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她就是故技重施,被提前發現,這一次竟然還想有同樣的招數害栩若雪,還真是死性不改。
栩國公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以后,你不要再來了,若是瑤兒需要什么就讓她自己回來。”
“老爺!”大夫人本以為這一次能夠借著這次機會重新回到國公府。
但是萬萬沒想到,栩國公竟然以后都不讓自己踏足國公府了,頓時著急起來。
“老爺,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王嬤嬤就是栩若雪害死的……”
栩國公已經不想再聽了,就算是栩若雪還是得又能如何。
不過一個奴才罷了,還是周明月帶進來的,只會惹是生非,栩國公直接叫人來將大夫人給轟了出去。
“老爺,你不能趕我走,晗兒還在床上等著我去照顧呢!”周明月大聲嚷嚷著。
栩國公冷著臉,呵斥道:“晗兒也是我的女兒,我自然會好好照顧她,回去吧!”
說完栩國公也不再管周明月的臉色,直接轉身就離開了。
栩若雪看著被栩國公府的小廝往外驅趕的周明月,微微扯了扯嘴角,沒想到大夫人都已經被休棄離府,真是沒想到竟然還能厚著臉皮回來。
但是,這一次,栩國公應該不會輕易讓大夫人再進入國公府的大門了。
過了沒幾日,凌霜伏在栩若雪耳邊說道:“小姐,玉膳堂那位想見您。”
栩若雪猛然想起之前救的那個人,便點點頭:“說有什么事情嗎?”
凌霜搖搖頭:“沒說,只說有話要當面告訴您。”
栩若雪和凌霜便動身前往玉膳堂。
“冷門主,您找我?”栩若雪進門便看到了正坐在房間里的老者。
冷容月笑瞇瞇地看著她:“栩姑娘,沒想到你的醫術竟然如此高超。”
“過獎。”栩若雪看著身上已經并無大礙的冷容月笑了笑。
“栩姑娘聽說你研究出了很多吃食,被人稱為“食王”?”冷容月十分和藹地問道。
栩若雪想起這件事情,臉上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因為玉膳堂里的東西都是她根據現代的一些東西,結合如今這個時代的東西組合而成的新的食物,所以很多人并沒有見過。
久而久之,就被人稱作“食王”。
栩若雪一開始聽到這個名稱的時候,并沒有什么感覺。
但是被冷容月這么一問,反倒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
只聽冷容月繼續說道:“心思機敏,醫術高明,倒是個可塑之才。”
栩若雪被冷容月左一句,右一句地夸贊著,心中有些納悶,索性直接開口道:“冷門主,有什么話你幾直說吧。”
“栩姑娘,我傷了這么重的傷本就活不了了,若不是你我這把老骨頭早就去見閻王了。”冷容月補充道。
“舉手之勞。”栩若雪皺著眉說道。
冷容月輕笑一聲:“不知道栩姑娘可愿意加入我暗月門?”
“這……”她只是想在古代安安穩穩地有個立足之地,她不想卷入江湖紛爭。
見栩若雪臉上浮現出猶豫之色,連忙解釋道:“老夫是真心想讓栩姑娘一起如暗月門的。”
“不知冷門主看中了我什么?”
“路見不平,重情重義,而且能夠將自己的產業打理得井井有條,試問這世道這般女子能有幾人,老夫對你十分欣賞。”
栩若雪又問了一句:“據我所知,暗月門是打探情報的組織,不知要我這樣的女子有何用處?”
冷容月一本正經地說道:“來當門主如何?”
“冷門主真會說笑。”栩若雪差點沒把手里的茶杯給丟出去。
這冷容月上來留讓她去當什么門主,不會還是想把自己騙進去殺吧。
“小女娃,你別誤會。”
看著栩若雪臉上的警惕之色,冷容月擺擺手說道:“我經營暗月門多年,也是時候該休息休息了。”
“冷門主也應該有很對人選才對。”
“嗯。”冷容月點點頭,“我在這里也小住了些日子,對你也有了不少的了解,你是最合適的人呢。”
栩若雪皺著眉頭,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你考慮考慮怎么樣?江湖兒女不拘小節。”見栩若雪吞吞吐吐的,冷容月以為她是因自己是女兒身才如此的。
栩若雪始終沒能拿定主意,隨后只好說道:“這件事情實在是太意外了,我得回去好好想想。”
“嗯。”冷容月也不著急,點點頭等著栩若雪之后的回復。
又過了幾日,栩若雪本以為能夠躲過這個差事。
誰知道這一次找她的是林護法。
“門主!”林護法一見面就喊栩若雪門主。
栩若雪被嚇了一跳:“林護法,你這是干什么?”
林護法直接將一塊玄鐵令牌交給她,同時還給了她一封信說道:“我們門主膝下無子,如今更是厭倦了江湖紛爭,如今留下書信和信物不知所蹤。”
“那就去找啊!”栩若雪總感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林護法不慌不忙地說道:“老門主說不讓我們去找他,這令牌是門主令,告訴我等封栩姑娘為新任門主。”
栩若雪本想推脫,但是書信和令牌都被林護法塞進了她的手里,壓根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
就這樣,栩若雪一天之間,就莫名其妙地成了暗月門的門主。
栩若雪還派凌霜去打探冷容月的下落,結果卻一無所獲。
最后,凌霜勸道:“小姐,反正這也不是什么壞事,就姑且暫時留著,等到有什么事情的時候林護法自然會說的。”
栩若雪無奈地點點頭:“只能這樣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栩若雪的生意也越做越紅火。
為了談生意方便,栩若雪便開始了自己配置藥水,將自己化妝成男人行走江湖。
眾人本就對她的身份有所猜測,這樣一來,更加讓人不知道她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當然,栩若雪也沒有忘記打擊周家的生意,如今周家早就已經不再像之前一樣,一家獨大。
另一邊,遠在江南的沈楚寒一直在追查江南一案。
正巧追風進來匯報江南知府準備逃跑。
“集合所有人跟我去抓人!”沈楚寒正愁沒地抒發自己內心的郁氣,這江南的知府大人正好撞上來。
沈楚寒在城外的一條小道上將江南知府大人抓了個正著。
“沈楚寒,我有錢,我們可以一人一半,求你放我一馬!”江南知府苦苦哀求道。
沈楚寒不為所動,拿著一柄長劍一步一步地走向他。
“全部都給你也行,不要殺我啊!”他大聲地叫嚷著。
沈楚寒直接將長劍架在她的脖子上,冷冷地質問:“你同京都城的紀尚書有何交易?”
江南知府眼珠子轉了轉,連忙擺手說道:“沒有關系,我跟他沒有關系。”
“想騙我?”沈楚寒眼神微瞇,將長劍向前送了送,直接劃破了他的脖子。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后槽牙,狠了狠心說道:“我跟紀尚書沒有任何關系。”
“你以為你什么都不說,我就什么也查不到?”沈楚寒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蔑。
江南知府察覺到沈楚寒滿身殺氣,但仍然死咬著不松口。
沈楚寒怒氣橫生,直接一揮劍齊齊斬斷了江南知府的一只胳膊。
“啊!”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響徹云霄,“沈楚寒,你不得好死!”
只見劍光一閃,血流涌注,江南知府跪倒在地上,一只腿也呈不正常角度的扭曲著。
他整個人倒在血泊之中,眼睛死死地盯著沈楚寒,恨不得將此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沈楚寒知道此人留著還有用,本想先斬后奏,卻又停下了。
若是現在將此人就地格殺,不利于指證紀尚書,目前也不好直接讓人死了,便讓侍衛把人綁了,直接押解回京。
與此同時,沈楚寒連夜搜擦江南知府的府邸。
一時間人仰馬翻,沈楚寒走到江南知府的書房,仔細環顧了下四周。
突然一道身影閃過,“啪”的一聲,有什么東西落地了。
沈楚寒發現那人從窗外扔進來一個包裹,他來不及查看,直接追著拿到人影而去。
那人武藝比沈楚寒幾乎不相上下,沒走多遠,就被追上了。
隨后兩人就開始過招,打斗之間,沈楚寒一個虛招晃得那人側身防守,他趁機將那人的面罩用劍挑開。
那人躲閃不及,面罩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
“是你?”沈楚寒看著來人有些略微驚訝。
“被你發現了。”沈楚凡撿起地上的面罩,塞進懷里。
沈楚寒盯著沈楚凡:“你為什么在這里?”
沈楚凡雙手一攤:“我本來是想來談生意的,不過意外發現這里有些問題,便留在了這里,沒想到倒把你給等來了。”
沈楚凡見沈楚寒拿著長劍,站在原地一直盯著他看,把他弄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沈楚寒究竟是什么意思。
“先和我走。”說完收起長劍,率先想回走。
沈楚凡看著沈楚寒離開,臉上猶豫了一瞬,便舉步跟了上去。
回到江南知府的府內,沈楚寒撿起地上的包裹,解開看了看。
沈楚凡也跟了進來,瞟了眼他,便大咧咧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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