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的地位,可是經過神界所承認的。
至于昆侖……只是一個附庸,走偏了的道統罷了。
若這樣想的話,昆侖給冥界提鞋都不配。
“我,必殺你!”
看著眼前的趙吏,金雕天女一字一頓地說道。
換做之前的趙吏,說不定真的會因為這所謂的威脅露出一息的停滯,畢竟是一個被冠名以九天玄女的存在,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昆侖看她的羽衣。
若真的召喚天雷轟向自己。
自己還真有些難以抵擋。
但現在的趙吏,支棱起來了。
等自己重新證得阿羅漢的果為,天女,羽衣,九天玄女,老白,北……又算的了什么?
一個被人間所排斥的天女,他還真沒有一分一毫的忌憚。
“好啊!”
“我已經活了幾千年了,想死很久了,你要不要試試?”
趙吏似笑非笑地問道。
只要她敢降臨,死的,必定是她!
你猜猜看,人間為什么叫人間?
人類的地方,才叫人間!
天人的地方,那叫昆侖!
“哼!”
“螻蟻之輩,找死!”
“咔嚓!”
話音落下,銅鏡之上突然出現無數的裂痕,裂痕崩碎,炸裂成無數的碎片向著周遭蔓延。
碎片為勁風裹挾,好似一發發出膛的子彈。
“咻!”
一旁的夏冬青立即出手,猩色的神力浮現,盡數將那些碎片接下。
“我呸!”
“丟不丟人啊你,還堂堂的九天玄女呢,能夠被一個廢物給嘲諷,我要是你,早就一頭撞死了。”
看著遠處神色難看的玄女,趙吏裝作一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的模樣擠眉弄眼道。
但那神情,怎么看都有一股心虛的神情夾雜在其中。
我滴媽,這事情若是被玄女被知曉,自己不死也得死。
別說是玄女了,就是自己的好大兒夏冬青都得啃死自己。
有了媳婦兒忘了老父親啊!
“趙吏,你是不是病又犯了?”
“冬青,把這個神經病重新丟回精神病院去。”
玄女沖趙吏翻了個白眼兒,隨即轉頭看向了夏冬青。
頗有一股一言不合就放自己男朋友的古怪感。
“趙吏,我是不是我想錯了,我總覺得有人要害我。
不然僅憑靈的一面之詞,昆侖又怎么會輕易剝奪我九天玄女的身份?”
玄女說著,逐漸靠近了趙吏。
“趙吏,這個人該不會就是你吧?!”
趙吏:“……”
“我,算計你?”
“虎妞兒,你是不是有些高看自己了,我趙吏,靈魂擺渡人啊我。
我閑著沒事出去找女鬼談談人生他不舒服嗎,算計你,真是有意思。”趙吏裝作一副分外不屑的神情說道,但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他心虛的一批。
我滴媽,這個虎妞兒也成長了?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近夏冬青者也會在不知不覺間變聰明?
這對嗎,對個屁!
“對了,既然你都打算不回昆侖了,那么跟我去冥界,怎么樣?
這樣一來,你就可以跟你的情哥哥,永遠在一起了!”趙吏果然不愧為趙吏,當一個擺渡人,實在是有些耗費他這個人才了。
他,應該去當一個傳銷頭子。
膽大心細臉皮厚,懂得抓住機會!
一有機會便趁虛而入。
這不做傳銷頭子,還能做什么?
“不!”
“我死也不會去冥界!”玄女當即出聲拒絕道。
按照眼前的局面來說,昆侖是絕不會放過她的,哪怕是西王母心軟,東王公也不可能放過她。
恐怕之后等待她的,便是無窮無盡的追殺。
去往冥界,似乎是她唯一的選擇。
但一想到冥王對她的恨意,對昆侖的恨意,她就感覺如墮冰窟。
北玄,或許只想殺了她。
但冥王茶茶不同!
她不僅想要殺了自己,還想將靈魂鎮壓至十八層地獄中,永遠遭受來自地獄的鎮壓,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才是令她恐懼且忌憚的事情。
投向冥界,不正是羊入虎口嗎?
“我絕不可能加入冥界!”
趙吏陰陽怪氣地叫嚷一聲,隨即抬手召出一個盒子。
隨口將其打開,露出了其中遍布神紋,且充斥著暴虐氣息的綬帶。
那個東西,是北玄交給趙吏的。
就是打算在關鍵時刻,好讓昆侖的九天玄女,變成冥界,亦或者虛無界的九天玄女。
“怎么樣,要不要試試它的威力?”趙吏百般誘惑道。
說實話,玄女,很是意動。
有了這件羽衣,或許她就能夠壓制蘇醒的蚩尤,讓他重新沉睡過去。
但她卻不能接!
北玄是誰?
那可不是一個走一步看一步的人,而是一個走一步,看十步的人。
就如同她手中持有的雷霆長矛一樣,只要北玄愿意,那柄雷霆長矛會毫不猶豫地調轉矛身,刺穿自己的胸膛。
北玄,會不在眼前的羽衣之上留下一些后手嗎?
別逗了!
她敢穿上那件羽衣,北玄所布置下來的后手便輕易讓她死上十次八次。
玄女,最終還是強忍著不去看那個充斥著強大毀滅力的綬帶。
“……好東西,好東西啊!”
“若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東西是遠古一個自稱為雷神的邪神身上的東西,當年死在他手的天兵,可不少。”
看著趙吏手中的綬帶,小白微微一嗅,隨即裝作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樣出聲說道。
這東西用來配玄女,再合適不過!
有了這件羽衣,似乎沒了九天玄女這個稱號,也不怎么樣。
婭,將會變得更強。
就在小白試探著將手伸過去之時,趙吏毫不遲疑地將其手打于一邊。
開玩笑,自己老板的東西也是你能動的?
動一動,似乎并不要緊。
要緊的是什么?
誰知道自家老板在這上面留下了些什么后手,小白死,趙吏自然能夠眼睜睜看著,但跟著他死,就有些侮辱他的身份了。
自己的蘭蘭跟艷艷還沒“救”出來,就這樣魂飛魄散,似乎有些不甘。
“滾蛋,你想死別帶上我!”
“你,虎妞兒,后悔了隨時找我!”
說罷,趙吏邁著螃蟹一樣的步伐向著樓上走去。
“趙吏,你干什么,晚飯不做了?”夏冬青滿臉無辜地問道。
“吃吃吃,吃你大爺!”
“你親愛的老父親要睡覺,誰打擾,誰死!”
趙吏連連叫囂道。
幾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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