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長的隊伍的盡頭,設立了一個帶有多個帳篷的臨時檢查站。
就像烏龜一樣緩慢的步伐,但隊伍向前推進,幾分鐘后終于輪到他了。
“你一個人嗎?有家人朋友嗎?”
辦公桌那邊,一名坐在圓管椅上的中年警察問道。
他猜他們是想讓他和家人和熟人一起撤離,以免讓他們感到不安,但不幸的是,他不認識這里的任何人。
朋友,當然還有家人。
三天前,那些人幾乎輸了。
但老實說,他不能這么說。
猶豫了一會兒如何回答,最后說出來的話是,
“...我現在一個人。”
這是一個半生不熟的答案。
警察們像是察覺到了什么似的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他,可是在他們身后還有很多人在等待疏散。
他被要求繼續前進,他按照要求繼續前進。
接下來是身體檢查。
男人和女人一進入雙入口密閉帳篷,就被命令只穿內衣。
大概是檢查他是不是被喪尸咬了,但是晚上晚上溫度還是很低。
進入帳篷的人,包括他在內,都猶豫不決,但還是穿上了類似宇航服的防護服,在手持步槍的警察人員沖上前,終于開始脫衣服。
寒冷的空氣立即籠罩著你的身體。
看到男人穿著內褲渾身發抖可能是一種超現實的景象,無論年齡大小,但從做這件事的人的角度來看,這并沒有什么有趣的。
盼著快點結束,他排隊去體檢。
“好的,請高舉雙手。”
他被告知后,高高舉起了手,警察人員仔細地觀察了他的身體。
他立即被問到他是否有哪怕是最輕微的擦傷,事實上他面前的人浪費了很多時間,而且因為長時間赤身裸體而嘴唇發紫。
“這傷口呢?”
“哦,那是摔傷留下的,這是我逃學時撞在儲物柜角上的。”
成員指著他手掌和大腿上的傷疤,他老實回答。
如果他開玩笑地說,“我被喪尸咬了”,他很快就會被帶到某個地方。
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發生,他不得不呼吁他沒有受到喪尸的傷害。
新聞稱,大量病毒寄生在喪尸的口腔內,咀嚼病毒會通過傷口侵入人體,引起感染。
血液中似乎也含有病毒,但如果不接觸實際接觸的量,感染的可能性似乎很小。
然而,人們對這種病毒知之甚少,他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導致感染,因此他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避免與喪尸接觸。
“沒事,走吧”
這就是他被告知的,所以他松了一口氣,正要穿好衣服。
聽到身后傳來男人的叫喊聲,他不由自主的轉身。
他一看,只有一個穿著衣服的年輕人在對警察大喊大叫,盡管他還沒有接受檢查。
從他金色的頭發、耳環、鮮艷的衣服,以及脖子上掛著的叮當作響的項鏈來看,他似乎是所謂的“鬼火青年”種族。
“搞什么鬼!別碰我!”
“請脫掉衣服,未經體檢不得撤離。”
“看一眼就知道,我沒事!我哪里都沒被咬過!”
哇,這樣激烈的言辭
他立刻知道他有危險了。
周圍的男人們都以鬼火青年為中心紛紛后退,大概是察覺到了頑固不肯脫衣服的鬼火青年不講理的氣氛吧。
不過,因為是個小帳篷,地獄般的畫面就展開了,穿著短褲的男人們互相推搡著身體。
“我們有權采取一切措施平息局勢,請聽從我們的指示。”
警察們似乎也感知道了,急忙說著。
然而,鬼火青年趁著警察們的松懈,和現在的稍微混亂。
他在男人們肆虐的帳篷想要前進,然而,這是不可能的。
鬼火青年立即被數名警察成員逮捕。
他揮舞雙臂反抗,但敵不過訓練有素的警察人員,沒多久就被按倒在地,衣服被粗暴地扒光。
“天啊,你還被咬了呢。”
此話一出,周圍的男人頓時齊齊后退。
就在為了離北鬼火青年遠一點而爭先恐后的人們的腦袋之間,他可以看到那個男人的身上,他被幾個成員推倒在地,外衣暴露在外。
他的上臂有一個漂亮的牙印,正在流血。
旁邊放著一塊血跡斑斑的繃帶,像是在努力止血,但顯然血還沒有止住。
雖然有個體差異,但據說傷口越靠近頭部,越容易感染。
他不知道這鬼火青年是什么時候被咬的。
“帶他去!”
“喂,等一下!他沒事!放手,我是人!我有人權!”
鬼火青年大聲喊叫,身穿防護服的警察卻抓住他的手不說話,毫不留情地把他拉出了帳篷。
步槍的槍口不斷地對準鬼火青年,他被咬時一定被認為是危險分子。
這種交流肯定已經重復了很多次。
他試著看著眼前這個成員的臉,但透過防毒面具,他臉上的表情似乎沒有任何情緒。
剛出帳篷,一架運輸機就在頭頂炸響,從旁邊經過。
他想知道他要花多長時間才能離開。
聽說這架直升機是要去海上的一艘船或者附近一個沒有確診喪尸的無人島。
他將被運送到哪一個?
而他們今后又將過著怎樣的生活呢?
他沒有朋友可以依靠了。
即使這場病毒騷動平息,他也無處可去。
他從收音機里聽到,他住的整個地區都被一場大火燒毀了。
房子奇跡般地幸免于難,但除了他,沒有其他人住在那里。
在喪尸看來,手無寸鐵的人聚集的避難所無異于完美的獵場。
現在想來,他當時應該做的選擇就是避開人群聚集的地方,直接逃走。
但無論怎么想,過去的都不會改變。
外地來尋找食物的喪尸自然而然地向避難所發起進攻,而在大學,一副地獄般的景象展開,鮮血、肉塊、尸體散落得沒有一絲縫隙。
那一次他沒有死的唯一原因是他很幸運。
他得救了,因為他有空閑時間在探索閑置的校舍。
然而,他盡管活了下來,卻看到了地獄。
當他聽到校園里傳來尖叫聲和叫喊聲時,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躲進清潔柜里。
他被嚇得當場動彈不得。
當尖叫聲平息時,他終于采取了行動。
途中發現一根撬棍,并且拿上,作為武器。
第一次見到尸體,破損嚴重,一邊找爸爸媽媽,一邊把肚子里的東西全吐了出來。
他筋疲力盡地尋找爸爸媽媽,結果發現浴室里有一個喪尸。
雙腿上的肉都快沒了,看到喪尸雙手趴在地上,他站在那里愣住了。
喪尸的肉被吃掉了,身體不知為何還活著。
她臉上的皮膚已經消失了一半,臉頰上的肉也被吃掉了,露出了肌肉和牙齦,但這個喪尸和他母親很像。
他想否認這是謊言,但衣服和隨身物品清楚地表明,離尸體一步之遙的喪尸就是母親。
可是,一點媽媽慈祥的氣息都沒有,那個喪尸在爬來爬去,想吃掉他。
他的直覺告訴他,他的母親不再是人類,他知道這一點。
當他知道媽媽變成了怪物時,他做出了當時他能做的最好的動作。
也就是把撬棍抬起來,在它的頭上揮過。
他的父母,都是學校的教職工,如果那天,他沒有回去找父母,或許他也會帶著“希望”活下去。
頭頂上飛過的戰斗機的轟鳴聲把他拉回了現實。
抬頭望去,幾架戰機正向西飛行,在夜空中劃出噴氣發動機的紅色軌跡。
知不覺中,他已經離地面上的直升機很近了。
這樣的話,如果有兩三架直升飛機來的話,一定會輪到他的。
不知道剛才那個是不是逃往安全基地的警察戰士。
有那么一小會兒,地面上火紅的火焰照耀著,他沒有錯過戰斗機機翼上掉落的東西的景象。
數秒后,一團異常巨大的紅色火焰從落下的地方升起,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前所未有的轟鳴爆炸。
這不是火災或意外爆炸,而是爆炸。
注意到這一點后,幾架攻擊直升機組成的編隊從頭頂掠過,從側翼發射火箭彈。
向西發射的飛機迅速從視野中消失,隨后是一架盤旋的攻擊直升機從機鼻發射的機槍。
就在他這么想的時候,一陣兇猛的槍聲從他們剛來的西邊方向響起。
到目前為止,他們聽到的槍聲都是零星的,但這一次槍聲持續不斷且響亮,就像在交火中一樣。
攻擊直升機再次發射火箭彈,將夜空染得更紅。
而且除了戰斗機的轟炸,還有攻擊直升機的掃射。
換句話說,喪尸已經接近了。
當他們意識到這一點時,人們已經驚慌失措,紛紛涌向田野上直升機。
“冷靜點!我們會保護你們的!所以回到隊列中!”
警官和警察人員用沙啞的聲音喊叫,但似乎沒有傳到驚慌失措的人們的耳朵里。
就在他看到人們跑到地上,避開攔住他們的警察后,他看到更多的難民從后面像海嘯一樣涌來。
“它們來了!”
“趕快!”
他們可能比他知道的更多,他們在公園外面等著,因為他們離戰斗發生的地方很近。
剛才還戒備森嚴的檢查站,一下子就被人潮給吞沒了,體檢的帳篷也被強行沖破。
天空中,更多的攻擊直升機在發射火箭彈和機關槍。
打了那么多槍,戰斗還在繼續,說明有那么多喪尸涌向這個這里。
除此之外,警察和警察為了保護民眾開了許多槍,還用擴音器大聲喊叫。
這就像說食物就在這里,即使它是必要的。
喪尸不涌進來才怪。
抬眼看向地面,只見接難民的直升機匆匆起飛。
不管怎樣,直升機再也不會回到這里了。
他們迷失了離開這里的路。
他快要離開這里了,為什么時機這么糟糕?
正當他站在那里目瞪口呆時,一個從檢查站跑出來的小伙子把他推開。
他摔倒了,頭重重地撞在了路邊一棵樹的根部。
視線中火花四濺,他的后腦勺隱隱作痛,溫熱的液體浸濕了他,隨即失去了知覺。
“這是……”
一醒來,就看到天花板上貼著白色的墻紙,上面還掛著一盞小吊燈。
他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在某處的私人住宅里。
躺著一張看起來很奢華的真皮沙發,房間里擺滿了大小不一的內飾。
沙發旁邊的桌子,沙發后面的架子,都是看起來很花錢的東西。
整個房間一片漆黑,也許是因為是晚上,月光透過沙發后面的窗戶照進來。
目前,當他試圖站起來看看這個地方在哪里時,右手傳來一陣劇痛。
仔細一看,他手腕上打破窗戶劃破的大傷口,是用h型膠布縫合的。
如果他把它剝掉,傷口又會裂開,所以他決定暫時不碰它。
幸運的是,血已經止住了。
他記得的,是他剛剛失去意識之前,看到的那個神秘女子的身影。
也許她幫了他?
那個女人一個人就能打敗十幾個喪尸,把他們全都救出來,那個女人真的做到嗎?
除了強大的男人,女人除非有槍,否則無法與喪尸作戰。
想起來,那兩個人在哪里?
剎那間,之前無憂無慮的心情煙消云散。
腦海里只會浮現出不好的想法。
在沒有法律的當今世界,人們爆發出一直被壓抑的欲望并進入瘋狂狀態的情況并不少見。
萬一那個女人勾搭上了那些家伙,她們都被一些危險的男人抓走了怎么辦?
他起身想去找那兩人,結果眼前一黑,又倒在了沙發上。
顯然,他流的血比預期的要多。
在這種狀態下,他將無法奔跑,更不用說戰斗了。
現在的他,被一個小丫頭一拳說不定就能把他打倒。
…冷靜下來。
他不確定最壞的情況是否已經發生。
不管怎樣,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審時度勢。
他必須知道他在哪里,誰幫助了他……
“哦,你醒了。”
就在他下定決心的那一刻,門突然打開了。
聽到那個聲音,他本能地回頭看了看房間門口,但月光還沒有照到她,他也不知道是誰。
至少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不是陸采燕和何萍的聲音。
他環顧四周,看看有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當做武器使用,但是什么也沒有。
床上有一個裝滿水的塑料瓶,他伸出右手抓住了它。
當他再次痛苦地暈倒時,入口處看不見的身影給了他一個有趣的笑聲。
“沒關系,我不是想對你做什么。如果你太用力,你會再次流血的。”
他可以通過地板吱吱作響的聲音判斷“它”正在接近。
他本能地打起精神,在月光的照耀下,“那個家伙”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什么!?”
看到那張臉的瞬間,他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金色的頭發和半透明的白色皮膚。
高高的鼻子和藍色的眼睛。
不管怎么看,他都是外國人。
從上到下打量她的身體。
她比他大一點,大概三十出頭。
她擁有絕妙的體格,該突出的地方突出,該退的地方退去。
她手里拿著的,是一把刃長三十公分的刀。
這不好。
如果他做了她不喜歡的事情,他很快就會被拆散。
沒有敵意用外語怎么說?
他已經三年沒有上過外語課了,所以它不會立即從他嘴里說出來。
“啊,我外語不太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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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目前而言,這是他能做的最好的。
他在學校教的是考試用的外語,而不是和外國人順利交流的外語會話。
但他聽到了她滑稽的笑聲。
“沒關系的!你不用勉強。”
她的本地很流利,他張了張嘴巴,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出來。
女人捂著肚子繼續笑。
他的臉因糟糕的發音而尷尬而發燙,但另一方面,他覺得有點煩躁,因為他覺得他笑得太過了。然后他終于想起來外面有很多喪尸。
“嗯,你應該小點聲……喪尸會注意到你的,對吧?”
“沒事,在15樓,這個房間隔音很好。”
“15層!?”
當他不由自主地靠近窗戶時,他看到遠處月光下的城市景觀。
一條寬闊的道路通向一座被卡車和公共汽車擋住的橋。
“正好我在外面看的時候,看到你們被它們追殺了。
“但肯定有幾十個喪尸,對吧?”
“沒事,我都打敗了他們。”
說著,女人輕輕點了點掛在腰間的刀。
刀身泛白,閃爍寒光。
“請問,除了我之外,肯定還有兩個女孩,但她們現在在哪里?還有,好久不見了,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當被問到時,女人微笑著回答。
“我叫張若溪。”
“我的名字是...”
“他知道,陸無痕,對吧,我是聽那兩個人說的。陸采燕和何萍是吧,她們在隔壁房間睡覺呢。”
金發碧眼的外國人說著一口流利的本地語,情景雖然很奇怪,但現在已經無所謂了。
更重要的是,兩人都平安無事。
如果她沒有說謊,那么前提是必要的,但他認為她說謊沒有任何好處。
她竭盡全力幫助他并將他帶到安全的地方,所以也許他應該認為她值得信賴。
這么想的同時,他也松了口氣,手臂上的劇痛又回來了。
“手臂不要亂動。”
她沖過來看著他的手腕。
沒關系,但她聞起來很香。
“若溪小姐姐,這個傷口縫起來不是更好嗎?”
“如果我是一名醫生,并且我有麻醉劑和縫合線和針頭,我就會那樣做。
“但這不會愈合傷口,對吧?”
“如果外行縫得不好,只會讓情況變得更糟。”
“要不你現在開始縫合吧,趁著我昏迷的時候,我現在要是還帶著傷,會非常的不好。”
他說完。
又暈倒了。
另一個城市:
她在藏身處客廳的沙發上打了一個哈欠,然后從桌上拿起咖啡杯,靜靜地潤了潤嘴唇。
咖啡特有的苦澀味刺激著她的味蕾,她慢慢環視了一下房間,覺得自己對睡眠的需求少了一些。
一周前還空無一人的房子,已經被改造成了人們可以居住的地方,各種家具擺設一新。
大部分都是打通喪尸后,從某商場地下二樓的一家家具店拿來的東西。
“很平靜。”
她喝了一口咖啡,喃喃自語道。
端著杯子,她靜靜地走到陽臺上,感受著朝陽照在身上,再一次將咖啡杯移到唇邊。
“太安靜了……”
她一邊從玻璃上戴上它,一邊平靜地又喝醉了地喃喃自語。
突然...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整個公寓樓里響起了遠非平靜的聲音,忙碌的踢地聲響起,她的右眼從眼珠里蹦了出來,看見一頭喪尸在柏油路上奔跑,搖晃著身體。
他就存在于這樣一只眼睛鼓鼓的喪尸背后。
仔細看的話,僵尸的肩膀上有一個類似繩子的東西,是他自己制作的產品,可以舒適地登上僵尸。
那是她偶然和他說的,關于騎馬的事,他好像不懂什么叫起碼,于是解釋了一番。
他對怎么上馬的那個東西很感興趣。
這么快就做出那種成品來,她不由得佩服起來。
鍛煉完之后,他拿著它下到地下停車場,一只180高,看上去還挺大的眼睛掛在一頭晃來晃去的喪尸身上,坐在它身后跳了出去。
他制作夾具的原因是為了讓僵尸成為他的坐騎。
他給僵尸起了個名字……
叫“私家車”!
在那之后,他偶爾會在他的周圍發現僵尸,然后騎上它在公寓大樓內行駛。
剛開始,他被各種跌落,但是后來或許是適應了,他變成了喪尸車的高手。
而且,他還坐在喪尸的后面看著書,她喝了一口咖啡……
“很平靜。”
她再次喃喃自語。
以喪尸為車的怪癖,早已成為他的日常。
她又悠閑地喝了口咖啡,靜靜地環視著只有她一個人的公寓。
“喝杯咖啡放松一下”
這句話非常適合……
不過,前提是,如果排除掉她前面的喪尸車,還有騎在后面看書的身影……
然后,他下了車,朝著正在悠閑地喝著咖啡的她沖了過去。
“小茵醬!小茵醬!我們來種菜園吧!”
他跑過去對懸在陽臺上喝著咖啡的她說道。
“不要叫我小茵醬..但是菜園呢?”
“這里!”
他從陽臺上晃來晃去,像個雜技演員一樣,一下子跳上了陽臺,打開了捧在她眼前的書。
“看看吧……種自己的菜園子,是城里人的小夢想……”
在它的下面,有關于如何種植菜園和經驗的圖片和描述。
“是個菜園……可以嗎?”
與他一直以來嘗試做的怪事相比,這是非常健康的,現在有足夠的食物腐爛,所以不用擔心,但幾年后就會有真正腐爛的時候。
然后,最終,食物變得自給自足,別無選擇,只能生產。
雖然規模不大,但她認為這個花園是自給自足的一部分,也是對未來的一種體驗,所以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的選址,都是加分項。
“我應該種什么?生菜?胡椒?什么好吃!?”
“在那之前,你要去哪里弄種子?
她問是因為沒有最重要的種子,她想種也種不出來。
“商場里有花店!”
“那。。有美發店嗎?”
“有。”
“居然還有美容院!”
“跟我來!”
“你去哪里?”
“在一樓,那些家伙不在!嘻嘻!”
正如他所說,商場里的喪尸全部被趕進了地下二層,小區里的喪尸大部分被推進了地下停車場。
“好,那我們走吧!”
她話音剛落,他就歡呼著跳下了陽臺,而她喝下了杯子里還剩一半的冷咖啡,將空杯子妥善放在桌上,跟著他跳下了陽臺。
兩人并肩走過人行道街區,進入了商場大樓。
“美容院就在附近,我們走了!”
他拉著她的手,指著一個方向。
“我會好好跟著你的,你別扯了。”
她輕輕嘆了口氣,拉著他的手,朝著他帶的方向走去。
不久之后,他找到了一塊他以為是美容店招牌的彩色招牌。
“真的有嗎?洗發水或者護發素?”
想著自己用的旅行洗發水和護發素雖然省了點,但用量剛剛好,就把臉貼近了美容院的透明玻璃部分,往里面看了看。
然而,不管她的舉動,他還是毫不猶豫的打開了沙龍的門,走了進去。
顯然鎖沒有鎖。
她悄悄地把臉貼在玻璃墻上,尷尬地咳嗽一聲跟在他身后。
發廊不大,最多也就是四五坪左右,和她去的發廊比起來,算是很小的發廊了。
不過,燙發機、三輪車等美發沙龍所需的設備一應俱全。
在美容院里轉了一會,她翻了翻抽屜,找到了洗發水和護發素,這是她的目的,但她也能找到其他物品,雖然不是她的目的。
“有漂白劑嗎?”
她一邊說,一邊檢查盒子上的包裹照片,照片上的模特留著亮黃色的頭發。
“漂白?”
和她一起找洗發水和護發素,在她蹲下來的時候,他從背后低頭看著她手里的東西。
“姐姐會把那你那頭暗淡的頭發提亮的,多多關照啊!”
她一邊說一邊給了他一張漂白劑,他低頭看著她的肩膀。
突然接過她給的。
他看了看,塞進口袋里,又翻遍了另一邊的抽屜,找到了原來的洗發水和護發素。
“有兩個大容量的!”
找到目標后,她舉起兩個大桶歡呼起來。
“放在這里吧!嘻嘻!”
他說著擴大了一個在地板上滾動的皺巴巴的購物袋的開口。
正如他所說,她的購物袋里一共放了4個容器,大容量的洗發水和護發素各2個。
正因為如此,購物袋裝得滿滿當當,隨時都會撕裂。
“那我們去花店吧!”
洗完洗發水和護發素后,他前往下一個目的地花店。
花店位于商店街的盡頭,所以比到達美發店時走的時間要長一些。
“陰沉沉的……”
一到花店,她就往里面看了看,嘀咕了一句。
所有本該盛開、秀麗的花朵,都凋謝了,枯萎了,正如她所說,散發出一種格外的陰森森的感覺。
所以她才覺得,自己并不想進入死亡緩慢蔓延的空間。
“種子!種子!種子!”
不過,對于這種多愁善感,他仿佛毫不在意,毫不猶豫地打開了花店的門,開始四處尋找。
“有!種子!”
他拿出一個大約50x50x50的方形盒子。
從里面包裝上的圖片和文字來看,應該就是她要的種子。
“除了種子,你還需要什么嗎?”
他問她,回憶起她記憶中的一瞥知識。
“肥料!”
然后他四處尋找肥料。
她無事可做,便打開盒子查看里面的東西。
盒子里的每種種子都不一樣。
從野花到藥草各種類。
“是牽牛花嗎?我小學的時候種的……”
發現牽牛花的種子后,她想起了小時候自己種的牽牛花。
這朵花開了,結果等她發現的時候已經枯萎了,因為她放學后忘了去學校,一直不給它澆水。
她拿起牽牛花的種子,仔細看了看背面寫的字。
“會不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后成長……”
她一邊抖動著裝著種子的袋子,一邊喃喃自語。
而與此同時,他拿著一個袋子,跺著腳沖出了商店。
“發現了!”
他一邊喊著,一邊高高舉起那個看起來很沉的化肥袋,好像找到了他要找的化肥。
“你里面有沒有小花盆?”
“有!”
他也沒問她為什么要花盆,一放下袋子就進去了,再次撲通一聲沖出店門,手里還捧著幾個疊在一起的小花盆。
“謝謝!那我們回家吧!”
她說著,舉起一盒種子和一個裝洗發水和護發素的購物袋。
“嘻嘻!我該種什么~我該種什么~”
不費吹灰之力提起一個看起來很沉的化肥袋,他哼著小曲走出商場,拎著箱子跟在她身后。
“我想吃泡菜,那白菜呢?”
“有泡菜炒飯嗎?”
他一邊說,一邊回憶起堆積在地下室的應急食品。
“嘻嘻!泡菜姑娘!泡菜姑娘!”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這是一種侮辱,你再這樣,我就打你了!
兩人提著沉重的行囊爭吵著回到了自己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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