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熊貓祖宗不錯,但他是我“祖宗”的祖宗,這個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過段時間給他找點兒事情,跑一跑,一身肥肉就下去了,至于修為減弱那是他的事情。
沒了我大兄,我倒要看看他拿什么從昆侖的神靈手中逃離。”
看著遠處“虎視眈眈”掃視著周遭的阿瓜,北玄嘴角輕微上揚,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就是這一抹輕笑,卻是讓阿瓜感受到了一股頭皮發麻的炸毛感。
二爺,您老人家有沒有搞錯,我們才是一伙的。
我阿瓜可是您最為忠實的伙伴啊二爺!
“既然說起昆侖,有件事情你要注意!”
這時,夕突然操著幾分嚴肅的神情說道。
北玄轉頭,等待著他的下文。
“昆侖所擁有的新神目前就有近乎三百個,雖然都是拿羽衣塑造出來的東西,但你也不得不防。
他們能夠塑造出三百尊新神,那么自然也能夠塑造出五百尊。
況且……還有一些半死不活的老家伙。”
夕閃身坐在旋轉木馬上轉了一圈又一圈,每到北玄身邊,都會蹦出一個陌生亦或者熟悉的名字。
從耳熟能詳的東王公,再到陌生至極的紫君,還有那傳說中掌管雷澤的大神。
北玄承認,這些名字給他的沖擊力絕對不小。
不過,那又怎么樣?
別忘了夕的前提。
半死不活的老家伙!
一些只剩下半條命的老東西,怕他們,真當自己手中所握有的泰山府君祭只是一個笑話不成?
他們敢來,他就敢送那些老不死的去泰山。
怕?
若是真的怕的話,他就不會帶領原人屠戮那些天人,天兵了。
“……也對,你手中握有泰山府君的法旨,自然有恃無恐。”
“但昆侖傳承了不知多少年,所擁有的底蘊絕對不少,想要勝過,可沒有那么容易。”
夕再次轉過一圈過來,隨即饒有興趣地問道。
他認識北玄雖然時間并不長,但他也知曉北玄的性子。
你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更加不知道他下一刻施展出來的手段到底是什么。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沒能想到這一點?
“怎么,你也要現身助我不成?”
北玄緩緩轉頭問道。
若有夕的相助,冥界的勝率至少會達到六成。
夕果斷地搖了搖頭,“我的神位是天地給我的,我的司職并不允許我干涉任何除了職責以外的事情。”
“不過,我或許能幫你指一條路!”
“你見過仙女嗎?”
夕突然變得“胡言亂語”起來,這一句話跟上一句話根本沒有一分一毫的聯系,頗有幾分風馬牛不相及的感覺。
遠處的阿瓜不知從什么地方偷偷摸摸拿出了半截竹筍,就差將吃瓜兩個字寫在自己臉上了。
自己惹不起那兩個大爺,還不能讓自己吃吃瓜了?
“……我未曾見過仙女!”
“若有機會,自然要去見一見!”
兩人就這么說著,每一句話的落下,遠處的阿瓜都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被摧毀一分。
自己是誰,國寶它老祖宗啊!
是自己老了,還是自己的思維就從來沒有跟的上眼前的兩個大爺?
“東方,是個好地方!”
夕再次抬頭道。
“不錯,東方是個好地方!”
北玄隨口出聲回答。
下一刻,冷風再次呼嘯起來,只有阿瓜懵逼的世界,出現了。
夕為他找了一個幫手,一個仙女幫手。
東方,便代表著仙女所身處的位置。
仙女,第一代的天女!
凡人用自己的力量將第一代的天女給束縛在了人間。
讓她的血脈,傳承了一代又一代。
直至,血脈消散!
人性的丑惡,也隨之傳承了一代又一代。
身為古神,北玄早就已經對于某些事情變得麻木,變得免疫了,但這件事情,還是給他一種心底發寒的森冷感。
原來,人性居然能夠丑惡到這種程度。
丑惡?!
不不不,這已經不能再用丑惡兩個字來形容。而是,骯臟!
什么樣的事情能夠讓神感覺到骯臟?
“人類,連神都殺,更不要說是所謂的仙女了。”
“仙女?!”
“連神在他們眼中都是利益的產物,仙女,又算些什么?”看著一側北玄那淡漠異常的面色,夕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出聲說道。
與其說是回應北玄,倒不如說是自言自語。
“神,也是會死的!”
“殺掉神靈,取而代之!”
“他們……再擅長不過!”
……
“你,怎么又來了,轄區不用管是吧?”
看著手中拎著個花籃的周曉輝,趙吏滿臉黑線地問道。
你家店鋪晚上開業啊?
這是來恭喜,還是來上墳?
周曉輝滿臉憨笑,“吏哥,我是來給你們送花籃的,恭喜您開業大吉。”
趙吏:“……你才開業大吉,你全家都開業大吉!”
“說,大晚上跑過來做什么?”
趙吏抬手給了他一巴掌問道。
這個家伙現身,絕對沒有什么好事。
輕則撞鬼,重則重傷。
更有甚者,下半生不保啊!
“吏哥,跟你說個小道消息!”
周曉輝探頭探腦地說道。
“裝什么裝?”
“冬青,小青子是外人,還是你是外人?”
看著一側忙碌不堪的夏冬青,趙吏顯得無語至極,自己是做了什么孽,才能擁有這樣的一個下屬?
“吏哥,俺找到了那個你曾經提過的那個人了!”周曉輝一邊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一邊憨笑著說道。
“我,我說過的人多了!”
“我還說過蒼老師呢!”
“吏哥,我說我找到了德川……德川家康!”周曉輝裝作一副接頭的小心翼翼模樣,轉頭湊于趙吏身旁道。
德川家康?
“我去……真的假的?”
“你知道德川家康是誰嗎?”
趙吏問。
周曉輝憨笑一聲。
“俺……俺還真不知道它是誰,但吏哥你可是說過的,若能找到那個小黑胖子,冥王給獎大吉普嗎?”
大吉普?
這話自己曾經說過?
你讓一條咸魚管一些不知道藏在那個犄角旮旯的蟲子?
那不是對冥王的侮辱,而是對整個擺渡人群的侮辱。
冥王,還真沒有說過這句話!
但這話,他卻說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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