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灝被楊梟這一嗓子嚇了一跳:“大哥,你一驚一乍的干啥子嘛?小爺我心臟不好!”
楊梟沒搭理他,而是擰著眉頭盯著他的臉。
此時的陳灝,不僅命理之上顯示他半分鐘之后就會暴斃,而且腦袋上也冒出了一股股黑氣。
并且其他人看不到的是,他們面前的這輛電梯此時也是黑氣大盛!
“你盯著我看干嘛啊?我對男人可不感興趣啊。”陳灝被他看得有些發毛,擺手要將他推開。
旁邊的一幫精英們也都好奇地看著楊梟,不知道他這是鬧的哪一出。
倒是陳漁美眸一凝,沖著陳灝呵了一聲:“你把嘴閉了!”
隨后沖著楊梟問道:“楊先生,怎么了?”
她不愧是陳觀山一手培養起來的,從陳觀山對楊梟的態度她就已經看出了一些東西,再加上昨天黃九重的事情,她就猜到楊梟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簡單,所以她現在比陳灝更加慎重。
楊梟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看向了陳灝的胸口:“你的玉佩呢?”
“摘了。”陳灝無所謂地說道:“土了吧唧的,配不上我這一身高定,摘了扔公司了唄。”
“你可真能作!”
楊梟咬牙切齒地評論了一句,隨后就從包里掏出黃符,用朱砂寫了一串密密麻麻的符咒。
其他人看到他的行為都懵了,還在小聲議論著他這是在干嘛。
陳灝樂了:“喲呵,怎么突然開始鬼畫符了?我摘個玉佩影響力這么大么?”
他全然沒有當回事,但是楊梟卻已經是一頭汗了。
心里暗罵:真是個缺貨!
那塊玉佩他看過,不提玉料的價值,就說它身上帶著的氣場,絕對是曾經被這一道的高人祭煉并且隨身攜帶過的,甚至算得上半件法器了。
陳灝的命理波折不斷,除了跟他自身飛揚跋扈的性格有關,更因為他是陳觀山的嫡子。
他這樣的性格和身份,就注定了他一生不會風平浪靜。
那天楊梟就是因為看出來他近期會有一難,才讓陳觀山打斷他的腿,以此來抵消這一次災禍。
不過有了玉佩之后,就沒必要多此一舉了,前提是這貨得乖乖地戴著。
可現在他缺心眼把玉佩給摘了,這一禍立馬就找上門了。
“哎,跟你說話呢,怎么不理人呢。”
陳灝還在聒噪,陳漁已經一眼瞪了過來,天寶系女王的氣場不是吹的,一句話就把陳灝鎮住了:“閉嘴!”
陳灝再缺心眼,也知道自家姐姐距離發飆不遠了,那后果是非常可怕的,只能悻悻閉嘴。
而陳漁則沉著一張俏臉,緊盯著楊梟的身影。
很快,楊梟已經把符紙畫好了,起身沖著陳灝快速道:“趕緊,把你的外套和鞋子脫下來。”
陳灝一臉懵逼:“你有病吧?讓我當眾脫衣服干嘛?”
“少廢話,趕緊脫!”
陳漁瞪了他一眼,后者只能乖乖照辦。
“手指伸出來。”
楊梟拉過陳灝的手指,不由分說地用銀針一刺,也不管陳灝疼得吱哇亂叫的,直接將他食指的一滴精血抹在了黃符紙上。
隨后他將黃符放進了陳灝的鞋子里,連帶著他的衣服和鞋子一起扔進了電梯,按下了一樓,看著電梯門關上。
“這人干嘛呢,神神叨叨的?”
“誰知道呢,陳總和陳少怎么會認識這么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