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宿文靜三人站在一起的青年男子二三十歲的樣子,氣質瀟灑,穿著打扮都很洋氣,長了一雙十分勾人的桃花眼,絕對是小姑娘喜歡的形象。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衣服光看品質就知道價格不菲,而且手上還戴著一塊鑲鉆的江詩丹頓。
不用說就知道,這人家庭背景肯定不錯。
男人一看到涂山渺,先是閃過了一抹驚艷,隨后有些輕挑道:“怎么不能是我呢?千山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我們昆侖門怎么會不來湊熱鬧呢?”
涂山渺只看了他兩眼,隨后注意力就回到了面前的燒烤上:“我說了,我現在沒心情搭理你們,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不然小心我不客氣。”
可是男人卻對涂山渺的暴脾氣毫不在意,反而走到她身旁坐下:“渺渺,你這就不對了。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怎么動不動就對老公不客氣呢?你想怎么不客氣,說出來聽聽。”
聽到“未婚妻”這三個字,涂山渺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凌千杉,你能不能別來惡心我了?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嫁給你?”
“你沒說過,但我們婚約是白紙黑字板上釘釘的,渺渺,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你逃不掉的。”凌千杉手里拿著一把擅自,語氣里對涂山渺勢在必得:“涂山和昆侖門聯姻,人選如果不是你這個掌門之女,還會有誰呢?”
“愛誰誰,反正不會是我!”涂山渺沒好氣道:“都什么年代了,你不會還以為婚姻大事父母之言媒妁之命吧?”
這時,被晾在一邊的宿文靜急了,連忙湊過來,嬌媚一笑:“凌少,你可千萬別和渺渺計較,她胡說八道呢。”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一臉惋惜道:“其實也怪不得渺渺,她今天少掌門的玉佩被師父收走了,現在想必正郁悶著呢。”
聞言,原本滿臉笑意的凌千杉挑了挑眉:“收走了?”
“是啊,咱們這位好師妹,之前追蹤一只妖狐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最后好不容易抓住了它的馬腳,最后居然讓人給截胡了,狐妖內丹也沒拿到。”
宿文靜說話的時候難掩眉目間的得意和幸災樂禍:“對了,聽說渺渺師妹為了追回內丹,還追著那個搶走內丹的男人追了快一個月呢,也不知道這一個月里......”
話說一半,她才突然發覺失言一般,連忙擺手:“瞧我,也是想多了。以渺渺師妹的能力,肯定不會有事。”
“那可不好說啊,”跟著宿文靜的柯含卉陰陽怪氣道:“咱們二師姐可是跟著那男人從廬州跑到了南陵,這么長的時間,誰知道發生了什么呢?”
宿文靜聞言趕忙“斥責”:“含卉,你這是說什么呢,渺渺不是那樣的人!”
她們的挑撥離間再明顯不過了,可是凌千杉還是上當了。
來之前他確實聽說過涂山渺追蹤狐妖失敗,被人截胡的事兒,但是不知道對方是個男人,而且涂山渺還和對方單獨相處了一個月。
無論有沒有發生什么,都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他看中的東西,只有他不要的,否則沒有別人能染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