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飛機這東西，她也是第一次見，第一坐。這么高級的嗎？
“是真的。”
顧西程被母女倆迷糊的樣子逗樂了，“家里有的，這里基本都有，就是地方有點小。”
這還小？池音音笑著，白了他一眼，他這是炫富呢，還是炫富呢？
“蜀黍！”小團子往他懷里一鉆，咯咯笑著，“我好開心呀！”
她是真開心。
畢竟，有哪個小姑娘不愿意被當成公主一樣寵愛呢？
顧西程抱著她，親親她的頭發，“早早開心，叔叔也開心。”
“哇！”
突然，早早蹦了起來，“媽媽，看！電視！”
果真，叔叔沒騙她，家里有的，這里真的都有呢！原來，這世上的飛機，并不都是又小又擠的。
“媽媽，寶寶喜歡這個飛機！”
早早指著電視，“蜀黍，小豬佩奇，有沒有？”
“有。”顧西程拿起遙控，打開電視，找到小豬佩奇，“喏，是不是？”
“嗯吶！”
早早靠在他肩頭，小小聲，“謝謝爸爸，早早愛你。”
“......”顧西程一怔，神色頓了頓，小小聲回她，“爸爸也愛你。”
他們說的很小聲，池音音聽不見，只看見父女倆嘀嘀咕咕，佯裝惱怒。
“好呀，說什么呢？不帶我聽的哦？”
“嘻嘻！”早早趕緊撲向媽媽，“早早愛媽媽！”
“嘴甜的嘞。”
“媽媽快坐！早早要坐媽媽和蜀黍中間！”
“好。”
小團子折騰了一陣，漸漸過了那股興奮勁，看著小豬佩奇，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像只小青蛙一樣，趴在顧西程懷里。
“累不累？”池音音小聲問他。
在陶嫲嫲的投喂下，早早最近長了不少，個子高了，肉也更嘟嘟了。
“不累。”
顧西程伸出只手來，勾住她的手指。
“早早能有多重？別說她，你信不信，加上你，我也抱的動。要不要試試？”
“喂！”怕他亂來，池音音著急的要抽開手，“我不陪你瘋。”
“別。”
顧西程勾住她不放，“我說著玩兒的，別動......小心吵醒了早早，她會以為我們吵架了。”
小團子是最見不得倆大人吵架的了。
對小孩子來說，父母吵架，那簡直就是災難，和世界末日也沒區別了。
于是，池音音沒再動。
“過來點，讓我靠著點。”顧總得寸進尺，“我也有點困，這兩天累了。”
因為要出門，公司很多事得處理，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該怎么行事，都得安排好。
所以，這趟出行，最累的，其實是他。
看著他眼瞼下的青灰色，池音音默默然，往他身邊挪了挪，兩個人并肩腦袋挨著腦袋靠在一起。
“嗯......”顧西程舒服的靠著她，閉上了眼。
看他實在是累，池音音道，“叫陶嫲嫲來，把早早抱進去睡吧。”
因為有早早，他們出行帶了陶嫲嫲。否則，這趟出門，就專照顧孩子，不用玩兒了。
“不用。”
顧西程閉著眼，聲音越來越輕，“一會兒到飯點了，稍稍合會眼。”
池音音沒動，沒過一會兒，身邊的男人呼吸變得平穩。
他睡著了。
池音音也合上眼，昏昏沉沉的睡去。
男人彎了彎唇，握著她的手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