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哪還有聽說過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嗎?”
夏冬青轉頭問道。
趙吏冷哼一聲,轉頭同其翻了個白眼兒,“窮,窮你大爺!”
“你別墅住著,跟我講什么窮人。”
夏冬青窮嗎,很窮。
但嚴格意義上來講,他并不窮。
但節儉,似乎已經養成了他的性格本質。
趙吏懶得再跟夏冬青說些什么,身轉身后仰,落坐在一側的沙發之上。
“冬青,你有沒有想過,自己以后要做些什么?”
趙吏問道。
夏冬青毫不猶豫地答道。
“考研,上學,然后找一份工作。”
沒錯,這是夏冬青一如既往的夢想,也是當初福利院的院長灌輸給他們的理念。
本意是想讓他們走的更遠,飛的更高。
久而久之,這種期許便潛移默化地成了夏冬青的夢想。
“我呸……”
“狗冬青,你好意思嗎?”
“現在別墅住著,馬子泡著,你還想跳槽?”
“你對得起我,對得起這么愛你的老板嗎?”
趙吏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出聲叫嚷道,就差指著夏冬青的鼻子罵他忘恩負義了。
若換做之前的夏冬青還會產生些愧疚之意,但現在的他,只會學著趙吏的模樣翻個白眼兒。
“這么說,上個月的工資你打算現在就給我了?”
趙吏:“……”
“冬青,你有沒有想過當一個擺渡人?”
趙吏終究還是說出了他這次冒出來的原因。
他想要夏冬青成為一個擺渡人,承接下他的區域。
“擺渡人?”
“有啊!”
夏冬青眨巴了一下眼睛,以一副嚴肅的神情點了點頭。
當一個擺渡人,似乎也不錯。
自己活著就是公務員,死了之后還能去底下當公務員。
自己不是抱上一條大腿了嗎?
況且想要跟玄女在一起,他至少需要相應的壽命。
“我去,你就這么輕率地同意了?”
“不再思考思考?”趙吏瞪大了眼睛緩緩湊了上去,一雙眼睛中滿是質疑。
眼前的冬青,難道是被鬼給上身了?
否則他怎么會如此反常?
“思考?”
“趙吏,你看我傻嗎,現在的就業競爭到底有多大就不說了,我賺三倍的工資難道不舒坦嗎?”
“趙吏,你該不會被鬼給附身了吧?”
夏冬青扒拉了一下趙吏的眼皮,妄圖從他身上找到被附身的蛛絲馬跡。
“附身,附你大爺!”
“我是鬼,鬼差知道嗎?”
“冬青,既然你已經選擇好了,那可不要后悔哦!”趙吏抬手將其扒拉在一邊,面帶詭秘道。
那副神情,怎么看怎么都有不懷好意的神色夾雜在其中。
“嗡!”
話音未落,一道金色的熒光憑空凝實。
“冬青,好久不見啊!”
北玄逐漸現身道。
“北玄,你怎么也來了?”
夏冬青抬肩將趙吏撞在一旁,隨即上前詢問道。
北玄面帶笑意,“趙吏,動手!”
“明白!”
趙吏怪叫一聲,隨即抬手便把夏冬青給硬生生按在旁邊的床上,右手撕出,當即便將其身上的體恤撕扯了下來。
“趙吏,北玄,你們兩個到底要做什么?”夏冬青重新露出了那副皺巴巴的苦瓜臉。
“做什么!”
“吸溜!”
趙吏分外變態地舔了舔嘴唇,怎么看都像是一個變態復生。
夏冬青頓時感覺到一股沒由來的頭皮發麻之意,“趙……趙吏,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北玄同樣面帶獰笑。
“叫吧,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聽見的,這個地方我施下了法術。
你可以聽見外面的聲音,但外面的人卻無法聽到你的聲音。”
“所以說冬青,你就停止反抗吧!”
北玄獰笑著,抬手抓出了肥遺的鱗甲。
巴掌大的鱗甲就像是一片赤紅色,卻在不停釋放著熾熱之意的玉石。
“彭!”
右手輕握,鱗甲當即崩碎為一捧赤紅色的灰燼。
“冬青,還是跟上次一樣,很快的!”
“嗡!”
北玄意念微動,鱗甲的粉末當即化作一束紅光,向著夏冬青右肩之上附著而去。
一時間,被趙吏按在一旁的夏冬青當即發出了陣陣慘叫之聲,他感覺到無數碳火從外界現身,隨即化作汩汩巖漿融入至他的肩膀上。
洞穿皮膚、血肉、筋骨。
夏冬青掙扎不停,額頭之上更是沁出股股冷汗。
但正如同北玄所說的,來的快,去的也快。
僅僅只是片刻,那股劇痛便不見了蹤跡。
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由內而外的灼熱。
趙吏低頭看去,只見夏冬青的右肩之上已然出現了一只生有雙翼,仰天長嘯,赤目紅身的肥遺刺青。
同他左肩之上的火鳳,可謂是相得益彰。
但北玄費心費力就是為了弄出這么個東西出來?
可能嗎?
“轟!”
就在趙吏心底胡亂思索之時,看似已經力竭的夏冬青猛地用力,于其右肩之上升騰起一股赤色的火焰。
火焰炸裂,當即便將趙吏轟飛出去。
“我去……大哥,我后悔了!”
“您能不能給我也弄一個,就是讓我以后不舉都可以。”
被這一團火焰震飛出去的趙吏齜牙咧嘴,捂著胸口出聲叫嚷了起來。
那些火焰,居然傷到了他。
雖然微不可聞,但也切切實實地令趙吏心底一驚。
連夏冬青這個弱雞都能夠發揮出如此強大的力量,若是交給自己。
自己豈不是要上天了?
“不舉?!”
“你再胡來亂來,想舉都是個問題;環環、蘭蘭、翠翠、桃花、嫣紅……你個王八蛋甚至連同那個鬼靈艷艷都不放過。
曹賊都沒有你賊。”
聽著趙吏的叫嚷聲,北玄張口就是一頓狂噴。
那副模樣,哪里還有古神睥睨一切,漠視萬物的形象?
“……艷艷仰慕我,我也喜歡她,這一來二去就咻的一下在一起了。
我說大哥,您好歹也是堂堂一尊古神,關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是不是有些太失您老人家的身份了?”
趙吏連臉上的唾沫都不敢擦,隨即帶著一副訕笑的神情說道。
此刻北玄在他眼中又多了一個屬性,那就是不僅小心眼,還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心眼。
看起來以后做任何事要躲著些這個老王八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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