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燊看著薄妄川那一頭霧水的模樣,提醒道:“薄少,你再好好想想!”

    “我想什么?我有什么好想的?我怎么可能肇事逃逸?”

    薄妄川暴跳如雷,他說完這句話后,又看向祁燊和葉傾心,語氣微凜的問道:“葉傾心、祁燊,你們懷疑我?”

    “薄少,不是懷疑,我們是有證據證明你肇事逃逸。”祁燊痛心疾首的說道。

    “證據是嗎?那你把證據拿出來給我看看!”

    葉傾心微微擰眉,雙眸一片寒意的問道:“薄妄川,你是真的不記得你昨晚肇事了嗎?”

    “葉傾心,我做過的事,我會承認,我沒有做過的事,我為什么要承認?”

    祁燊見薄妄川至到此時,依舊不愿意承認自己與昨晚的車禍有關,他便轉身去拿過筆記本電腦,徑直播放行車記錄儀的視頻。

    薄妄川看清行車記錄儀上里的內容后,俊美無儔的臉龐上浮起一片慍怒。

    他一把抓起顧凜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質問道:“顧凜,你制造這樣的一份假視頻來陷害我,有意思嗎?”

    顧凜狠狠地用力推開薄妄川,冷著一張俊臉,森然可怖地問道:“薄妄川,我為什么要陷害你?你有什么值得我陷害的?”

    “你什么意思?”

    薄妄川指著筆記本電腦的屏幕,咬牙切齒道:“我薄妄川再怎么不是人,我也不可能枉顧人命!我更不可能肇事逃逸!這份視頻,是假的!”

    “薄少,你可能還不知道朱經理沒有死,他是車禍的目擊證人。”顧凜一臉冷漠地看著薄妄川,慢悠悠地說道:“他也是幸存者,從行車記錄儀上的內容來看,明明你當時停車撥打120急救電話,我姑奶奶不會死!可是你沒有!你肇事逃逸了!”

    薄妄川憤怒至極的嘶吼道:“顧凜,我再說一遍!我沒有肇事!我更不可能逃逸!”

    明明薄妄川清清楚楚的看清了行車記錄儀上的內容,卻依舊堅持認為自己沒有逃逸。

    祁燊倒沒有懷疑顧凜在行車記錄儀的問題上作假,而是溫聲提醒道:“薄少,有沒有可能是你喝醉了酒斷片了?你看看你的手上,你的臉上,都有車禍后的痕跡!”

    “不可能!”薄妄川絕不承認,他的酒量,他知道,昨晚才喝了那么一丁點酒,怎么可能斷片?

    顧凜看著一直默不作聲的葉傾心,突然覺得和薄妄川這樣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在這里爭執這個,沒有任何意義。

    “傾心,我們走吧。”

    顧凜伸手要去扶著葉傾心,他的手還沒有觸碰到葉傾心的肌膚,薄妄川就一把拉過葉傾心,他猩紅著眼眸,沙啞著聲音道:“葉傾心,你是信顧凜?還是信我?”

    葉傾心深深地看著薄妄川那一張俊美如同天神,殘忍如同死神一般的臉龐,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行車記錄儀里的這種視頻,你要多少,我就能制造多少!”

    就算有行車記錄儀又怎么樣?

    薄妄川絕不承認自己是那個肇事司機!

    “薄妄川。”葉傾心輕輕地喚了一聲,她絕美的眼眸里,涌動著晶瑩的眼淚,她微啟薄唇,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薄妄川,那你說,你昨晚是幾時從灑吧離開的?又是幾時回到這里的?在這中間發生了什么?有什么目擊證人嗎?”

    葉傾心一連拋出多個問題。

    薄妄川認真思考著葉傾心的問題,想要給葉傾心一個安整的答案,可是......他卻怎么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