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川聽見祁燊這么質問自己時,滿眼疑惑地問道:“祁燊,你憑什么認為是我?”

    “除了你,會有誰這般想要置葉傾心于死地?”

    祁燊看完這些視頻,從這些人的嘴型里,很容易就猜到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薄妄川所為。

    薄妄川為什么這么恨葉傾心?

    他一次又一次將葉傾心逼上絕路,竟然連葉傾心去坐牢,都不放過她?

    薄妄川這樣的行為,真的是太過份了!

    “不是我!”

    薄妄川破天荒的解釋。

    不是他。

    他沒有這么卑劣。

    他已經把葉傾心送去坐牢了,更何況,那時的葉傾心還是孕婦,他再怎么恨葉傾心,也不可能人讓去毆打、虐待孕婦。

    “就算不是你指使的,也是那些想要討好你的人讓人做的。”祁燊憤怒至極道:“你是薄少,有多少人想要討好你,在這個世界上,多的是捧高踩低的人,你都不用說一個字,自然就有他們為你鞍前馬后。”

    “祁燊。”薄妄川冷漠無情道:“你有時間在這些問題上糾纏不清,不如你去好好想想如何找到我的女兒。”

    祁燊被薄妄川這話噎了一下,又覺得不太妥當,便不爽至極的反懟道:“薄少,當年要不是你讓陳照將你們的女兒們送去福利院,會有后面這么多的事嗎?”

    祁燊怒氣沖沖的想,薄氏集團家大業大,薄妄川也不是沒有錢養不起葉傾心的女兒,偏偏薄妄川當時被仇恨沖昏了頭腦,非得要陳照將那雙女兒送進福利院。

    祁燊的廢話,薄妄川一句都不想聽,徑直掛斷電話。

    “薄少。”

    關俊遠見薄妄川掛上電話,便慢條斯理的問道:“那些女人,你就這樣放過她們嗎?”

    “你有什么好辦法?”

    薄妄川如此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關俊遠云淡風輕道:“薄少,我的好辦法,你不一定會采納。”

    “說來聽聽。”

    關俊遠清咳一聲,冷峻的面容上浮起視人命為草芥般的漠然。

    “我個人的人生信條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十倍還之!”

    薄妄川微微擰眉,似是在思考關俊遠說這句話的意圖。

    關俊遠也絲毫沒有將薄妄川這般態度放在心上,他只是冷淡出聲道:“若是有人,這樣傷害我的女人,我會要她的命!”

    “社會性死亡,對于無恥之徒來說,并沒有任何作用。”

    “我有一千萬種讓她從這個世界消無聲息消失的方式。”

    “這些人活著贖罪,那是圣母瑪利亞做的事,我關俊遠所信奉的,永遠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薄妄川沉默半晌,才慢悠悠地說道:“這種情況下,她們若是死亡,我會成為警方重點懷疑對象!”

    “薄少,你聽說過養蠱嗎?”

    薄妄川微啟薄唇,冷淡道:“愿為其詳。”

    “把這些女人放在一起,讓她們自相殘殺!活下來的那個人就是蠱王,對付蠱王,只需要一個小小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