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都醒悟過來,原來欒云說的都是真的,剛剛那杯酒水真的被下了藥。
可恨,他們剛剛居然還為雪雁說話?
他們一時間就覺得臉龐臊得通紅……
許多人紛紛看向云鸞,有些心虛地說了句:“欒云,剛剛是我們不對,不分青紅皂白,就誤會了你
“對……還真是我們被美色迷了眼睛,居然看走了眼
“欒云你大人有大量,莫要怪罪我們才是
人家今日好心請他們來傾城院消費玩耍,他們居然那么輕易就信了外人,對欒云多加苛責。
他們想一想,就覺得無地自容。
一個個心虛的,幾乎都不敢看云鸞。
云鸞倒不與他們多做計較:“各位也是被一時蒙蔽了眼睛,我不會怪你們的
“以后我們多多相處,你們就會知曉我是個什么樣的人了。還是怪我們認識的時間太短……我們之間,還是要多多磨合的
“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肯定不能再留各位在這里玩耍了,還請各位兄弟,能給我一些空間,我想單獨處理此事
眾人自然沒有任何的意見,他們本來就理虧。
甚至有人,帶了幾分歉意回道:“欒云,你若是處理不好,隨時向我們開口,我們一定會幫你的
“就是,說到底,我們才是自己人。你的事情,從今往后就是我們的事情
“嗯,大家都是兄弟,不分你我。欒云你要有什么事情,就直說,我們肯定會幫你的
云鸞緩緩的站起身來,進退有度地抱拳,朝他們鞠了一躬。
“欒云在這里,多謝各位,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放心吧,這樣的小事,我自己能處理妥當的
元凌也跟著站起身來,他目光復雜地看著云鸞,而后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什么事情,盡管來找我。以后我們都是自己人,改天,由我請客,代替兄弟們,向你賠不是
眾人紛紛附和,看著云鸞的目光,不再如之前那般防備與淡漠。
云鸞佯裝滿臉都是感動的看著元凌,以及其他的禁衛軍:“欒云很幸運,能夠和各位共事
“各位兄弟,都是明事理的正直之人……今天這事,不過是小事一樁,不足掛齒
元凌與其他禁衛軍又說了幾句寬慰云鸞的話,他們也沒再繼續叨擾,眼看著雪雁就要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他們連忙轉身離開了包廂。
云鸞恭敬地送他們離開,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不見,她才將房門關上,隔絕了外面的一切探尋的目光。
云鸞走到早已意亂情迷的雪雁面前。
雪雁一邊扯著衣服,一邊朝著云鸞撲來。
云鸞瞇著眼眸,居高臨下的看著雪雁,而后她拿了一壺涼茶,兜頭朝著她灌下。
雪雁被涼茶激得,身子忍不住一顫。
她的意識,得到了片刻的清醒。
她連忙拉起單薄的衣衫,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跌跌撞撞的,想從地上爬起來,欲要逃離這個包廂。
云鸞卻抬起腳來,朝著她的心口狠狠地踹了一腳。
“雪雁姑娘這是要去哪里啊?你不是仰慕于我嗎?怎么,不想著留下來伺候我了?”
雪雁被踹飛,身子狠狠地撞在不遠程的墻壁上。
她悶聲一聲,身子軟軟地滑落在地。
她的嘴里涌出一些甜腥,一抹鮮血從嘴角溢出。
云鸞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揪住了她烏黑的長發。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對付我的?”
雪雁眼底滿是驚恐,她身子忍不住的瑟瑟發抖。
她怕死得要命,看著云鸞臉上的殺氣,她驚得連忙求饒:“公子饒命……我錯了,我知錯了。我不該有眼無珠,冒犯你,沖撞了你。還請你大人大量,就饒了我這次,給我一條生路吧?”
云鸞臉上滿是戾氣,她不耐煩地斥道:“到了現在,你居然還不肯說實話嗎?你知道的,我想聽的話,并不是這些……”
“你若是還嘴硬,不道出實情,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剝光了你身上的衣服,將你給丟出去,讓你萬人看,千人騎了
雪雁一聽云鸞這樣說,她的臉頰再無半分的血色。
她一把抓住云鸞的衣服,惶恐不安地說道:“別,求公子別把我丟出去,否則,我真的要被毀了
云鸞微瞇,冷聲一字一頓道:“廢話什么,說……到底是誰要害我?”
雪雁暗暗咬牙,再沒任何猶豫,啞著嗓子回道:“是……是孟家六爺。是他將我從人販子手里買了,然后又將我送到傾城院的
“他說,只要我按照他吩咐的做了,他會給我一筆,我兩輩子都花不光的財富,送我出京。從此天空海闊,再沒人能左右我的人生。欒公子,這個誘惑,實在是太大了,我根本就無法抗拒,所以我……我就答應了他
云鸞冷哼一聲,有些意外,倒也不那么意外。
畢竟,前幾天因為姚琴,她是得罪了這個孟六爺。
她還以為,梁羽皇已經處理好了孟六爺的事情,沒想到,這個孟六爺居然還在繼續蹦跶?
云鸞不由得,對梁羽皇產生幾分不滿。
就憑著他這種優柔寡斷的性格,他能做成什么事?
也不怪,霓凰會輕易就算計了他,給他下了情蠱,控制住了他這個人。
這個梁羽皇,當真是愚蠢至極。
既然他處理不好這個孟晁,那她就越俎代庖,替他處置。
云鸞揪起雪雁的衣領,她目光清冷的凝著她:“雪雁你想活命嗎?還是你想現在就死?”
雪雁嚇壞了,她自知,自己不是這位公子的對手。
再多的錢,如果沒有命享受,那對她來說又有什么意義?
所以她當即就沒有任何猶豫,沖著云鸞點頭:“公子,我……我不想死,我想活著。還請公子,給我一條生路啊
“我也是被欺壓慣了,不想再過那種,被人踩在腳下茍且偷生的日子。這才經受不住誘惑,答應了孟六爺對付公子的
云鸞動作溫柔的,為雪雁整理了她凌亂的發絲。
她語氣清冷且溫和:“既然你想活,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