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妖族！”
莫邪點了點頭，“不過我要跟你說的，不是妖族。”
“愿聞其詳！”
凌天一臉好奇，望著莫邪。
莫邪繼續道，“神界，為人族掌控！然而上古時期的神界，卻是十大種族共存！人族、妖族，皆為其中之二！”
“哦？”
凌天眼眸閃爍，意外于莫邪所言。
這些事情，他在之前從未聽人說起過。
似乎在神界，也沒有任何相關記載。
因而，他對莫邪的話有所懷疑。
可想到神界并無妖族一事，他又有些相信。
“你不知道這些事情很正常。”
莫邪見凌天是這樣的表情，笑了起來，“而今的神界，知道此事的人絕不會超過一只手的數量，我能想到的，也就只有時間神王了。而我，則是因為當日無盡之門重現，才窺探得知一二。”
“前輩跟我說這些，是有何深意？”
凌天并未糾結這些，跟著又對莫邪問道。
“你別急！”
莫邪緩緩道，“上古時代末期，爆發了一人神界大亂。最終，人族強者大獲全勝，封印了九族強者，執掌了神界之地。”
“十大至高神器，本為十族至寶！僅無盡之舟，歷來歸屬于人族！你所掌控的無盡之碑，則本是鬼族之物！”
“人族強者奪得十大至高神器，憑這些至高神器封印九族強者！鬼族，就被封印于此！”
“鬼族？”
凌天聽著莫邪的話，神色逐漸震驚。
他的目光，不自覺扭頭看向周圍。
可這里，除了一道石門外別無通道。
難道說這道石門，就是封印鬼族之處。
“無盡之碑不僅是鬼族至寶！同時，也是解除鬼族封印的唯一之物！”
莫邪臉龐漸漸露出了笑意，“你為無盡之碑的掌控者，等于說掌控著鬼族的自由！”
“這道石門后面，是鬼族的封印？”
凌天指了指莫邪身后的石門，向莫邪確認道。
“不錯！”
莫邪肯定地回答道。
當初，他可是花了好大代價才找到此地。
只可惜，他雖擁有無盡之碑，卻沒有掌控。
只是擁有無盡之碑，根本打不開此地封印。
“前輩跟我說這些干什么？”
凌天思索片刻，隨后試探性地對莫邪問道，“難不成，是要我打開這里的封印嗎？鬼族強者重回神界，怕是又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凌天以前輩尊稱莫邪，只是想從莫邪這里知道一些有關于無盡之碑的事情。
但這不意味著，他覺得莫邪此人是善類。
如今聽莫邪這一番話，他更覺得莫邪心懷不軌。
言語之間，有意引導他解開鬼族的封印。
放鬼族強者入神界，必然造成神界大亂。
不過他想不明白，莫邪都已經隕落，現在都只剩下一道意識體了，還打算禍亂神界嗎？
難不成，是為了報復嗎？
“你是無盡之碑的掌控者，可以輕易解開封印，也可以再次封印鬼族。是否禍亂神界，掀起腥風血雨，在你一念之間。”
莫邪微笑著道，“無盡之碑真正的奧秘，在于對鬼族強者的掌控！這是鬼族至寶，對鬼族有著血脈的壓制！關鍵，得看你如何利用。”
“嗯？”
凌天考慮著莫邪的話，一時沉默了下來。
如果，他能擁有一支鬼族大軍。
在神界，足以稱霸一方。
“前輩。”
凌天眼眸閃爍出了一絲興趣，跟著對莫邪問道，“被封印的鬼族強者有多少，實力又如何？”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莫邪道，“神界鬼族強者，本是數以億計！但在上古之戰，已被屠戮殆盡，最終唯有五萬鬼族存活，被封印于此！其中實力最強的，是一尊鬼王，實力堪比神王境強者！”
“只有一尊鬼王？”
凌天眼眸閃爍，略有些意外，跟著疑惑道，“人族強者，都將鬼族屠戮得只剩下五萬了，為何不直接屠戮干凈，永絕后患？”
“這就要說到無盡之碑了。”
莫邪道，“鬼族滅，則無盡之碑碎！無盡之碑，乃重現無盡之門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人族強者，又豈會舍棄無盡之門？”
“無盡之門？”
凌天嘴里低喃著，“這無盡之門，究竟有何奧秘？”
“哈哈……”
莫邪大笑，“無盡之門究竟有何奧秘，也是我一直想知道的。只可惜到死，我也只是知道了一些皮毛。我只能告訴你，無盡之門涉及神界由來，具體什么奧秘，除非是真正意義上重現無盡之門，才可能知曉。”
“嗯……”
凌天輕嘆一聲，心知重現無盡之門不易。
當初，莫邪等人就有重現無盡之門的想法。
現在，聶長云同樣有這樣的想法。
十大至高神器，其中九件已被人掌控。
看起來，重現無盡之門似乎已經很近了。
但這最后一件至高神器，至今下落不知。
重現無盡之門，絕非一朝一夕之事。
“如何解開封印？”
凌天心中決意，望向那道石門對莫邪問道。
鬼族強者有多少，現在沒人知道。
當初五萬鬼族經過繁衍，可能達到數十萬乃至更多。
至于如今的鬼族是一尊鬼王還是更多，并不好說。
可即便只是一尊鬼王，也存在著不小誘惑。
按照莫邪所言，他可以憑無盡之碑掌控鬼族。
自然而然，也就可以掌控這尊鬼王。
有一尊鬼王為其效力，他還需要怕什么聶長云？
“你是無盡之碑的掌控者，應該比我清楚。”
莫邪道，“在你之前，沒有人嘗試過解開這里的封印！我只能告訴你，你一定可以，至于具體怎么說，你自己琢磨。”
“嗯……”
凌天一陣沉吟，邁步走向石門。
“你就不怕，我騙你？”
莫邪見狀，笑著對凌天問道。
“騙我什么？”
凌天聽莫邪這么說，扭頭瞥了眼對方。
“我剛才說，你可以憑無盡之碑解開封印，也可以再次重啟封印。”
莫邪道，“你就不怕，可以解開封印之真，可以再次重啟封印之假？要是你無法控制鬼族，還真可能被你一語中的，掀起神界腥風血雨。”
“那你，有騙我嗎？”
凌天沒有回答莫邪的問題，僅是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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