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厲總玩的野,新婚小妻遭不住厲邢童晚書 > 第109章 在他唇上做記號

因為從小就在中草藥植物園里長大;

所以童晚書對中草藥的氣味及其的明銳。

她能確定,以及肯定:

房車里的中草藥味兒,跟她剛剛在厲醫生給的小藥瓶里聞到的味道,同屬于一種混合的中草藥味兒。

她是不會聞錯的。

“恭迎童小姑娘大駕!”

見女人如此乖巧且溫順的溜了出來,男人連忙躬身上前來迎接。

還做了一個十分紳士的恭請手勢。

伴隨著男人的越靠越近,那種混合中草藥的氣味也越來越重。

要是平常人,或許會忽略這淺幽的中草藥氣味兒;

但童晚書忽略不了。

隨之,她又深深的呼吸了兩口氣息;

更更加能肯定:這混合的中草藥氣味兒,就是從喻邢身上發出來的。

姑且先把這個男人看成喻邢吧。

因為心中有了疑惑,童晚書便急切的想去解開心中的謎團。

于是,她做了一個讓男人情緒瞬間就亢奮而起的事:

童晚書直接朝喻邢撲了過去,然后……然后半跪著身姿,以一種及其愛昧的姿態,把臉貼近向了男人的……

再然后,她深嗅了一下!

男人很干凈;

除了些許的中草藥氣味,以及縷縷的煙氣,并沒有其它的雜味兒了。

不過這一聞,到是讓童晚書真真切切的確認:男人這個方位的中草藥氣味兒,是最重的。

也就是說,男人曾經涂抹過厲醫生給他調制的混合著中草藥的藥物。

童晚書深信:任千瑤是不會認錯厲邢的!

就憑任千瑤對厲邢那癡迷到扭曲的摯愛,即便厲邢化成了灰;

任千瑤也不會認錯的!

厲邢涂抹了這種藥物;難道喻邢也恰好涂了?

這世間,哪有那么多的恰好啊!!

當童晚書的臉貼在自己的……男人的氣息一下子就沉重了起來!

他以為女人學乖了,學媚了,也學壞了;

這樣主動的邀請式親近,讓男人無比期待接下來的美好時光!

等童晚書剛要起身時,男人卻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腦勺往他身上一帶,然后童晚書的整張臉幾乎全部貼在了他的褲子上。

“這么急呢……”

男人的聲音帶著啞啞的情意,他輕輕的蹭著童晚書的柔發:

“乖點兒,今晚可不許再咬了……咬壞了,真就沒得玩了!那可是你的專屬寶貝!”

童晚書:“……”

還沒來得急起身的她,就被男人按了個嚴嚴實實、且無縫貼近。

而男人誤會的話,更是讓童晚書臉紅加心跳。

還專屬寶貝兒?

要這家伙真是厲邢,不知道被白馬會所多少頭牌和公主們用過呢!

還好從任千瑤那里得知:

厲邢裝有艾茲病,只是為了給他哥買進口藥更方便一些。

要不然,童晚書真不知道自己的這張嘴能不能要了!

現在問題的關鍵是,童晚書急切的想驗證:

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不是厲邢!!

其實想驗證,也不是很難……

童晚書想到在男人的身上做一個記號:一個只有她才能發現的記號!

“我們是不是沒還在車上試過?”

男人的聲音啞得厲害,帶著明顯的過飽和情愫。

像是要把正貼在他腹處的女人整個的揉到自己的身之內。

男人的這句話,一下子讓沉靜在思考中的童晚上嚇了一大跳。

這男人怕不是又被什么蟲上腦了吧?

看他這說話的腔腔,和這愛昧到不行的動作;童晚書便能真切的感受到了。

“喻邢……喻邢……我要……我要上個洗手間……急!”

童晚書只能先用上緩兵之計。

肚子里的小生命,實在經不起這個男人的瞎折騰了。

“真急?”

男人微揚起英氣的眉宇,幽哼審問。

“真急!”

童晚書認真的點頭。

“嗯,那去吧。”

男人紳士的微微一笑:反正你今晚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鑒于女人都已經主動的上了他的房車;

又主動跟他的兄弟來了個貼面;

這個合理的請求,他便應允了她。

童晚書立刻朝房車的洗手間奔了過去。

這才意識到:房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處于了行駛的狀態。

完了,自己又上了男人的賊車了!

這下糟糕了:今晚又要以什么樣的借口逃脫男人的親近呢?

總不能再咬男人一口吧?

到是個不錯的主意!

反正咬過那么多回了,也不差今晚這一回。

關進洗手間的童晚書,下意識的從包包中拿出了那個小藥瓶,打開之后深嗅了一下,果然和喻邢身上的氣味是一摸一樣的。

童晚書相信任千瑤是不會認錯厲邢的。

除非喻邢和厲邢都涂了厲醫生給調配的這款溫和的,帶著中草藥成分的藥物。

那怎么可能呢?!

因為厲邢從早上涂藥離開后,就一天沒回來;而喻邢也是剛剛才去厲邢別墅院落后等她的。

可厲醫生明明說:厲邢的確有一個雙胞胎弟弟的啊!

童晚書實在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出問題了。

難道現在房車里的喻邢,是厲邢假扮的?

這就更加的堅定童晚書想揭穿這個秘密的決心了。

她想到了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一個記號。

一個記號不行,那就留兩個。

童晚書再次打開了自己從厲家隨身攜帶出來的包包:里面能用上的,或許只有一個口紅了。

因為懷孕的緣故,童晚書很少化妝了,只用一些簡單的護膚品和口紅。

可是口紅涂在男人的身上,他一洗就能洗掉了啊!

要用一種水洗不掉的顏料才行。

或許自己可以涂在他不容易洗到的地方……

“咚咚……”

兩聲紳士且溫和的竅門聲從洗手間的門外傳來。

“童小姑娘,你是想在洗手間里躲我一輩子嗎?快到了……別把自己憋壞了。”

男人的聲音滿帶著童晚書能聽得懂的情和欲。

一想到自己連咬了這個男人兩回,童晚書就莫名的瑟瑟發抖了起來。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今晚要怎么對她呢?

童晚書不得不從洗手間里慢吞吞的挪了出來。

“我還以為你要躲在洗手間里過年呢……”

男人的聲音悠悠沉沉的,帶著了蠱惑的意味兒。

他看向童晚書時那生吞式的目光,更加的讓童晚書提心吊膽了起來。

童晚書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腹。

尋思著自己今晚要如何的開脫,才能讓小家伙幸免于難?

“怎么,又想跟我裝回例假了?這招兒你用過很多回了……今晚可不好使哦!”

說真的,這一刻男人說話的口吻,以及說話的腔調,真的跟厲邢好像。

除了那雙異色的眼瞳:

一邊是幽深的黃琥珀色;

一邊是冷意的淺藍色!

還有頸脖間半佛半魔的紋身……

其它地方,無論是身形,還是剛剛說話的腔腔,都像極了厲邢。

似乎男人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兒,輕斂起英俊的眉宇,換了個關切卻專情的面容。

“想什么呢?瞧這小臉白的……”

男人托起童晚書的小臉,傾身上前來親了一下,“晚上想吃什么,我讓游艇上的廚子做。給你好好補補。他們要是做不了……就直接讓人送上游艇。”

“喻邢,你對我真好!”

童晚書撒嬌一聲,然后展開雙臂,勾住了男人的頸脖,響響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再然后,便踮起腳來,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不松手。

“既然覺得我好,那就好好表現……可不許再咬了,不然真沒得玩了!”

男人回擁著主動撲在他懷中的女人,蹭著她怕癢的耳珠。

童晚書立刻騰出一只手來,用手指沾了一下自己的口水,然后不經意間蹭在了男人頸脖后半面魔的紋身上……

如果現在的喻邢是厲邢假扮的,那紋身一定是貼上去的。

因為厲邢沒有這樣的紋身。

童晚書想到了這一點,可沒有想到的是:

男人頸脖上的紋身竟然不怕水,任由童晚書的手指怎么蹭,都不帶掉的。

會不會是那種防水的紋身貼?

那用口水顯然是不行的;

得用卸妝水才行!

可是童晚書想起自己的包包里并沒有卸妝水。

因為懷孕,她已經不化濃妝了。

“你在蹭什么呢?”

男人感覺到女人正在他頸脖處的紋身上折騰著什么;

心虛的童晚書著實的心虛:

但她卻故作鎮定,“喻邢,你脖子上的紋身真漂亮……我也想紋一個。”

為了不引起男人的懷疑,童晚書便找這個借口。

“你白白凈凈的,更美。”

童晚書的身形真的很美:

是那種白到帶上自然光的那種純凈之美;如皎潔的上弦月,很好的展示著女人那婀娜多嬌的柔,蹭不夠也親不夠。

男人的唇,拂過童晚書的眼眸;她下意識的微微合起;

隨后他的唇,從童晚書微合的眼瞼吻起,一點點地,吻到了眼尾。

一種膜拜式的吻,像是在親一個摯愛的珍品!

當他的唇,觸碰到童晚書更溫更柔的唇時,他壓了多日的情緒,在這一刻忽然就迸發了出來。

帶著挨了女人好幾口的慍怒,如逐獵的鷹一般,怒怒的撬開了童晚書的口;

剛剛還紳士且暖意的男人消失了;剩下的,是帶上些許求不滿的、爆發式激一情的野性男人;

活生生的要將童晚書給吃盡腹中!

這男人是不是餓暈頭了?

童晚書只覺得自己的唇好痛……

突然之間,童晚書想到了什么:

不是說要在男人的身上做記號的嗎?

那就先做一個很明顯的記號吧!

明顯到男人想遮也遮不住的記號!

于是,趁男人親得真如癡如醉的時候,童晚書先將男人勁實且霸道的舌尖推了出去;

然后……

然后就在男人的下唇上咬了一下。

用上了能將男人的唇咬到破皮的力氣。

“是你先咬我的……我……我正當防衛。”

童晚書低垂著頭,裝無辜的說道。

男人輕允了一下被童晚書咬到破皮且溢出血來的唇,英俊的眉宇沉了沉。

“童晚書,你就這么喜歡用咬的么?”

男人氣息微沉的凝視著裝無辜的女人,并沒有表現出多余的憤怒。

“我的唇……也……也好痛的。”

童晚書的唇雖然痛,但卻沒有溢血的跡象。

“那說好了……你咬了我的唇,可不許再咬其它地方了?”

男人剛剛還泛沉的眉宇,又微微的上揚起來。

說真的,除了某些地方之外,男人還是很享受童晚書這種小貓式的輕撓淺咬的。

而這一刻的童晚書,卻緊緊的盯著男人破了皮的唇。

她在計算著時間:

嘴唇上的傷,是比較難好的。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到明天早晨,亦有可能到明天晚上,都不可能痊愈的。

如果自己明天見到厲邢時,他嘴唇上同樣的方位也有同樣的傷,那就說明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厲邢假冒的了。

當時的童晚書還沒有懷疑到厲溫寧。

因為她覺得厲溫寧是不會說謊的。

暫時也就不會去聯想到:其實厲邢跟喻邢,根本就不是什么雙胞胎,而是同一個人!

“喜歡咬是么?現在輪到我了……”

男人將童晚書打著橫抱了起來,然后朝房車上的那張沙發床倒了過去。

童晚書是又驚又怕,生怕他壓到肚子里的小生命。

“喻邢……你……你……你慢些。我……我好像真來……真來例假了。”

反正男人也不知道她究竟什么時候來例假。

“讀過狼來了的故事么?相同的謊話,用多了,可真就不好使了!嗯?”

男人直接蹭上了童晚書形態極美的……

十分鐘后,童晚書抱著自己蹲坐在房車的角落里;

任由男人怎么賠禮道歉,她都不肯原諒他。

“就許你咬我……不許我咬你?再說了,我都沒有用牙呢……”

男人的確沒有用牙,那他那吸盤式的親蹭方式,著實讓童晚書痛到眼淚都掉了下來。

童晚書護著自己的上身,嗅著泛酸的鼻子怨怨的瞪著靠近的男人。

“喻邢,你……你太過分了。我可是女生,你都不愿意讓著我?你根本不愛我,只想報復我是不是?”

童晚書開始了她的胡攪蠻纏。

其實也不是真的很痛;

而且男人也沒有真有用牙齒;

童晚書只是單純的想哭想鬧而已。

這樣一來,男人就不會再做進一步的動作了;而她也能保住肚子里的小寶了。

“我報復你?你都把我咬出了血好幾回了,我就嘬了你幾口……你就哭成這樣了?”

男人忍著未泄的情,“童晚書,你摸著自己的良心:我要真想報復你,你還能下得了床?”

“反正你就是不愛我!你只把我當成你充氣的工具人……”

童晚書越說越矯情。

她只想著趕緊的溜掉,然后在厲家靜等厲邢回去自投羅網……

畢竟嘴唇上的傷,沒個三五天,那是絕對好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