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謹修試探性地問道:“難道是因為晏黎黎愛薄妄川愛到就算改頭換面也要嫁給薄妄川?”

    “不可能吧?”祁燊一頭霧水道:“薄少有啥好的?值得她這樣去整容?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整成另外一個人的樣子?圖什么呢?一個正常女人在看過薄妄川是如何對待葉傾心的,應該就不會對薄妄川有什么想法吧?”

    秦謹修清咳了一聲,提醒著祁燊:“在婚戀市場,薄少也是優質的結婚對象。”

    祁燊不甘心的問道:“優質?他哪里優質了?”

    “祁燊,你說,薄少哪里不優質了?論長相、論家世、論學識、論財富,他都是頂級的......”

    “重點是這個嗎?重點是晏黎黎啊!她是怎么能夠這么狠心的整容?”

    葉傾心很快就從晏黎黎與陸漫漫是同一個人的事實上清醒了過來。

    從小晏黎黎對她極為不對付,她那個時候不清楚自己的真實身份,還以為自己真的是一個第三者,才會處處對晏黎黎格外忍讓。

    可讓葉傾心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晏黎黎竟會整容成陸漫漫的樣子。

    更讓葉傾心感到震驚的是,她與陸漫漫也見過多次,她竟然沒有一次懷疑陸漫漫就是晏黎黎。

    “傾心,你在想什么?”

    葉傾心看著秦謹修那一張俊美的臉龐,將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和盤托出。

    “謹修,我在想,她有這么愛薄妄川嗎?”

    祁燊在一旁補充道:“能不愛嗎?如果不愛,就不會做全身手術,將自己徹底變成另外一個人,最關鍵的是,你看陸漫漫的整容手術多成功,我們竟是從來都沒有發現......等等。”

    祁燊突然沒了聲。

    他在病房里來路踱步。

    隔了好一會兒,祁燊才慢悠悠的抬起頭,看向葉傾心。

    “如果陸漫漫是晏黎黎,那么,我記得就算晏黎黎做了心臟移植手術,以晏黎黎的身體也不足以支撐她做一次捐肝手術。”

    秦謹修詫異至極地問道:“你的意思是?給薄妄川捐肝的人,不是陸漫漫,那會是誰......”

    祁燊和秦謹修兩人想到了一處。

    兩人不約而同地看著葉傾心,葉傾心萬分疑惑地問道:“你們看著我做什么?給薄妄川捐肝的人,也不可能是我啊!我不匹配!”

    “為什么不可能是你呢?”祁燊難得聰明了一回,他伸手輕撫著自己的下巴,看向葉傾心,溫聲道:“傾心,你難道不覺得這所有的一切太過巧合了嗎?剛好薄妄川需要人捐肝,而你的肝巧好就可以給別的人捐,甚至,陸漫漫當時還逼迫你必須要做手術!你若不做,她就不做,你難道不認為這其中有太多的不對勁嗎?”

    “你的意思是?”

    葉傾心依舊搖了搖頭。

    不。

    不可能。

    盡管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下,葉傾心是愿意給薄妄川捐肝的。

    當然......在如今這樣的情況下,葉傾心得知自己當初捐給好心人的肝,其實是捐給了薄妄川,她的心里此時就好似是吞了一只蒼蠅似的惡心至極。

    “傾心,你搖頭是什么意思?”

    秦謹修極為護妻道:“祁燊,你別管傾心是什么意思?當時薄少的手術你全程參與,你認為換肝的可能性大不大?”

    “我個人覺得還是有的,不過,咱們最好的辦法不就是去問晏黎黎嗎?”祁燊陰沉著一張俊臉,生氣至極道:“之前我們都以為晏黎黎死了,傾心也才沒有直接和晏黎黎面對面的機會,如今既然知道陸漫漫就是晏黎黎,我認為她們怎么也應該做個了結。”

    葉傾心倒是十分贊同祁燊的話。

    她與晏黎黎之間,也是應該做一個了結。

    “祁燊,你問一問陸漫漫現在在何處,我想和她見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