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凌天不解。
“不可說！”
皇甫無憂擺了擺手。
凌天心有所想，皺眉注視著皇甫無憂猜測道，“這位曉天樓樓主，我見過？”
“你應該沒見過。”
皇甫無憂淡淡道。
“我沒見過？”
凌天嘴里嘀咕著，對這位曉天樓樓主的身份越發好奇了起來。
“走了。”
皇甫無憂無意再同凌天多說。
轉身凌空踏步，飛掠向了天際。
凌天身影矗立原地，遙望著皇甫無憂離去。
許久過后，才收回自己的思緒。
“曉天樓樓主！”
凌天低語一言，沒再深想下去。
既然曉天樓樓主暫時不肯見他，他也強求不來。
……
經一月時間趕路，雄偉的伏天城漸漸進入其視線。
回想起來，他離開伏天城，也有數年時間了。
凌天御空至伏天城城門口，降下身影徒步踏入城門。
伏天城內的一切，似乎并沒有什么變化。
時不時有一隊黑甲軍武者，于城中巡邏。
“曉天樓？”
凌天漫步于城中，不知不覺間到了曉天樓門口。
轉念一想，他便進入了曉天樓。
打算在這里，先獲得客卿的身份。
“公子！”
凌天剛一步入曉天樓，就有一女子迎面走來。
“真真？”
凌天認出女子，面露淺笑。
這么多年，女子容貌氣質沒有絲毫變化。
“沒想到公子還認識我，的確是許久未見了。”
真真聽凌天道出自己的名字，頓感榮幸。
“我這樣，你也認得出來？”
凌天聞聲，驚奇地看向了真真。
他現在，并還沒有卸下偽裝。
可聽真真之意，分明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千幻訣，是曉天樓特有的易容術。公子用曉天樓易容術偽裝，我又豈會看不出來？”
真真笑著對凌天解釋道，卻也沒有直接道破凌天的身份。
言畢，她便朝側邊讓出一步，對凌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公子，我們入包廂談如何？”
“嗯。”
凌天點了點頭，邁步朝前走出。
等來到包廂坐下，他就將修羅令取了出來，“我想我現在，應該有資格成為曉天樓客卿了。”
真真將修羅令收起，跟著又取出另外一塊令牌置于桌上道，“公子，這是您的曉天令，代表您四等客卿的身份。”
“客卿還分等級？”
凌天將桌上的曉天令拾起，端詳了一番。
這塊令牌模樣很普通，上面閃耀著一個‘四’字。
“這是自然。”
真真解釋道，“公子此前是修羅身份，而今初入帝境，為小成大帝，所以只能是四等客卿。”
“四等之間，有區別嗎？”
凌天將曉天樓收起，好奇的問道。
“權限上的區別。”
真真回答道，“曉天樓客卿，可以使用曉天樓的情報網。客卿等級不同，使用的情報網權限也就不同。”
凌天又問道，“如何才能升級曉天令？”
真真回答道，“兩種方式。一種是積分升級，公子的初始積分為零，通過為曉天樓辦事的方式，累積積分至十點，即可晉升為三等客卿，同時積分清零，累積積分至一百點，可晉升為二等客卿，累積積分至一千點，可晉升為一等客卿。”
“另外一種，則與客卿武道修為相關，若公子步入大成大帝境，直接晉升為三等客卿，積分不清零。若公子步入巔峰大帝境，則可晉升為二等客卿，積分同樣不清零。至于一等客卿……”
話至最后，真真笑了起來。
很明顯，以修為提升客卿等級，要想成為一等客卿，得達到天帝境。
然而天帝境武者，又豈會再在意什么曉天樓客卿身份？
“一等客卿，有資格成為求見曉天樓樓主嗎？”
凌天聽著真真的介紹，又想到了曉天樓樓主。
“有！”
真真輕輕點頭，跟著含笑言道，“曉天樓發布客卿任務的頻次并不高，公子若想通過累積積分的方式提升客卿等級，不妨多關注關注曉天令。”
“我明白了。”
凌天了解清楚情況，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通過積分升級為一等客卿，理論上需要一千一百一十點積分。
看起來，一千一百一十點積分似乎并不多。
可按凌天估計，每一次完成任務獲得的積分估計也不會多。
“公子留步！”
真真見凌天要走，連忙起身將之叫住。
“怎么？”
凌天扭頭看向真真道。
“我這里，有一物贈予公子。”
真真說著，又取出一塊令牌遞向了凌天。
“這又是什么？”
凌天對真真問道。
“帝榜！”
真真回答道。
帝榜，為三界帝境強者榜單。
榜上強者，多為大成大帝境武者。
巔峰大帝境武者，并不在其列。
此外，萬道學宮帝境強者亦不登此榜。
帝榜一百人，冥界占其中三成。
伏天宮，僅有宮主蔡如風一人名列其中。
排名尚可，居于第五十位。
“我上不了榜？”
凌天拿起帝榜令查看，卻沒發現自己的名字，不禁有些失望。
雖說帝榜一百人中，大成大帝境武者占了九成之多，可上面小成大帝境武者，同樣有十人。
他本以為，自己現在的實力，即便無法躋身帝榜前列，但要位列最后十名應該不會太難。
畢竟現在他手里，可已有了兩條大成大帝的性命。
而且這兩位大成大帝，是萬道學宮大成大帝。
戰力在三界眾大成大帝中，皆屬于前列之人。
“公子莫非忘了？”
真真聞言一笑，緩緩跟凌天解釋道，“此前樓主下令，隱藏公子的行蹤，此前就已抹除公子在潛龍榜、圣榜上的名字，現在公子的名字自然也不會出現在帝榜上。此外，曉天樓客卿都有權力要求，不讓自己的名字出現在帝榜。”
“哦？”
凌天眼眸一閃，“這么說來，并不是我的實力不夠躋身帝榜？”
“這個，我也說不準。”
真真沒敢給凌天肯定的答復，“帝榜，并不是我列出的，所以我也不清楚公子現在的實力是否能躋身帝榜，若躋身帝榜，又能在帝榜居于什么位置。”
“這樣啊？”
凌天微微一笑。
“公子，我送你。”
真真邁步至凌天身前，恭敬說著的同時，推開了包廂的門。
凌天隨即在真真陪同下走出包廂，離開了曉天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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