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的腦海中,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比如……一副怯生生神情的玄女被一只白兔給嚇哭,比如,少年時期的北玄,手持骨矛,腰懸石劍。
再比如,趙吏被冥王踢屁股的場景。
等等,似乎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夾雜在了其中。
不過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腦海中怎么會出現這樣的一些記憶,這不是臆想,更加不是自己精神錯亂,而是切切實實的記憶。
另一個“自己”在自己傳輸過來的記憶。
在長時間的“教導”之下,導致他看起來永遠是一副萎靡不振,且黑眼圈極重的模樣。
“冬青,你好好看看那是什么……”
翡翠提醒道。
夏冬青重新探頭看了過去,研究半天,但終究還是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趙吏沒教,玄女沒說過,北玄給的書里面沒有,另一個自己也不曾提醒過。
這東西不就是一個普通的不倒翁嗎?
想著想著,他又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哈欠。
就是這個哈欠,讓他腦海中靈光一閃,隨即用一雙死魚的眼神看向了翡翠,“翡翠,你該不會又跑去給人家處理靈異事件了吧?”
“琉璃不是提醒過你,讓你不要干涉這些事情嗎?”
夏冬青死魚眼的威力何其可怕。
就連趙吏都不敢跟其對視。
只是一剎那,翡翠臉上的尷尬之色愈加變得濃郁起來。
夏冬青還真沒有猜錯。
這件事情還真是翡翠去處理靈異事件所招惹回來的,且將那個東西的目光吸引在了自己身上。
“你是說,這個東西給你送下了聘禮?!”
半晌,聽著翡翠的講述,夏冬青險些噴出一口老血。
自己現在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原來,翡翠不久之前在網上收到了一個學妹的求助,說她家屋子每到晚上就像是有人走動一樣,除此之外,買回來的花果菜蔬連同雞鴨魚肉,都會在一晚上消失一個無影無蹤。
翡翠本以為只是最為普遍的騷靈事件,是知道等她真正湊上去之時這才發現,那些情況根本不是鬼魂襲擾。
而是那人家里供奉了一個古怪的神像。
本打著送佛送到西的念頭,翡翠將那個古怪的神像帶回了家,打算詢問詢問趙吏,處理了即可。
但誰想到,就在她將那個神像帶回去的第一個晚上,便出現了異常的事情。
晚上的翡翠夢見一個長的俊美異常的男子送給了她一根頭釵,說是求娶她的聘禮;之后的晚上只要她一睡著,就會有一個男子現身。
遞給她一些金銀珠寶,說是下聘所用。
等翡翠察覺到異常之時,自己當初存放神像的地方已經由一些金銀珠寶所替代,至于神像的身影,則不知在什么時候不見了蹤跡。
看慣了驅魔電影的翡翠哪里碰到過這些事情,思索在三,她只得選擇向夏冬青求助。
“你是說,你夢見的那五個人長相都不同……他們給你的禮物也不同?”
這一次的夏冬青終于是抓住了重點。
翡翠是誰?
跟他一樣都是夜郎族之人。
如若是鬼魂,根本不敢靠近他們,至少他們體內的藥對鬼魂來說可是天然的克星。
這么就證明,夢見的那些人,根本不是鬼魂,而是一些其他的東西。
至于是什么,他還真不知道。
他一個普通的便利店員,不知道一些東西也是很正常的。
翡翠點了點頭,隨即將身旁的一個大袋子遞了過來。
夏冬青抬手打開,只見眼前的袋子中盡是一些金銀珠寶,各式各樣,充斥著極為勾人得彩色光暈。
“這么多……翡翠,依我看你還是答應人家算了,這么多東西得賣多少錢?”
夏冬青半開玩笑地說道,隨即他好像發覺了什么般低頭嗅了嗅。
那袋子中的金銀珠寶上,沾染了一股極為輕微的腥臭味道。
就好像,是什么腐敗的尸體一樣。
雖然極淡,但還是沒有躲開他靈敏的嗅覺。
“哼!”
“他們都不是本姑娘的菜!”
“還有,你覺得本姑娘真的在意那點兒東西嗎?”翡翠分外傲嬌地說道。
夏冬青:“……我討厭小富婆!”
“走吧姑奶奶!”
不久,夏冬青起身提醒道。
翡翠眉頭微挑。
“去哪兒,去找那個東西嗎?”
那微亮的眼睛中夾雜著莫名的躍躍欲試之意。
她骨子之中就是一個分外喜歡冒險的人,在別人看來是恐怖至極的東西,在她的眼睛中卻顯得格外有趣。
這也是她盡喜歡接一些處理靈異事件的原因。
“我又不是瀏覽器,我去哪兒給你找?”
“回去找趙吏,這些事情我處理不了!”夏冬青半瞇著眼睛說道。
不多時,別墅之中。
“翡翠,你怎么又來了?”
玄女面色有些不善地出聲說道。
夏冬青,是自己的,也只能是自己的。
誰敢跟她搶,她就送誰去見冥王。
“你以為我想來嗎?”
“是冬青請我來的,采光一般、裝修沒有品味,這套別墅給你們,真是浪費了。”
玄女操著幾分傲嬌的神情說道。
“你……”
玄女氣急,卻硬生生將到嘴邊的話給重新吞到了肚子中。
自己堂堂的九天玄女,跟一個小女孩置氣做什么?
“呦呦呦,讓我看看這是誰;翡翠小姐,歡迎光臨!”
趙吏搖頭晃腦地溜達了出來,活脫脫的就像是一個癲癇犯了的精神病人。
“你,有病?”
翡翠輕啟朱唇,緩緩問出了三個字?
“趙吏,你病又犯了?”
玄女隨口補刀道。
趙吏:“……我討厭天女,更加討厭天女的后代。”
“趙吏你快看看,見過這個東西嗎?”
夏冬青抬手將一張照片按在了趙吏臉上,稍顯急切地問道;對別人的事情一如既往的上心,這就是稱之為眾鬼之友的夏冬青。
“你個小王八蛋,你能不能再湊近一點兒?”
趙吏抬手將夏冬青扒拉在一邊,反手接過了那張照片。
只是一眼,趙吏便皺起了眉頭。
那副模樣,給人一種棘手至極的模樣。
這讓一側的翡翠心底微微一突,難道自己這一次真的碰到不得了的東西了?
但隨后,她心底的恐懼已經盡數由激動連同興奮所取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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