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猶如被萬蟲啃食的劇痛與瘙癢,無休止地在四肢百骸內發作!
那種無法觸碰,甚至自斬己身都無法緩解的折磨,只需短短三秒鐘,就足夠讓一個正常人昏死,乃至神經失常了!
若非玄墉掌門的意志力,同樣頂尖,只怕現在早已失去表情管理了。
哼,僅僅是這樣的話,真以為老夫承受不住嗎?
老夫早年間接受肉身淬煉的時候,遭受的痛苦,可未必比現在好受啊!
似乎是猜透了他的想法,陳北冷笑著,開始了下一步的動作——
輪回號背后的修羅神像,揮動那柄削鐵如泥的誅仙劍,朝著玄墉號的頭部,徑直刺下!
劍鋒輕而易舉地破開防御,洞穿了整個頭部。
旋即,劍鋒上的氣息,幻化做無數寒芒逼人的倒刺。
頃刻間,在玄墉號的頭部內,如炸開的絢爛煙花,發散開來!
“咳咳——”
玄墉掌門,突然發出了一陣輕微的咳嗽聲!
誰又能想到,這聲咳嗽,實則凝聚了他多大的痛楚!
通過逼真的神經痛覺反饋,那一擊,無異于將他的腦袋撕裂,然后肆意揉虐每一塊痛覺神經!
不論是宗師高手,亦或是普通人。
腦部,往往都是最敏銳而脆弱的。
這樣的疼痛等級,甚至已經超過了自然分娩數倍,來到了一個醫學無法界定的領域!
陳北冷酷無情地完成著自己的操作。
給我好好接下啊,玄墉老兒!
這一劍,是為了第五戰死去的菜鳥!
下一秒,又一劍,徑直洞穿了玄墉號的左胸口,并通過劍柄不斷地攪動翻轉!
腔體內的發條和零件,鏗鏘不斷地發出了爆炸聲響!
同一時間,玄墉掌門,猶如被一劍貫穿心臟,而后肆意切割撕扯!
該死的陳北!
竟敢,竟敢如此!
現在的他,已經徹底相信了陳北當初開口時的底氣了。
這個混賬!
他的五官已然已然微微猙獰,滿臉的白須已然緊皺在了一塊!
但凡仔細端詳,便能察覺他的難堪。
可陳北,卻仍舊不打算罷休。
這一劍,是為了第六戰死去的菜鳥!
此刻,玄墉號就算被陳北有意地維持基本形態,也已然處在了報廢的邊緣!
只要再受一擊,大概率便要分出勝負。
那一瞬,陳北抬起眼眸,帶著意味深長的狠辣之色,深深瞪了玄墉掌門一眼。
體驗過了跗骨之蛆,大腦和心臟部位的劇痛后,所謂斷指斷臂,敲骨挖髓這些刑法,便已然不值一提了。
不過......對于男人而言,還有一個地方的痛苦,或許將遠超以上的這些!
玄墉掌門已然陷入了史無前例的忌憚。
他甚至眼下翻盤沒有任何希望了,唯一能做的,就是“體面”了。
陳北接下來,還想如何?
玄墉掌門忐忑不安地等待著。
可下一秒,只見輪回號探出手臂,徑直掐住了玄墉號的脖頸!
一股強烈的窒息感,迫近了玄墉掌門。
打算把傀儡的脖子掐斷嗎?
玄墉掌門見狀,反倒是松了一口氣。
如果僅此而已,那他倒還是多慮了。
畢竟,這不外乎是“鈍痛”,只要靜心忍耐即刻。
可下一秒,親眼目睹陳北舉動的玄墉掌門,卻大驚失色!
甚至于,爆出了難得一見的粗口——
“豎子,你安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