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世駒知道吳世謙聽老婆的話,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好吧,我去和楊大師說。”
“實在抱歉,你幫和我楊大師說一聲,不是我們不信任他,實在是孩子太小,我們不敢拿人命開玩笑。”
范世駒嘴角一撇:“那就是不信任唄。”
不過沒等吳世謙解釋,他就擺了擺手:“行行行,咱們倆的關系你也不必和我解釋那么多,這畢竟是你自家的事,你自己拿主意。”
言罷,范世駒走到楊梟身邊,一臉為難:“楊......”
楊梟抬了抬手,打斷了他:“我都聽見了,你不用再復述一遍。既然他們不信我,我留著也沒用。”
要處理這種事,就得事主自己配合,否則很容易出岔子。
而且楊梟不缺錢,他也不用上趕著給人干活兒。
要不是這次的事情有點意思,而且他正好沒有下一個目標,即便是范世駒也不一定能請得動他。
“那我先帶你們去吃口飯?來了半天你們也還沒找歇腳的地方吧?”范世駒松了口氣,但還是一臉愧疚。
“嗯,也好。”楊梟點點頭,跟著范世駒往外走。
“我送送你們!”
吳世謙跟著出來,避開了陳君梅,又給楊梟好好道了個歉。
楊梟沒說什么,而是從包里拿出了一張平安符遞給他:“你們今天找人來看過了,那個邪和尚應該也會知道,今天晚上他還會‘上門’。這張平安符你壓在枕頭下面,可以保你平安。”
見狀,吳世謙目光閃爍了一下,但還是接了下來:“好好,多謝楊大師了,我一定照做。”
說完就掏出手機,說什么也要給楊梟轉點辛苦費。
楊梟也不打算拒絕:“辛苦費就不用了,那張符你給我轉十萬就行。”
旁邊的涂山渺聞言瞪大了眼睛,被楊梟一個眼神堵了回去。
吳世謙沒說什么,十分豪爽地轉了過去,十萬塊一分不少。
對于他來說,這十萬塊也就是幾頓飯的事兒。
過后楊梟跟著范世駒上了車,后者又是連連道歉。
“這事和你無關,我畢竟年輕,很多人固有的印象就覺得我們這一行的就得是個仙風道骨的老頭子,信不過我很正常。”
范世駒放心過后就說要帶著楊梟一起去吃飯,順便還問了一嘴吳家的事。
“我現在來看,他們家當初應該是拜了陰廟了。”楊梟道:“一般來說,陰廟所求的東西都很靈,說一句有求必應也不為過。但是同時,需要付出的代價也很大,有時候甚至遠遠超過了所求之物。至于那個和尚,應該就是那間陰廟的陰神了。但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我得見過了才知道。”
說到這里,楊梟還有心提點了一句:“說起來,這間陰廟當初應該是別人介紹給吳世謙的對吧?”
“對啊。”范世駒下意識地應了一句,隨后就愣住了:“您的意思是說,這事有問題?”
話不說透,楊梟沒再接茬,范世駒也聰明地不問了。
至于要不要去提醒一下吳世謙,那就是范世駒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