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盡全力的在尋找,卻發現更多的不同。
以前的葉傾心從來都不會留長指甲,更不會做花里胡哨的指甲。
以前的葉傾心更不會這樣對待他。
“葉傾心,你想要囚禁我?”
薄妄川后知后覺的問出這樣的一個問題。
葉傾心聽見薄妄川這句話,不禁哂笑道:“薄少,以其人之道,還彼人之身,很公平。”
“你敢!”
薄妄川厲聲呵斥。
葉傾心聽見這話,更是笑得眼淚都從眼尾流了出來。
“薄少,你說,我為什么不敢?”
薄妄川冷冷嘲諷道:“我是薄妄川,你囚禁我一個試試!”
“薄少,既然你也認為囚禁是件侮辱的人的事,那么,請問薄少,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囚禁我妹妹葉傾心的?”
葉傾心的話,像一記驚雷似的,響在薄妄川的耳畔。
薄妄川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道:“誰讓她不聽話!我沒有將她有腿打斷,就已經是我對她的仁慈。”
葉傾心心里的殺意,猶如火山熔巖一般噴薄而出。
“薄妄川。”
顧凜察覺到葉傾心的情緒變化,適時的伸手摁住葉傾心的肩膀,低聲細語道:“冷靜一些,不要被他激怒。”
葉傾心側過頭,看向顧凜那張沉靜如水的眼眸。
她心里的那股燥動不安,瞬間如同濃霧一般,一點點散去,露出一片崢嶸。
“我不會對你仁慈。”
葉傾心將輪椅上掛著的一條鐵鏈取了出來。
她拿出鐵鏈,將鐵鏈的一頭綁在薄妄川的右腳上,鐵鏈的另一頭,則是被顧凜綁在倉庫柱子上。
“你知道囚禁我的后果是什么嗎?!”薄妄川冷著俊美無儔的臉龐,眸光陰沉的質問。
葉傾心沒有理會薄妄川的質問,而是拿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輕輕割掉薄妄川手腕上的繩子。
薄妄川的一只手,突然恢復了自由。
他飛快的用另一只手去解開手上和腳踝上的繩子。
他一動,鐵鏈就出冰冷無情又極為刺耳的聲音。
“顧凜,你要知法犯法?”
薄妄川陰鷙的雙眸,噴出駭人的怒火。
他從未想過顧凜竟然如此縱容葉傾心!
“薄少,你可能不懂什么是愛。”
顧凜慢悠悠地提醒著薄妄川。
“愛是縱容、是寵溺。”
“只要她玩得開心,我都支持她,至于,你所謂的犯法......薄少,你當年在囚禁你的前妻時,你想過你這樣的行為犯法嗎?”
薄妄川理直氣壯的嘶吼道:“那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葉傾心詰問。
薄妄川的眸光駭人至極,坐在輪椅上的葉傾心卻是絲毫沒有一丁點的恐懼。
“她是我薄妄川的妻。”
“我有資格有權利對她......”
葉傾心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打到薄妄川那張俊美無儔到無情無義的臉龐上。
“薄妄川,你真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