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美利堅天師 > 第398章 兔毫盞
為了老徒弟和梁如意,陸飛一怒下令封殺邊家產業。
再加上李云鶴的兩個雪上加霜的電話,對于邊家來說這就是滅頂之災。
這就意味著邊家完蛋了,徹底的完蛋了。
這,就是陸飛送給邊慶歷的刺激。
絕對的刺激。
“師傅!”
“這樣的禍害跟他們客氣什么?”
“丟人現眼。”
被陸飛訓斥一句,梁冠興不但不委屈,反倒是開心的不得了。
離開海鮮大酒樓,大家各回各家。
車上陸飛給閆永輝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人保護梁如意,以防邊家狗急跳墻打擊報復。
第二天一大早,婷婷和方俊鋒回了錦城。
李云鶴婚期在即,所以小哥們兒都在李云鶴那邊幫忙,不過陸飛這邊也沒能得閑。
昨天高調亮相,汴梁的老朋友們都知道陸飛回來了。
從早上開始,梧桐別墅的客人就絡繹不絕。
中午跟宋金峰和萬嘉凱一同吃了頓飯,下午孔佳琪陳香推著陸飛帶著奇奇再次來到免費鑒寶現場。
今天雖然是周一,但來鑒寶現場的人比昨天還要多得多。
其中收到消息從周邊縣城敢來湊熱鬧的就不在少數。
除了來鑒寶的人,還有一只特殊的隊伍。
這只隊伍以青年男女組成,這些人對鑒寶沒有任何興趣,而是奇奇的鐵桿粉絲。
一看奇奇邁著高傲的步伐來到鑒寶臺,這些粉絲蜂擁而上,手中的手機相機不停的拍了起來。
“噫......”
“破爛飛,你龜孫兒咋才來呀!”
“三成股份你是不想要了嗎?”
“老子們忙的要死,你卻在家躲清閑,還能要點碧蓮不?”
陸飛剛一到,高賀年就劈頭蓋臉的數落起來。
陸飛呵呵一笑道。
“怎么那么多廢話呀!”
“小爺一天忙的要死,哪有那么多時間陪你們過家家?”
“你忙個龜球,老子還不知道你嗎?”
“除了泡妞兒坑人你還能干啥?”
“腿都瘸了還不老實,照這樣下去你龜孫兒早晚得截肢!”
“臥槽!”
“老高頭,小爺我是刨你家祖墳了還是咋的了?”
“你用得著這么怨毒不?”
“我可告訴你,錦城可是小爺的地盤,你要是惹惱了小爺,小心你在錦城混不下去!”
“呸!”
“老子怕你?”
“實話跟你說,錦城文保局的宿舍老子都退掉了,到了錦城就住你家了。”
“吃喝用度全都賴上你了,您能拿我咋地!”
高賀年嘚瑟的說道。
“操!”
“高賀年,到今天我才看出來你有多無恥嗨!”
“行!”
“你牛逼!”
“你要是不怕小爺給你下藥,你就盡管賴在我家。”
“哈哈哈.....”
看著陸飛那無可奈何的樣子,高賀年笑的就更猖狂了。
“好了,都別鬧了!”
一旁的徐建業大聲吼道。
“老高,你趕緊把上午收的那東西給破爛飛看看到底對不對。”
“那么貴重的物件兒,可千萬別出現紕漏。”
“老徐,那是大開門的物件兒,不會出錯吧!”
高賀年說道。
“小心無大錯,破爛飛的眼力遠在咱們之上,讓他過過手更保險。”徐建業說道。
“嗯?”
陸飛聞立馬興奮了起來。
“你們上午收到好東西了?”
說道正事兒,高賀年也收起了嬉皮笑臉,拉著陸飛回到了辦公室。
“兔毫盞!”
高賀年打開保險柜,陸飛一眼就看到了那只釉色發亮的黑盞。
這只盞敞口,深腹,汪圈足。
高六公分,口徑十二公分左右,底足直徑不到四公分。
胎壁厚實,釉面顏色紺黑如漆,溫潤晶瑩。
釉面上布滿密集的筋脈狀白褐色紋飾,猶如兔子身上的毫毛一樣細,閃閃發光。
底足無釉,這是避免燒制時與窯壁粘連故意而為之。
反過來,盞底有款為“供御"。
綜合所有特點,這就是一只大開門宋代建窯兔毫盞。
兔毫盞是一種特殊的黑釉瓷器,以福建省建陽縣水吉鎮建窯燒造的最為著名。
宋代黑釉瓷器極為流行,這與當時的飲茶風氣有關。
宋代茶葉是制成半發酵的膏餅,飲用之前先把膏餅碾成細末放入茶碗內,再沖入沸水,水面便沸起一層白色的沫。
宋代從皇帝到文人,都喜愛"斗茶",即品評茶葉質量的好壞。
兔毫盞就相當于現代社會的豪車,無論哪個朝代,兔毫盞都是帝王將相社會名流追捧的對象。
宋徽宗趙佶贊美云:"盞以青綠為上,兔毫為上。"
蘇東坡在《送南屏謙師》沖云:"道人繞出南屏山,來試點茶三昧乎,忽驚午盞兔毫斑,打出春甕鵝兒酒。"
楊萬里也有"鷹爪新茶蟹眼湯,松風鳴雪兔毫霜"之說。
北宋蔡襄《茶錄》載:"茶色白,宜黑盞,建安所造者紺黑紋如兔毫,其坯微厚,糒之久,熱難冷,最為妥用,出他處者皆不及也。"
兔毫盞又分為三個等級,分別是"銀兔毫"、"金兔毫"、"藍兔毫"。
這三個等級中又以銀兔毫為極品,而陸飛面前這只就是極品銀兔毫盞。
兔毫盞樣式美觀存世量極少,目前神州已知的兔毫盞整器都不足兩百件。
這其中九成都存放在博物館里,散落在民間的少之又少,所以價值相當恐怖。
14年佳士得秋拍上,一件金兔毫整器拍出了六千兩百萬的高價,至于極品銀兔毫根本就沒有交易記錄可以參考。
神州存儲兔毫盞最多的魔都博物館特意為了四十二件兔毫盞設立了一個專屬展廳,每年光收取門票錢就數以千萬入賬。
要讓陸飛給這只銀兔毫估價的話,最少不會低于八千萬。
這樣難得一見的寶貝讓陸飛喜歡的不得了,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還不滿意,又捏住盞沿在內壁狠狠的搓了兩下。
“嗯?”
就是搓了這兩下,陸飛的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
反過來再看看底款,用衣角在底款上狠狠的擦了幾下,隨即伸出舌頭在擦拭過的地方舔了兩下表情就更加凝重了。
這可把高賀年嚇壞了。
“破爛飛,你可別嚇唬我,難道這兔毫盞不真?”
陸飛沒搭理高賀年,捏住盞沿在胎壁上狠狠的彈了一下。
“嗡——”
陸飛把耳朵貼近兔毫盞聽了聽瞬間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