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些大頭兵,簡直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即便事情已經過去了半天,但郭嗣還是有些怒氣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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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個領頭的大頭兵沒有扛住一位紫袍和一位朱服帶來的壓力。
最終還是將他們放行了,但郭嗣就是認為丟了面子。
“你也不用那么生氣。”
周寧倒是看的挺開,認真分析道:“這些大頭兵應該是接到了上司的死命令。”
“要不然他們那有膽子敢攔截官船?”
“哎?”
說起這個,郭嗣一下子就來了興致:“他們究竟想上船查什么?”
“你問我,我又問誰去?”
周寧翻了一個白眼,但心里卻有了懷疑的對象。
該不會和那個白衣女子有關吧?
想到這里。
他趕緊找到了王連虎,讓他多注意點那個白衣女子。
別讓她跑了。
能被官府搜捕的人,不能不小心。
萬一放跑了一個欽犯,那可就是助紂為虐了。
不過也不一定。
如果這女子真的是欽犯,那先前那些大頭兵為什么不直接說明呢?
只要他們表明是在搜捕欽犯。
周寧絕對不會庇護。
想到這里,周寧也有些頭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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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等她醒來之后再好好的詢問一下就知道了。
周寧和郭嗣又到船頭喝茶去了。
他這次沒有再喝茶湯了。
盡管他已經很努力的嘗試多次了,但這玩意兒實在不是他的菜。
反正現在已經和郭嗣混熟了,也不怕被說失禮了。
“真是怪人。”
郭嗣對周寧喝不慣煎茶的行為很是費解。
周寧卻道:“我是真喝不慣,我以前都是喝清茶的。”
“清茶?”
郭嗣好奇道:“那又是什么茶?”
周寧懶得和他解釋,道:“等到了長安,我做出來后你嘗嘗不就知道了?”
“你這么說我還真有點好奇了。”
郭嗣也不在意,只當成了一道新式菜肴一樣的東西。
回頭看向了兩岸的風景,郭嗣興致大發。
讓侍女取來了一只竹笛后,站在船頭悠揚的吹奏了起來。
他這個人書法繪畫都不怎么樣。
詩詞也僅僅夠他考上進士。
實在是沒有什么值得驕傲的地方。
唯一能夠拿的出手的就是音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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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寧的音樂水平其實也挺高的。
他前世的女友是學小提琴的。
曾在上海音樂廳舉辦過個人音樂會。
為了培養兩個人的共同語言,周寧也跟著學了幾年的音樂。
只不過,他是學的是鋼琴。
而且平時接觸的也都是些西洋樂器。
這也就導致了他雖然音樂素養還不錯,但對民族樂器卻不是太在行。
聽完郭嗣的一曲笛子后,周寧也忍不住喝起了彩。
“行之吹的真好!”
周寧贊道:“高亢、激昂、悠揚!讓人聽了之后,有種奮力爭先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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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寧和郭嗣剛進船艙,先前還平和的白衣女子立刻暴走了起來。
一把搶下侍女頭上的銅簪后,就朝周寧和郭嗣撲了過來。
“狗官!我要殺了你們!”
那兇狠的模樣。
仿佛周寧和郭嗣與她有著不共戴天的殺父之仇一樣。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周寧和郭嗣都懵了。
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救回來的居然是一個刺客!
還好跟在周寧身邊的王連虎及時的反應了過來。
“放肆!”
他大喝了一聲,一把抓住周寧的衣襟將他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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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已經逼近周寧面門的銅簪刺了空。
同時,他的右腳也順勢朝女子的面門踹去。
可是這刺客的身手竟然相當了得。
一個翻身就輕松的避過了王連虎這勢大力沉的一腳。
同時還翻轉手腕,用銅簪在他的腳上狠狠的刺了一下。
“啊!”
王連虎吃痛,連站著都有點費勁,趕緊將周寧和郭嗣推出了艙室。
“保護家主!”
王連虎將兩人交給了趕來的侍衛,而后立刻抽出了橫刀,想要再沖進去。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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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已經將嚇傻了的侍女劫持住了。
銅簪正抵在她的頸側,稍微用力就能刺入動脈。
無奈之下,兩人只能對峙了起來。
驚魂未定的郭嗣終于反應了過來,他透過護衛們的空隙,看向了艙內。
對刺客怒吼道:“你究竟是誰?為什么要刺殺我們?!”
“為什么?哈哈!”
刺客的聲線有點粗,很像現代的女聲煙嗓。
但是。
從她口中說出的話卻沒有任何的韻味,反而帶著濃濃的仇恨!
“就允許你們斬草除根,就不允許我反抗了嗎?”
“放屁!”
郭嗣怒道:“我們什么時候要斬草除根了?”
“如果我們想殺你,讓你在水里淹死就行了,為何還要費勁心思的救你?”
“救我?”
刺客有些心虛了。
因為在她的印象中,好像真的有人在救自己。
但她還是嘴硬道:“你們這些權貴都是官官相護,會好心救我?”
郭嗣被氣壞了,指著身邊的周寧道:“怎么不會?剛才就是他跳下水救的你!”
“當時你已經沒有了心跳脈搏,是他生生的把你給救了回來。”
“可是你呢?不僅不感謝報答,反而第一個刺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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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良心嗎?”
刺客聽完郭嗣這飯話后,更加的心虛了。
但她還是硬著脖子道:“誰讓他穿紫袍呢?這里就屬他最顯眼!”
“我不殺他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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