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見死不救,是我真的無能為力。”栩若雪嘆了口氣。
“你盡量治。”大夫人慌忙說道
栩若雪看著栩若瑤的臉,一本正經地說道:“三妹妹之前體內濕熱。所以才導致臉上起了些痘痘,知曉三個月便能自愈,不過……”
“不過怎么樣啊?”大夫人連忙追問。
栩若雪皺著眉頭,一臉可惜地說道:“不過是用錯了藥,這次才導致如今這副模樣。”
“用錯藥?”大夫人一臉疑惑。
隨即問栩若瑤:“你最近都用了什么藥?”
栩若瑤不搭理她,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
大夫人無法,只好詢問她身邊貼身伺候的大丫鬟。
大丫鬟將二夫人送的清顏霜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清顏霜?”大夫人知道此物,是美容圣品。
栩若雪聞言,心下了然,果然和自己猜測的一樣。
栩若瑤八成是想好的快些,這才適得其反,引發了后續的事情。
“這個清顏霜也并非是好東西。”栩若雪十分有耐心地同大夫人講。
她可不想無緣無故背黑鍋。
當她講完清顏霜的危害時,栩若瑤立刻清醒過來。
“是你和二夫人聯手害我!”栩若瑤立刻像發瘋了一般朝著栩若雪那張嫩白的小臉抓去。
大夫人立刻讓身邊的婆子將她攔下。
見大夫人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栩若雪又說了一句:“若是不信,你可以去請位御醫來,普通大夫可能不清楚,御醫應當是有所了解的。”
畢竟宮中的貴人都需要這些東西,御醫自然也要有所涉獵。
大夫人聽了這話,便知道栩若雪沒有騙自己。
但是二夫人送來這清顏霜,顯然是不懷好意的。
大夫人一下子想起了那塊麝香。
看來這是二夫人慣用的伎倆。
想必到時候告訴國公爺,國公爺也不會將她怎樣。
到時候二夫人一句她并不清楚清顏霜的危害,便可以推脫的一干二凈。
大夫人深吸一口氣,看著栩若雪:“我知道了,接下來還要麻煩你了。”
栩若雪點點頭,算是應下了。
栩若瑤一臉警惕地看著她,栩若雪臉上的表情十分放松:“你要是不想治療也無妨,我走便是。”
大夫人卻將人攔下,狠狠地瞪了栩若瑤一眼。
栩若雪可是她去親自求過來的,若是栩若瑤不治,豈不是連最后一點顏面都保不住了。
大夫人強忍著心中的怒氣,對著栩若雪強顏歡笑。
栩若雪開了個藥方直接走了。
她不想再看大夫人演戲了,大夫人不累,她看著都累了。
“若是不放心,可以找其他大夫看看,我可不想背上什么亂七八糟的罪名。”說完栩若雪便離開了。
大夫人命人十分恭敬地將栩若雪送走。
“娘!您怎么對那個小賤人那么客氣!”栩若瑤十分不滿地說道。
大夫人看著一臉蠢相的二女兒:“要不是你最自己蠢,怎么會落到今天的地步!”
“我……”栩若瑤一時語塞。
“都是栩若雪那個賤人害我,二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們兩個是一伙的!”
栩若瑤不管不顧地喊叫起來。
“夠了!”大夫人怒喝一聲,“這段時間你哪里都不要去,就安心地給我在這個院子里待著!”
“娘,你要幫我報仇啊!”栩若瑤一臉委屈巴巴地看著她。
“你少給我惹事!”大夫人深吸一口氣,眼神露出一抹兇光,“那些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幾天后的一個清晨,二夫人的院子里突然傳出一聲尖叫。
栩光年紀尚小,一直和二夫人住一個院子。
不過因為這些天二夫人一直在養傷,所以并沒有讓栩光靠近。
今日好不容易二夫人能下床了,便直奔栩光的房間。
本想看看自己的寶貝兒子睡得是否安穩。
誰知,掀開窗幔一看,栩光的小臉燒得通紅,嘴上也干得起了一層皮。
不多時,栩光的身上開始起一個又一個的紅色疹子。
看到栩光的這個樣子,二夫人被嚇了一大跳,立刻將所有人都給聚到一起。
最后有人得出結論,二少爺這可是要出天花了啊!
得了這個消息之后,栩國公連忙隔離了二夫人那一個院子里的人。
大夫人則是派了些經驗老道的婆子去照顧栩光。
看到栩光的樣子,二夫人急得只能一個勁兒地哭。
栩若雪知道天花在古代算是瘟疫,這要是治不好,可是會出人命的事情。
栩光的天花來勢洶洶,便是栩若雪看過栩光的病情,他的高燒也一直不退。
栩若雪看著有些可憐的栩光,心中有些不忍。
想著從空間中弄點什么藥來給他治病。
就在國公府一片愁云慘霧的時候,一個身穿黃色道袍,留著八撇胡的男人徑直來到了國公府。
這人十分古怪,站在國公府的大門口便開始大喊此處有有煞氣!
門房連忙派人驅趕他。
誰知這道士開始說起栩國公的家事來。
那門聽得此言,心中覺得奇怪,不敢隨意驅逐,便連忙向栩國公稟報。
栩國公心煩不已:“讓他滾!什么阿貓阿狗都敢在我國公府叫囂。”
最近國公府中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栩國公頭疼不已。
只是大夫人卻有不同的看法:“老爺,近來國公府擾心之事確多,便上見上一見,也無妨。”
栩國公不滿意地看著她:“你堂堂國公府大夫人,怎么也信這些鬼怪亂神?”
“老爺,不是這個意思。”大夫人連忙解釋。
見栩國公眉眼間盡是嫌棄,大夫人也有些拿不準主意。
不過卻依舊開口:“妾身只是覺得這道士或許有些本事,若是府中沒什么便也罷了,府里的人也心安。若真是有什么問題,便是早些求了法子,讓府里恢復太平才是。”
說著,大夫人的眼角擠出了幾滴眼淚。
“看到二少爺那樣子,妾身心疼得厲害。”大夫人水盈盈的眸子看著栩國公。
“老爺,哪怕你不信,便是為了二少爺,也要盡力一試啊。”大夫人說的情真意切,似乎真的在為栩光打算一般。
想到栩光如今的模樣,栩國公點點頭:“將人請進來吧。”
見栩國公同意,正在低頭擦著眼淚的大夫人眼里閃過一抹精光。
緊接著,就見下人把這位道士給請了過來。
道士一見到栩國公,并未向栩國公這個國公府行禮。
眼睛四處打量,似乎是發現了什么東西。
四周探尋之際,仿佛在國公府里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息。
“國公爺,請恕貧道直言。”那道士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走到栩國公面前。
“請講。”栩國公皺了皺眉。
“府上近來是否家宅不寧?”道士掐指算了算,臉色凝重地說著。
栩國公沒有回應,只是盯著道士上下打量。
大夫人點頭,連連稱是:“大師說得不錯,這幾日府中卻是出了些事情。”
隨即有看了一眼栩國公,繼續說道:“今日我家二少爺更是染上了天花,發熱不退,我家老爺擔心不已。”
栩國公冷聲問道:“大師,依您之見,國公府是鬧了何災?”
“貧道掐指一算,發現府上定是多了些人,這些人可能身上沾染了煞氣。”
道士瞇著眼睛,似乎在算卦的樣子。
“多了人?煞氣?”大夫人一臉驚訝,“可否請大師直言相告?”
大夫人怕栩國公的耐心用完,趕忙催那道士。
接收到大夫人的暗示之后,那道士才說道:“府上有位陰年陰月出生的女子,因為被煞氣所染,但凡與其親近之人,皆會遭遇不幸,橫生禍端。輕則破財招災,重則橫尸街頭!”
道士侃侃道來,口沫橫飛。
“近日出現災禍的,必與這身負煞氣的女子有關。”道士一邊說一邊看著栩國公,“貧道不忍國公爺遭此莫名之劫,故冒著逆天之行,損陽壽之禍,也要鎮住這煞氣。”
“這……這身負煞氣之人到底是誰?”大夫人一臉著急地看著那道士。
那道士手拿羅盤,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什么。
不一會,拿著拂塵朝著一個方向一指:“若是貧道所算不差,該是在這個方向。”
那道士一指,正是栩若雪的宅院。
栩國公的心頭一震,剛剛本是有些懷疑,現在卻被這道士說得有些心動。
大夫人見狀,又趁機在一旁添油加醋準備將栩若雪的煞星之命坐實。
“老爺,自從若雪來了之后,府中好像確實發生了許多事情……”
于是大夫人便開始給栩國公例舉了很多事情。
大夫人說完這些后,那道士自然而然地接話過去。
“正是如此!”
對大夫人所說的話給出了十足的肯定。
栩國公這段時間在官場中也十分不順。
本以為他將栩若雪接回家會有好運氣,再加上她得了個縣主的稱號肯定能給自己帶來好處,結果卻事與愿違。
大家似乎都因為之前的事情夸贊將軍府,這讓他十分火大。
難道這個栩若雪旺別人家,害自己本家。
“此女子,不但損害至親之人,亦能拿致親之人消災擋禍。”
道士越說越玄乎,就好像誰沾上栩若雪,非死即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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