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你是我未婚妻,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

    “傾心,你和我在一起,你不需要做任何的改變,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我喜歡的,不是葉傾心這個名字,我喜歡的是這個人。”

    葉傾心微紅著眼眸,伸手緊緊地握著秦謹修的手。

    曾經,年少無知的她,在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中間,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我愛的人。

    直到傷痕累累后,葉傾心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這一次,她選擇了愛我的人。

    她還會失望嗎?

    葉傾心不知道。

    未來還未到來。

    未發生的事,葉傾心也無法在現在就給出一個正確的答案。

    可葉傾心現在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與其將所有的愛,都放在別人身上,不如好好愛自己。

    回京城的路上,并未發生什么驚險刺激的事。

    小星星有秦謹修照顧,兩人開心的玩耍。

    加上秦謹修也有意和顧家父母搞好關系,又有小星星這么一個開心果在,顧家父母的臉龐上,也不再全是陰霾,而是有了些許的笑意。

    無論現實發生什么樣的事,生活依舊還要繼續。

    一周之后,一行人終于到了京城。

    在回京城的路上,祁燊就安排好了顧凜的病房。

    秦謹修和小星星也在醫院里做了一個全身檢查。

    秦謹修的手臂傷得有點重,這俗話說的好,傷筋動骨一百天,秦謹修自然也還是需要好好休養。

    “傾心、秦謹修,我告訴你們一個驚天駭聞!”

    祁燊在做完一系項的工作后,神秘兮兮地對著葉傾心和秦謹修說了一句。

    秦謹修淡淡反問,“什么?”

    葉傾心抱著小星星,對祁燊所說的這個驚天駭聞,并不是很感興趣。

    “傾心,你難道不好奇?”祁燊看著葉傾心這般興致缺缺的態度,頗為不解道:“這事可和你有關。”

    葉傾心伸手捂著小星星的耳朵,冷冷反問道:“除了薄妄川死了,我不覺得還能有什么驚天駭聞!”

    “和薄妄川沒關系,也不對,和薄妄川有一點關系,但關系不大,和你有關系!”祁燊無比急切地說了一句。

    秦謹修把葉傾心的事,一一放在心上,他聽見祁燊這么一說,滿眼驚愕地問道:“什么事和傾心有關系?祁燊,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別這么磨磨嘰嘰的?有什么就直說?”

    祁燊袖子一擼,他死死的盯著葉傾心的臉龐,慢悠悠地說道:“傾心,你還記得陸漫漫吧?”

    “陸漫漫怎么了?”

    葉傾心對陸漫漫的印象不算太好,卻也不算太壞。

    主要是陸家一家子奇葩,相對而言,陸漫漫還算是一個正常人。

    祁燊深呼吸了一口氣,吊足葉傾心和秦謹修的胃口道:“你知道陸漫漫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們!”

    秦謹修被祁燊這般賣關子的態度給弄得有些不耐煩,他狠狠踹了一腳在祁燊的身上。

    “祁燊,你要再買關子,你信不信,我拿膠布封住你的嘴!”

    祁燊無奈攤手道:“秦謹修,葉傾心,你們倆可真是沒有意思,一點也不配合我!算了算了,我實話告訴你們,你們知道嗎?真正的陸漫漫早就死了,如今的陸漫漫是晏黎黎整容出來的。”

    葉傾心和秦謹修二人的臉上,有著如出一轍的震驚。

    葉傾心錯愕至極的看著祁燊那張不似開玩笑的臉龐,不確信的問:“祁燊,你說,陸漫漫是晏黎黎整容的?證據呢?”

    “證據當然是晏黎黎與黎婉清的dna親子鑒定啊!”祁燊嘖嘖嘖的搖頭道:“如果不是黎婉清出獄后,陸漫漫一直和她在一起......這誰能發現?也不知道晏黎黎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傾心,你覺得她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