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璐回到酒店房中,看到洗好澡,躺在床上跟歲歲大眼瞪小眼的季文淵,無奈地嘆了口氣。
她躺到歲歲的另一側,兩個人中間隔著個小家伙,誰也不說話。
季文淵臉色黑沉沉,歲歲都不敢招惹他,乖乖地蜷成一個小團子,側躺著盯著他。
好一會兒,方璐才柔聲勸道:“別生氣了。心意我收到了。”
季文淵不悅地哼了聲,還是不說話。
方璐抿了抿唇,沉思片刻翻身下床,她從自己的包包里翻出那枚價值連城的戒指,小心翼翼地戴上。
然后跑回床邊,舉到季文淵眼前,笑盈盈問道:“好看嗎?”
方璐手指白嫩細長,指甲圓潤飽滿,帶上那顆湛藍色的鉆戒,三分精致典雅,七分富貴奢華,美得人炫目。
季文淵這時神色才微微緩和,“我買的,會難看嗎?”
方璐聞言,心里翻了個白眼,可臉上依然掛著僵硬的笑。
她盯著那枚碩大的“鴿子蛋”,不懂它一千七百萬的身價在哪里,帶她手上,感覺小偷都看不上眼。
她晃了晃手指,試探問道:“文淵,這個戒指還能賣出去嗎?”
季文淵蹙了蹙眉,“搶的人多了。”
方璐一聽,立刻跪到床上,把戒指從手指上轉下來,遞還給他,“那,那,那賣了,折現吧!”
季文淵聞言,臉色一沉,那股帶著壓迫的妖風又席卷而來。
方璐慌忙解釋,“我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帶我手上,誰都看不出來是好東西!咱們把戒指賣了,你拿錢去創業,你那么聰明的腦子,不能閑著!”
方璐是擔心,季文淵這樣閑下去,會把人呆廢了。
他一直是人中龍鳳,向來身居高位,忽然變成個無業游民,方璐怕會打擊到他的自尊心。
季文淵輕輕挑眉,唇角幾不可查地勾了勾。
戒指其實很早就拍下來了。
這顆巴赫藍鉆,曾經是a國國王,王冠上的鉆石,一千七百萬美元成交價,他拍下以后請了珠寶設計師,從新定制了戒托,所以一直拖到了現在才送給她。
這種有出處的鉆石,只會增值,不會貶值。
不過他家璐璐向來沒有什么賺錢的腦子。
季文淵抬起身,直接從歲歲身上翻過去,壓倒方璐。
小歲歲看到爸爸跑了,也跟著翻了個身,眼睛滴溜溜地盯著兩個人,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
方璐被季文淵壓在身下,趕緊拍了拍他的胳膊,“孩子看著呢!”
“把他扔出去。”
季文淵的話音剛落,就聽歲歲“哇”地嚎哭出來,黑黃的小臉,皺成小老頭,聲音卻底氣十足,一個人哭出了一個師的規模。
方璐被吵得耳朵疼,這爺倆好像天生來折磨她的。
倆人好的時候,一致對付她,氣得她胸疼頭疼。
倆人不好的時候,也都不肯放過她,把她夾在當間,兩邊受氣。
屋里這“慘烈”的哭聲,恰巧被準備敲門的方家兩老聽到。
兩個老人家的心,都提溜起來。
本來就擔心自家小外孫被后爸欺負,結果剛到門口,就聽到這震天響的哭聲,老兩口毫不猶豫地“哐哐哐”砸響了房間的門。
方璐跑去開門,看到爸媽時驚訝地問道:“歲歲把你們吵醒了嗎?我這就哄他睡!”
“不用!”陸雅琴忙攔住方璐,“小璐,把歲歲給我們,我帶他睡覺!你跟文淵忙吧,別讓歲歲打擾你們!”
方媽媽這話說的別有深意,方璐這種成年人一聽就懂。
她紅著臉,干笑著說:“媽,我看歲歲就行,我這就哄他——”
“拿走。”
方璐話還沒說完,就被男聲打斷。
緊接著她身邊多出了個肉滾滾的小不點。
只見季文淵單臂把孩子夾在懷里,直接塞給方媽媽,動作行云流水,都不敢帶打哏的。
方媽媽小心地接過歲歲,緊緊地摟進懷里。
方廣平趕緊檢查了歲歲的小臉小屁股,生怕看到個巴掌印。
老兩口檢查完孩子,確定沒什么問題,一個人丟給屋里人一個白眼,然后抱著哭唧唧的歲歲回了他們的房間。
……
季文淵回手“砰”地把門關上。
方璐嚇得心一哆嗦,她轉過身,照著季文淵的胳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我爸媽都聽見了!”
“說晚了。”
季文淵微微一聳肩,無所謂地倒回床上。
他朝方璐勾勾手指,“過來。”
方璐抿著唇,白他一眼,“不去,我今天晚上差點凍感冒,你別折騰——”
我了。
方璐話沒說完,直接被季文淵擒住手腕,一把拉倒進床上。
“我幫你出汗。”
“別了!我自己多蓋一層被也可以的!”
方璐趕緊抓過來被子,前幾天被他折騰的那次,到現在心里還發憷。
季文淵卻不理會她的話,直接把被子往地上一掀,順手把她圈回懷里。
他很快將“小雞蛋”扒干凈,露出白白嫩嫩的“蛋清”。
方璐不敢對視他幽深的眼眸,慌張地緊緊閉上眼,瞬間感受到屋里的燈“關”了,宛如一只鴕鳥,安全感直線上升。
季文淵輕笑出聲,他關掉房間里的燈,接著打橫抱起方璐,走到落地窗前,放她躺倒在窗前的貴妃椅上。
這里是z國最高樓層的酒店,高聳入云,向外望去煙霧繚繞,人間的萬家燈火,車水馬龍,隔著朦朧的紗躍入眼簾,猶如仙境。
方璐手捂在胸前,這種毫無遮擋的大片透明玻璃,讓人像被觀瞻的動物。
季文淵抽過沙發里扔著的歲歲的圍巾,將方璐的手背到貴妃椅后,緊緊地捆綁起來。
方璐尖叫出聲,“季文淵!你,你,你放開我!”
“還沒開始,省著點嗓子。”
“……”
方璐滿頭黑線地閉了閉眼。
她的手被禁錮住,只能靠腳來自救,她抬腿踹向季文淵,卻被他快速地擒住腳踝,一把整圈握住。
方璐四肢被扣住三肢,剩下的一肢不敢再輕舉妄動。
她假笑著哀求道:“季少爺,咱們換個地方,你看沙發那么大,床那么軟——”
“你話那么多。”
季文淵說著拿來歲歲的口水巾塞進方璐的嘴里。
“……”
他塞的很松,方璐輕松地拿舌頭頂出了那塊奶香味的布頭。
方璐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猶如待宰的羔羊。
季文淵回視她,眉眼間噙著笑,片刻后便與她拔“刀”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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