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飯過五味,生意也談得差不多。
季維銘給助理使了個眼色,他的助理拿著手機站起來出了門。
“霍總,咱們今天喝得不少,這酒后勁大,不如就近在這酒店休息?總統套房給您留著呢。”
霍庭深揉了揉太陽穴,有點頭疼,如季維銘所說,這酒后勁不小,現在他感覺腦子暈得厲害。
“那有勞季總費心了。”
季維銘憨笑兩聲,遞出一張房卡。
“應該的,應該的。”
霍庭深帶著姜政剛出門,季維銘一個電話撥出去,
“今晚一定把人給我招待好知道嗎?得罪這位大佬,以后你也別想在這個圈子里混下去。”
對面不知說了什么,他放軟語氣哄了幾句,
“你乖一點,務必幫干爹拿下這單,干爹賺了錢還能少了你的資源?行了行了,霍總是什么身份你心里有數吧?”
飯桌上算是談好了,合同還需要重新擬一份打印出來,霍庭深不簽字之前,他都心里沒什么底,不確定這位大佬會不會睡一覺起來把事都忘了,再或者變個卦換別家公司合作都是有可能的事。
小心駛得萬年船,他得多動心思,確保這筆合作達成。
另一邊,姜政扶著霍庭深來到總統套房,房卡插進去滴的一聲,門鎖打開。
姜政不放心地跟進去。
霍庭深這幾年新添了個胃痛的毛病,許之漾剛剛消失的那一年,他經常用喝酒的辦法來麻痹自己,一度喝到胃出血。
姜政得把老板安頓好了才能走,若是出了什么差錯這份工作也怕是到頭了。
霍庭深進門先是把領帶扯開扔到一邊,坐到沙發掏出一支煙,他心里想著許之漾火光時滅間,臉上帶著幾分暖意的笑。
他想自己以后大概率是要待在這邊多一些,慢慢的把工作重心轉移到這邊來。
姜政在屋子里四處檢查一番,當走進臥室,看到床上那大片光潔的皮膚驚了一下,忙別過臉,快走幾步回到客廳,
“霍總,床上有個女人。”
霍庭深指尖捻著煙頭把火掐滅扔到前面的垃圾桶,對姜政道,
“送我回家吧。”
這屋子在他心里已經臟了。
姜政從兜里掏出鑰匙,
“霍總,你要是難受的話,我先打客房服務送個醒酒湯,這距離你家有一段距離。”
姜政怕他堅持不住吐到新車上,第二天醒酒還不定要怎么心疼。
此時,床上的尤物聽到外面的談話說要走,她今天可是帶著任務來的,這個大佬的心情直接影響到她以后的事業發展,可不是開玩笑的。
她扯了件浴袍隨便裹在身上,鞋都沒顧得上穿就跑出來,
“霍總喝了酒是頭疼嗎,我小時候跟外婆學過些中醫的按摩,幫你按一下,可以緩解。”
女人扭著細腰,非常自來熟地走過來。
霍庭深抬眼看了一下,喉嚨溢出一個字,
“滾!”
姜政替那季維銘手心捏了把汗,那位怕是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
再審視這個只裹了層浴巾的女人,姜政看清她的臉后大吃一驚,竟是最近火起來的新生小花蘇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