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這也沒什么好丟臉的吧?”
劉風冷笑著補刀道。
“你們只是單純的門不當戶不對罷了,你那臉皮怎們就這么薄呢?”
“一直隱瞞著,不會現在還在跟親朋好友吹噓,自己跟云煙還是一對吧?”
“要真是如此,嘖嘖,恕我看不起你啊。”
面對這般數落,白岳泊和白書正頓時覺得臉上無光。
看向陳北的眼神,也盡是怨恨與責備。
都怪這家伙,讓我們也遭受了白眼!
既然名聲這么不堪,為什么不早說啊,還恬不知恥地住進我們家,真是有夠賤的!
“瞧你們這家子的打扮,應該也算是暴發戶吧?”
“雖然還不算上流,但要是被這條水蛭纏上,遲早血都被吸干,連暴發戶都當不起咯!”
柳芳冷笑著點評。
“真是個潑婦。”
薛海柔再也忍受不了,看著陳北被折辱,她憤然用言語開始回擊。
“我記得你們家當年也就小康水平,裝什么上流啊?”
“其他人也就算了,就你這有缸粗沒缸高的身材,也想舔著臉裝上流?”
“別覺得有兩個臭錢就是上流了,言辭修養,禮儀,妝容乃至穿搭,都不過是卑劣的模仿!”
“下頭的女人或許就是你這樣的吧,你女兒的路人緣都被你這個當媽的敗盡了。”
全程沒有一個臟字,但字字都戳在柳芳的軟肋上。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薛海柔卻拿捏死了柳芳的尿性!
“你!”
面對薛海柔的反擊,牙尖嘴利的柳芳,一時間竟然詞窮了!
倘若只是空口無憑的臟話連篇,她倒能一說一籮筐。
但奈何劉風在場,她還想給這個心目中的金龜婿,留下一點好印象呢。
“我們走,小北!”
薛海柔認真霸氣地說道。
“這婚離就離了,雖然很可惜,但賴上那一家子貨色,就像鮮花插在牛糞上,也經不住造!”
這句話,倒是無比貼切。
“干媽沒想到你出獄后,竟然還受了這種委屈,放心吧,以后干媽護著你,這種蒼蠅休想再在你耳邊聒噪!”
“嗯,聽你的,干媽。”
陳北攙扶著薛海柔的手,心頭一陣溫暖。
先前在手術臺上的辛勞,當即一掃而空。
“伯母,您不用生氣,不是還有我嗎?”
另一邊的劉風見狀,趕忙表示道。
“哎呀,是是是,劉少,幸虧還有你啊。”
“我幫您預約的這次全身體檢,可是有醫院的院長親自指導和評析的,為您的健康保駕護航!”
“還是劉少有心啊,要是能和我家云煙......”
“媽!”
“你倆都這么久了,還不許媽說兩句?”
柳芳的聲音突然放大,像是有意講給陳北聽。
“什么時候找個時間,宣布一下你跟云煙的戀情?”
“媽,我跟劉少間還沒有那種......”
“媽說有就有!”
“我隨時都行,可以的話,我愿意用一生去等云煙。”
劉風深情地說道。
“哎喲!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柳芳挑釁地瞪著陳北的背影,突然開口道——
“那一天,沒準老娘我大發慈悲,也會給你發一張請帖呢,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