柳學新,你堂叔是不是洪門九大堂主之一的柳向山。”
“是。”柳學新臉上盡是得意倨傲之色。
“你堂叔出面的話,謝景龍會不會讓步?”張凌兒問道。
“那看什么事,一般事情,謝景龍肯定賣面子給我堂叔。”柳學新解釋道:“洪門是全國第一地下勢力,跺一跺腳,江南總督都得忍著。”
張凌兒沉默了下,道:“柳學新,你是不是一直想要我身子?我可以給你。”
柳學新登時驚疑了。
他跟張凌兒談戀愛快一年了。
平時連牽個手,她都不樂意,親嘴就更別說了!
“凌兒,你......”柳學新疑惑道。
張凌兒深呼吸道:“只要你能勸服你堂叔出面,把葉君鋒保下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
柳學新聞言,眼珠子凸了出來,頓時氣炸了:“不是,你什么意思,敢情你把葉君鋒看得比我還重?我不救他,我這輩子還碰不得你身子?”
張凌兒極其不耐煩:“你救還是不救。”
“不救!”
“那行,以后你別再找我!”張凌兒將戴在右手的浪琴手表摘了下來啪地摔在地上,摔爛了。
這手表,是柳學新花重金買來送給她的情人節禮物。
“你!”柳學新臉色鐵青,轉而放低了姿態道:“柳向山說是我堂叔,但其實跟我們親戚關系已經不太熟,我哪請得動?再說了,請人家辦事,欠天大人情呀!”
“行了,別說了,你就是個廢物!”張凌兒說話絲毫不顧及情面:“我不求你,我自己想辦法!”
她轉身噔噔噔上了樓。
柳學新見狀,咬牙切齒,攥緊拳頭:“葉君鋒!!你把我計劃全打破了!”
張凌兒回了家,把自己鎖在房中,她猶豫了很久。
這才抄起了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
“喂?侯爺,我是張凌兒,還記得您之前向我說過的事嗎,只要你為我保下一個人,我就答應你。”
很快。
電話掛斷。
張凌兒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軟癱在床上。
她眼中有著執念。
葉君鋒,我不讓你死!
好不容易才再次見到你,我絕不讓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