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會議，商謙才是最不可缺席的一個。
會議室里暖氣很足，但是依然能感覺到清淡的寒意。
林戈笑了笑，“商總還在國外，不能參加會議，結束后會給他發一份會議記錄。”
蘇楠蹙眉，不過還是沒說什么，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就看著準備的材料。
傅鄴川的視線已經很避免的落在她身上。
可是她就像一個有引力的漩渦，讓人無法忽視，時不時地就想去注意到她。
聽到她提起商謙，傅鄴川不由得冷笑。
他么，現在應該在國外手忙腳亂的挽回項目合作吧……
活該！
就看不順眼他在蘇楠身邊的樣子。
聽著林戈在那里做報告，傅鄴川冷肅的態度讓人壓力倍增。
林戈看著那兩個人毫無交流，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每次開會，都跟一場心理戰一樣。
好不容易熬到結束，大家散會。
林戈咳嗽了一聲，“到了年關，這個項目基本上也不會暫停，現在心理檢測師的研究已經到了結尾階段，我想，要不要趁著過年，把這個新項目推出去？”
蘇楠：“我們還沒試過，沒經過檢驗，這么短時間推出市場，出了問題很容易夭折的。”
傅鄴川沒說話，就代表默認了蘇楠的意見。
林戈擰眉：“但是這個項目已經很成熟了，警局里通用的測謊儀，已經是最低級的心理檢測設備，我們現在研究的要比測謊儀高級幾百倍！”
蘇楠聲音淡淡，“林總在著急什么？有什么不能等過了年再說？”
非得現在給大家找事情做？
林戈撫了撫額頭，哭笑不得。
“蘇總還真是心大，什么也沒有過年大啊？什么事不能吃了飯解決？你……”
傅鄴川嗓音冰冷的打斷他：“林戈，注意你的言辭，你在教訓誰？”
林戈一瞬間閉嘴。
看著蘇楠淡漠的臉色，他臉色微微一變，話說出來才知道后悔。
蘇楠可不是他能打趣的對象。
他抿唇，“抱歉，我最近在跟幾個國外的朋友交流的時候，提到了z國人的約定俗成的一些習慣，不自覺的就帶入進去。
對z國人來說，過年的確是個重要節日，但是在國際上，我們的研究成果比別人早一步面世，就意味著在國際領域爭奪了話語權，現在m國方面跟我們的研究方向相撞，萬一……”
林戈欲言又止，顯然已經得到了某些消息，略顯得有些焦急了。
蘇楠看上去并未生氣，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
“林總，不在這一時半刻，就算我們搶占了先機，出了紕漏，最后還是貽笑大方。”
林戈蹙眉，看向傅鄴川。
傅鄴川眉心冷沉，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三秒后，他同意了蘇楠的話。
“至少要經過上千次的實驗，不然不能面世。”
新的事物面世，就意味著必須經得起所有人的質疑和考驗，是要用實力證明的。
而不是為了在國際上爭一時之快，搶占先機。
林戈眉眼跳了一下，無奈的嘆氣，只能答應。
“那，兩位就親身體驗一下治愈心理問題的過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