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就只有你們擁有滅魂武器嗎?”
面對著對面咬牙切齒的人影,況天佑毫不在意地抬手擰斷了一個眉心生有烙印人影的脖頸,“哦,我倒想看看,你們手中掌握著什么底牌。”
人影摔落在一旁,當即變作四分五裂,恍若枯木一樣的干尸,冷風吹拂而過,眨眼便將其碾成了粉末,且隨風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些人,早就不能被稱為活人了。
眉心的那一枚烙印可從來都不是所謂的昆侖象征,而是來自昆侖的催命符。
那枚烙印令他們擁有了超越普通人的力量連同速度,甚至連同所謂所謂的拳王來說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要羨慕!
這是拿命換的,每一次的攻擊,所耗損的都是生命。
待生命耗盡,便到了油盡燈枯場景。
灰飛煙滅,就是他們油盡燈枯的下場。
但,那又怎么樣?
死亡的恐懼,根本不可能讓他們出現任何的退卻,反而會激起他們的兇性。
趙吏教給他們的!
想讓敵人怕,就需要一次將他們給打怕,除此之外,想要活下去,就要率先取了敵人的命。
這句話,況天佑當成了真理來使用!
“出刀!”
隨著況天佑的一聲暴喝,諸多監察使盡數拔出了隸屬于他們的長刀,一同掠動的剎那,當即便將那些眉心生有烙印的昆侖棋子圍困在中央。
冥界的滅魂長刀散發著如同雷霆般的藍色光暈。
揮動的剎那,散發著滔天的肅殺。
“滄浪!”
被圍困在中央的幾個昆侖棋子面色連連變換,但沒有一個人臉上存有恐懼,有的只是癲狂連同狂熱。
似乎在他們的意識中,死在眼前的這些鬼差眼中是一種所謂的榮耀一樣。
其中的幾個人反手抽出了一柄柄泛著金色光暈的古怪彎刀。
“當心!”
“這些刀不對勁!”
看著那些彎刀,況天佑略微皺了皺眉頭,手中長刀一震,裹挾著颶風從天劈落。
“叮!”
前端的人影毫不遲疑地持刀迎了上去。
兩刀相互碰撞,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
那些古怪的彎刀,居然抵擋下了來自冥界的滅魂武器。
但武器達到同滅魂武器的程度還不夠。
若他們面對的只是普通的擺渡人也就罷了,普通擺渡人的戰力有強有弱,若被他們圍攻,必定會隕落。
但這一次他們面對的不是普通的擺渡人。
而是擺渡人之中的操刀手——監察使!
監察使可從來都不是為了監視那些擺渡人而生,而是為了處理一些不該出現的因素,比如,清理門戶。
這些人的戰力,可想而知。
長刀的碰撞之聲逐漸消散。
直至徹底停止。
“怎么樣?”
況天佑抬頭看向眼前的一人問道。
“來的稍晚了一些!”
“這個區域的擺渡人折了,傷了兩個兄弟!”
人影操著有些沙啞的聲音回答道,
聽到這番話的況天佑面色冷漠的可怕,似乎像像自己根本沒有聽說過這個消息一樣,這并不是冷漠,而是麻木。
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眼前這個區域擺渡人的隕落,只能說他本事沒有學到家,時運不濟罷了。
“上報給這個轄區的擺渡人統領,讓他報告冥界,有擺渡人隕落!”
“不是還有一個活口嗎,帶回去!”
“別忘了那些武器!”
“……這不是昆侖的武器!
恐怕是那些禿驢的手段,看起來這件事又得麻煩吏哥了。”況天佑一雙眸子冷厲的可怕,其冷冽程度堪比臘月的寒風。
那些藏匿在暗處的禿驢,比這些老鼠一樣的東西更加讓人討厭。
昆侖的那些氣息最多算是一些愣頭青,并且還是一些沒有多少腦子的愣頭青,但那些老禿驢不同。
那些老禿驢可謂是又老又陰,出手的方式更加讓人防不勝防。
……
“趙吏,吏吏!”
“吃飯了!”穿著圍裙的夏冬青好似一個老媽子般出聲叫道。
“哼!”
“我受傷了,我要吃老母雞!”
側躺在一旁的趙吏傲嬌至極地吐出幾個字,那副弱不禁風的模樣看的玄女直咬后槽牙。
“吃,可我不會做啊!”
“燒雞行不行?”
夏冬青眨巴了一下眼睛。
這一刻他肩膀上詭異地多了些責任。
養家的責任!
“哼!”
“我說了我要吃老母雞!”
“哇呀呀,趙吏,你個王八蛋,欺人太甚!”
“趙吏,給姑奶奶滾起來吃飯!”玄女抬手將夏冬青拎于一旁,反手摁著趙吏就是一頓爆錘。
不多時,一個眼眶烏青,滿臉生無可戀的野生趙吏就此降臨。
“……趙吏,你就別裝了。”
“裝,你是不知道那二十碗的孟婆湯啊,整整二十碗,我死了幾百年太姥炸的臭豆腐都沒那些東西臭……”趙吏啃著個肉包子向著兩人控訴著來自三七所熬出來湯的腥臭,就差將難喝兩個字刻在腦門上了。
“冬青,別聽他瞎說!”
“其他的孟婆湯我不知道,但三七親手所熬出來的湯難喝是難喝,但其中所充斥的靈性絕對不少。
喝了那么多,趙吏你賺了!”
玄女將手中的螃蟹丟了出去,滿臉黑線地說道。
趙吏的這番話,也就只有騙一騙夏冬青了。
其他人,或許根本就不聽他廢話。
“對了小亞,濱海新開放了一個古城區景點,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待吃飽喝足,夏冬青又以那副滿臉寵溺的神情詢問道。
那副寵溺的神情,看的一側的趙吏一陣暗自腹語。
狗男女!
不要臉!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有辱斯文啊!
“有冰激凌嗎?”
夏冬青連連點頭。
“有火鍋嗎?”
夏冬青再次點頭。
“有糖葫蘆、燒雞、燒鵝嗎?”
夏冬青頻頻點頭。
“……”
“既然你這么誠心誠意地邀請我了,那我不去都有些對不起你。
本仙女,就勉為其難地同意了!”玄女滿臉期待地說道。
而夏冬青則依舊滿臉寵溺地刮了刮玄女的瓊鼻,“咱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趙吏:“……狗男女,不要臉,撒狗糧,戀愛腦都去死。”
夏冬青轉頭,將目光放在趙吏身上。
“趙吏,你去不去?”
“算了,你不是受傷了嗎?”
“受傷就要休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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