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池音音拿起筷子,不讓他得意,“我嘗嘗,看看顧公子是不是虛有其表。”
“請......”
池音音夾起塊排骨,吹了吹,放進嘴里。
頓時,瞳孔地震。
嘴里塞著東西,不方便說話,豎起了大拇指。“嗯!”
“好吃吧。”
顧西程得意的挑眉,“跟你說啊,我要不是有家業要繼承,我就去做廚師了。”
“咳,咳咳!”
池音音被他逗樂了,“說你胖,就喘上啦?”
“不敢。”
顧西程笑著搖頭,繼續忙活。
差不多時,指指音音,“去把早早抱來吧。”
“好。”
餐桌上三菜一湯,母女倆都十分捧場。
早早吃完了一碗,捧著她的豬豬碗,問顧西程,“爸爸,還可以再吃一碗嗎?”
“當然。”
顧西程起身,給她又盛了大半碗,米飯用勺子鏟松了,怕她吃太多,晚上再積食。
然而,他自己卻沒怎么吃,大部分時間,都在看著她們。
池音音注意到了,只是,當著早早的面,加上他們現在的關系,猶豫著,該不該問問他?
他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這么一猶豫,一頓飯就過去了。
飯后,池音音在切水果,父女倆收拾廚房。
早早幫著把餐具從洗碗機拿出來,顧西程負責一一歸位,一大一小配合的很好。
忙完后,一同到客廳里看電視,吃水果。
外人要是看見,會以為他們就是安穩幸福的一家。
早早的作息很準,因為今天顧西程突然來到,其實已經比她平時休息的時間晚了。
是以,蘋果塊還有一半在嘴里沒吃,她就窩在爸爸懷里睡著了。
顧西程輕笑了下,拿手給她嘴巴掰開,輕輕的取出蘋果塊,怕她噎著。
這樣,小家伙也沒醒來。
但也提醒他,他該走了。
他是來這里,找母女倆療傷的,終究是要走的。
顧西程看了眼音音,小聲道,“這一晚上,打擾了。”
說著,站了起來。
池音音忙跟隨著他,把他送到門口。
“別往外送了。”
顧西程這樣道,外面還下著雨,他也知道,音音不會繼續往外送了。
他把早早交到了她手上,“進去吧。我......這就走了。”
“嗯。”
池音音接過熟睡的早早,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到底,還是開口問了,“西程,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她能猜到的,要么是公事,要么,就是顧洛浦。
公事上的事,她不懂。而且,認識他以來,他并不是那種因為公事會情緒低落的人。
那就是顧洛浦?
“是爺爺嗎?爺爺身體還好嗎?”
“嗯,還好。”
顧西程沒有多說,比起剛才,他看起來似乎更憂傷了。視線落在她身上,舍不得移開。
“我要走了。”
“嗯。”
顧西程笑了下,轉過身,往前走了兩步。
而后,又停了下來,返身回來,音音還抱著早早站在原地。
他念她的名字,“音音。”
“嗯。”池音音怔怔的點了點頭。
他朝她揮揮手,“你先進去,把門關上。”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