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王八蛋,該死啊。”
“嘭!”
聽到這兩個錦衣衛百戶和西廠管事太監,竟然都這時候了,還在作死的替黃四郎與高少爺求情。憤怒的小金子二話不說,便立刻沖到倆人身前,狠狠的踢了倆人一腳。
因為此刻他們的行為,真是赤裸裸的打林逸晨的臉啊!
作為西廠和錦衣衛的人,他們不維護林逸晨的面子和利益,反而替外人求情,那這還真是背叛西廠和錦衣衛的自己找死!
“林公公!”
劈頭蓋臉的把這倆人打的頭破血流后,小金子便立刻向著林逸晨重重一躬:“是奴才管教不嚴,還請您恕罪。”
“他們倆個。”
林逸晨沒有回答小金子,而是冷眼看著面前鼻青臉腫的錦衣衛百戶和西廠管事太監:“背后的保護傘后臺,是誰?”
“林公公,這——?”
西廠的管事太監下意識的抬起頭,神色狐疑的看向林逸晨。
“林公公問你話呢,該死的東西,給我立刻回答。”
“啪!”
憤怒的小金子二話不說,便直接重重的一巴掌抽在了這個西廠管事太監的臉上:“真是找死的狗東西!”
“回稟林公公,高少爺的妹妹嫁給了禁軍左營一位副將鄧文武的兒子,黃縣令的姑姑,則是嫁給了南平伯。他父親之前是東成鄉男爵,到他這一代被除爵了,所以蒙蔭了縣尉,再到此刻的縣令。”
“禁軍左營副將鄧文武,南平伯高德勝是吧?”
神色陰沉的林逸晨,直接冷眼掃過小金子:“去把禁軍左營統領王彥章,兵部尚書于謙,宗人府宗正姬琨,以及都察院左都御史張佳胤,并這鄧文武和高德勝,給本總管一起喊來!”
“遵命!”
聽到林逸晨的話,小金子自然是毫不猶豫的,便立刻對幾個西廠的番子使了眼色,讓他們去通知喊人。
“林公公。”
“林公公,此事是末將管家不嚴,請林公公恕罪。”
“是下官督察不嚴,請林公公賜罪。”
繼而張佳胤和于謙等人趕到臨潼后,均是忐忑無比的,神色復雜的向著林逸晨重重鞠躬認錯。
“林公公,末將實在是不知道這個王八蛋,竟然背著末將做出了這樣可惡的事兒!”鄧文武狠狠的瞪了高少爺一眼,繼而便更是戰戰兢兢的看向林逸晨:“末將是禁軍的副將,若是知道這個王八蛋敢克扣士兵的撫恤金,末將早就打斷他的腿了!”
“畢竟末將也是從死人堆里殺出來的,而且林公公您也給了末將足夠多的錢,末將哪能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兒啊!”
“請林公公您賜罪!”
“林公公,下官也不知道黃四郎這個王八蛋,竟然勾結了高家,做出這等惡劣的事!”南平伯高德勝,此刻也是趕緊慌張無比的解釋:“林公公您千萬不要多想,黃四郎這個狗東西貪污受賄的錢財,下官一分都沒有獲取,所以這事真的和下官沒有絲毫關系!”
“呵呵。”
林逸晨只是不屑冷笑,沒有理會這鄧文武和高德勝的他,卻是直接冷眼看向這兩個西廠管事太監以及錦衣衛百戶:“你們倆個,收了高少爺多少錢,說吧。”
“這!”
“林公公,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