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你是什么?”
人影看著遠處的夏冬青,發出了驚恐不堪的聲音,幽綠色的眼睛中遍布血淚,身體瑟瑟發抖,好似人畜無害的夏冬青是什么洪水猛獸一樣。
那個血紅色的世界,還有那個跟魔神一樣的身影。
這一切的一切都預示著眼前的夏冬青根本不可能是普通人。
那雙眼睛,實在是太可怕了。
在那一眼之下,自己的身體險些當場崩碎。
夏冬青晃了晃有些發暈的頭顱,“顯然易見。我是靈魂擺渡人。
我不管你是什么東西,類似你這樣危險的東西就不應該出現在人間。”
人影身體看起來破爛不堪,但那雙幽綠色的眸子卻布滿了惡毒連同怨恨,自己的身體雖然是傳統意義上不死且感受不到痛苦的。
但想要彌補這些傷勢,就只能通過吞噬靈魂來彌補。
這才是人影露出那副猙獰神色的緣故。
吞噬靈魂,不是變相的將擺渡人,將冥界的臉面撕扯下來放在地上踩踏嗎?
自己這副模樣,就是擺渡人害的!
“憑什么?”
“憑你手中的兩把燒火棍?”
“別逗了,擺渡人是吧,我們還會再見的,希望到那個時候你還能夠保持這份鎮定。”
人影獰笑一聲,隨即轉身跳躥至遠處的河流之中,當即便不見了蹤跡,甚至連同激起的波紋也逐漸消散了一個干凈。
“別想逃!”
就在夏冬青反應過來之時,人影早就不見了蹤跡。
遠處的河流重新恢復至那副水流緩慢流淌,波瀾不驚的模樣。
“呦,跑的還真快!”老白從一棵樺樹上跳了下來,抱著大半個西瓜大啃特啃道。
“好啊!”
“老白,白烈,我把你當兄弟,你就是這么吃瓜看著我被人揍的?”
夏冬青滿臉黑線,一雙死魚眼似乎要將老白給硬生生瞪死。
不用懷疑,這個王八蛋肯定一直都在。
否則樹底下的西瓜子不會灑落一地。
“……爽啊!”
“怪不得那個老不死的喜歡藏起來看戲!”
將最后的一口西瓜啃干凈,老白打了個飽嗝兒,將右手沒有動的半個西瓜向著夏冬青丟了出去。
夏冬青連忙伸手接住。
能夠在冬天啃涼西瓜的,都是猛人。
但這西瓜的味兒實在是太躥了,要不要咬一口嘗嘗,就一口。
一口咬下,透心涼啊!
“你個小王八蛋,白烈是你能叫的?”
“信不信我給你找十個八個趙吏跟你過來聊聊人生?”
老白半瞇著眼睛問道。
夏冬青:“……”
“對了老白,那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夏冬青便吃便問道。
老白隨手將跌落在遠處的光劍召了過來,隨即插起那塊兒如同肥肉模樣的東西答,“如你所見,這是一塊兒太歲。”
太歲?!
太歲成精了?
“別胡思亂想,那個人曾經吃過太歲,將自己給吃成了肉靈芝,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僅還保持有意識。
并且能夠吞噬人的情緒,亦或者靈魂永遠存活下去。”
永遠的存活下去,那不是長生不老,不死不滅是什么?
但夏冬青一如既往的還是沒有抓到重點,“老白,你是說那個東西不僅吞噬人的情緒,還吞噬人的靈魂?”
“怎么,你也想試試?”
“被吞噬靈魂我知道,但被吞噬了情緒到底是什么感覺?”夏冬青眨巴著眼睛問道。
十萬個為什么的屬性再次爆發。
老白沉吟片刻。
“就像是將你身上的自信,欣喜,開心之意給轉變成了懶惰,嫉妒,猜忌,懷疑。
如若是兩個相愛的情侶,在被吞噬情緒之后多半被變成吵鬧不斷,甚至大打出手的兩人。”
“自然,那種吵鬧只是暫時的!”
吞噬情緒,就像是吞噬了你的正能量,然后將負面能量放大,不得不承認,這種能力已經不能夠用詭異來形容了。
但轉念一想,能夠吃了太歲那種古怪的東西且能夠存活下來的人,本就是一種懷疑。
“老白,那他吞噬靈魂的事情我們不管嗎?”夏冬青啃著西瓜問道。
老白輕蔑一笑,“弟弟,你是擺渡人,趙吏那個王八蛋也是擺渡人,但我不是啊。
我閑著沒事回去看會兒靈魂擺渡不舒服嗎,非要跟著你們去抓那些東西。
還有一件事,你吃的西瓜已經放了幾十年了……”
說罷,老白駕車揚場而去,只留下捧著半個西瓜的夏冬青凌亂在了原地。
冷風呼嘯之下,腸中萬馬奔騰。
“兄弟,這有廁所嗎?”夏冬青連忙拉過一個擺渡人問道。
擺渡人抬手指向一公里以外的地方,“在哪兒,但愿你能夠堅持到那個地方。”
“白烈,你大爺!”
“你大爺的白烈!”
“……”
“不是,你怎么跑出來了?”
趙吏不著痕跡地將周曉輝手中的桑葚收了起來,人到中年不得已,泡點兒枸杞桑葚什么的并不丟人。
“吏哥,俺成功畢業了!”
周曉輝伸手撩起自己的衣角,露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滅魂槍。
趙吏愕然,臉上的神情逐漸變得不善起來,“你該不會就是那個狗屁詹姆斯吧?”
周曉輝輕咳一聲。
“吏哥,請叫我詹姆斯·周·杰克·曉輝·鬼差。”
趙吏臉上青筋暴起,反手就給了周曉輝額頭一巴掌。
“詹姆斯是吧?”
“是……”
“周杰克是吧?”
“不是……”
“曉輝鬼差是吧?”
“吏哥,我到底是還不是……”
“玄女,召喚天雷劈死這個王八蛋,給我劈死他。”趙吏抬手將周曉輝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滿頭黑線地叫嚷道。
一側吃瓜的玄女怪笑一聲,將手中的芒果換成了草莓。
召天雷累呼呼的,自己蹲在一旁吃瓜他不舒服嗎?
“你說冥界收一些稀奇古怪,妖魔鬼怪的玩意兒也就罷了,我當冥王要開一個馬戲團。
收下你這么個玩意兒做什么?
拿來吃嗎?”
在噴了周曉輝一臉的口水之后,趙吏這才逐漸收斂了臉上悲憤欲絕的神情,這只是表面上看起來罷了。
派遣周曉輝上來,總比派遣一些腦子有溝的家伙上來。
若是在碰見一個韓風,誰知道他們又要派遣多少的人過去填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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