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心,你只是你,你不能代表薄弈、小星星和小月亮。”

    薄妄川的這一句話,透著一股生硬。

    葉傾心“呵”嘲諷一笑,轉過身,對著秦謹修道:“謹修,看來,薄少一時半會死不了,我們去忙我們的吧。”

    秦謹修溫和點頭。

    待葉傾心和秦謹修兩人離開后,祁燊這才冷嘲熱諷的對著薄妄川說道:“薄少啊薄少,你這么做,可真是沒有什么意思。要么,你就一直強硬到底,可你現在,真是硬生生的把自己活成了一個笑話。”

    “你閉嘴!”薄妄川態度極為不善。

    祁燊輕呵了一聲,無奈道:“行,那我走了,你慢慢養。”

    葉傾心從薄妄川的病房離開后,葉傾心快步走了幾步,隔了好一會兒,她才停下腳步,對著秦謹修道:“謹修,抱歉,我剛失態了。”

    秦謹修道:“傾心,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

    “我就是很生氣,非常、非常、非常生氣!”

    秦謹修關切地問道:“要不要發泄一下?”

    葉傾心深呼吸了一口氣,安慰自己道:“不氣不氣,氣一時卵巢囊腫,退一步如腺增生!”

    她不能再生氣。

    尤其是不能為薄妄川生氣。

    她生氣是拿自己的身體懲罰薄妄川。

    她不能做這種無腦的事。

    “要不,我帶你去發泄一下?”秦謹修柔聲問了一句。

    葉傾心道:“謹修,你去忙你的工作,我去找一下應老,看看那邊有沒有關于x的線索。”

    “我送你過去。”

    秦謹修開車將葉傾心到送大樓外面,待葉傾心正準備開車門時,秦謹修突地喚住葉傾心,遲疑道:“傾心,你看看你什么時候方便來一趟秦家?”

    “你安排一個時間,我都可以。”

    秦謹修迫切地說道:“那就今晚。”

    葉傾心微微有些錯愕。

    “今晚?”

    秦謹修握住葉傾心的手,微微出聲道:“我很想把你早一點娶回家。”

    “好,那就今晚。”

    葉傾心爽快同意。

    秦謹修無比爽快道:“行,那你忙完了給我聯系,我來接你。”

    “好。”

    葉傾心知道自己答應了秦謹修的求婚,就沒有退縮的可能性。

    她也不能再退縮了。

    她也必須斬斷薄妄川的妄念。

    “那你先去忙。”

    秦謹修目送著葉傾心走進大樓后,自己才緩緩開車離開。

    葉傾心輕車熟路的來到應陽朔的辦公室。

    “傾心,坐。”

    “應老,關于我師父的車禍,你這邊有沒有什么新的線索嗎?”

    應陽朔給葉傾心倒了一杯普洱茶,不疾不緩地問道:“傾心,我聽說你要嫁給秦謹修?”

    “嗯。”葉傾心深呼吸了一口氣,低聲道:“我不想和薄妄川再有任何的牽扯。”

    “你是不是一直還認為薄妄川是x?”

    葉傾心微微沉吟道:“我希望他不是。”

    “那如果他是呢?”應陽朔這邊也查到一些線索,剝開這些線索后,所有的證據都一一指向薄妄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