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淵一聽,扔下筷子。
外套都沒穿,跑了出去。
張媽看著這一陣風似的少爺,懷疑和剛才說話的是不是一個人。
季文淵出來時,方璐依然蜷成個團,可是已經歪躺在了花壇壁上。
他神色慌張地走過去,把方璐打橫抱起來。
正要安排江叔去叫救護車。
就見方璐幽幽地睜開眼。
她一看到眼前的人立刻精神了,掙扎要從他身上下來。
季文淵皺著眉放下她,“你冷嗎?”
方璐縮縮肩膀,“本來不冷,睡著覺得冷了。”
“……”
季文淵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
轉頭不再理她,朝屋里走去。
方璐當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立刻追上季文淵,拉住他的手臂,“別走,你不要冷暴力我啊!”
“那我動手暴力你?”
“那……那也不行。”
方璐揪著他不放手。
季文淵只穿了一身薄款家居服,在冷風下凍得直起雞皮疙瘩。
他側頭看了眼掛在他身上的女人。
不悅地丟出兩個字,“回家。”
方璐聞言,飛跑著進了屋,比季文淵還快。
她一進來,張媽看著她,“少夫人,你沒事吧!剛才怎么暈倒了?”
“沒暈。太無聊了,稀里糊涂睡著了。”
“少夫人,你可真是心大。”
張媽看著方璐回來就高興,臉上的笑都收不住。
好一會兒反應過來,趕緊添了一副碗筷。
后面跟進來的季文淵,冷著臉去洗手間洗手,坐回到餐桌上。
方璐跟了過來,“我就跟你說明天民政局——”
“吃飯。”
季文淵打斷她。
方璐猶豫了幾秒,決定暫時不惹他,免得再被趕出去。
她坐到季文淵對面,認認真真地吃起飯。
季文淵拿著筷子,眼睛卻不自覺地落在對面的人身上。
比起大小姐們挑三揀四的吃法,方璐簡直就是個不挑食的好寶寶。
看她吃飯,好像什么東西都很美味。
季文淵微微勾了勾唇角,收回目光,安靜地動筷吃飯。
方璐先吃完,然后耐著性子,看對面慢條斯理,都快吃出藝術效果的大少爺。
等啊等。
盼啊盼。
大少爺終于吃完了。
方璐正要開口,結果季文淵卻放下碗筷,徑直上了樓。
她嘆口氣,只得跟了過去。
可剛拐上二樓,就被一股大力抱住。
扯著她進了他們的臥室。
季文淵回手關門,將方璐推在門上。
不想聽她多說一句掃興的話。
季文淵低下頭極具侵略地吻過去。
絲毫不管她的反抗。
他報復性地碾磨她的紅唇,恨不得將她吞吃入腹。
方璐的雙手被他的大手按在頭兩側,動彈不得。
直到季文淵吻夠了,他才放她喘息。
嘴一得到自由,方璐立刻叫道:“你放開我!”
季文淵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他的唇貼上她的耳朵,輕聲說:“想離婚嗎?”
方璐聽到“離婚”兩個字,停止了掙扎。
她眼神無比真誠地看著他,“你明天能去民政局嗎!”
季文淵揚了揚唇角,笑意不達眼底。
他大手摸在她的腰間臀部。
聲音慢悠悠,帶著幾分戲謔。
“我舍不得你的身體。讓我睡一年,睡夠了,成全你的離婚,錢也不用還了。”
方璐聞言,臉上露出驚愕的神情。
腦子慢了好幾拍。
許久才回過神,她用力推他,“季文淵,你能不能把我當個人!為什么總要讓我像個玩具,像個妓女!”
季文淵鉗制住她反抗的手。
回手抓過桌子上的數據線綁住她。
方璐手上一疼,霎時上次差點被他侵犯的陰影襲來。
不敢再反抗,她知道這個人吃軟不吃硬。
她放柔聲音,低聲道:“文淵,你,你,你先放開我,咱們,再商量。”
“沒得商量。你只有這具身體可以做條件。”
方璐咽了咽口水,結巴道:“我,我來姨媽了。”
季文淵冷笑一聲,“上次來姨媽是5號,現在是17號。你覺得我很好騙嗎?”
方璐咬著唇,接著哀求道:“宋南霜很快就生了,你,你,你再忍忍。”
“你tm腦子有病!我什么時候睡過她!”
季文淵惱怒地罵了句。
懶得再跟她廢話,他直接動手扒下她的衣服。
方璐的手被綁上,有限的戰斗力再打對折。
更不是季文淵的對手。
很快就被扒光成他的盤中餐。
方璐嚇得雙腿打著顫。
萬分后悔今天來找他。
她腦筋飛速旋轉,終于想出主意。
她深吸口氣,倒進他懷里,捏著嗓子道:“我,我錯了,你別生氣,我不提離婚了。”
季文淵半信半疑地捏起她的臉,“出了這個門,一句都不算數?”
方璐干干笑著,“我說話算話。你先把我手解開,都勒出紅印了。”
季文淵冷哼,“不離婚,現在更該上床。”
他說著就把她推倒到大床上,上下其手。
方璐僵著身體,兩手一起抓住季文淵的大手,“我,我想聊天,過,過幾天再,再做!我還有心里陰影。”
季文淵冷著臉,一副完全不信的樣子。
不過也沒再壓著她。
他解開她的手,把光溜溜的她推進被窩,接著自己躺在她旁邊,占有一般地把她摟進懷里。
“說吧,想說什么?”
想說什么……
一句都不想說……
方璐心里罵了自己一萬遍。
蠢東西,怎么不長教訓。
打又打不過,講理又講不通。
季文淵見她一臉懊惱的神情,嗤笑一聲。
“你又騙我,我知道。不過我沒睡夠你,想離不可能。”
“……”
方璐癟著嘴,像一只掉進老虎窩里的小綿羊。
她猶豫了半晌,問道:“你真的沒睡過宋南霜?喝多的時候呢?”
季文淵斜睨她一眼,“你什么時間見我喝過酒?”
方璐還真不知道他喝不喝酒。
他在家從來不喝。
可是他的西服上經常沾染酒味,所以方璐一直以為他在外面會喝。
她側頭看著他,“你不喝酒嗎?”
季文淵皺起眉頭,“連老公喝不喝酒都不知道,你這老婆怎么當的?”
那可以下崗嗎……
方璐心里蹦出這句話。
卻被嘴死死地擋住。
她心思飛轉。
孩子不是他的,親子鑒定怎么來的?
季康成難道會上這種當,給別人家孩子當爺爺?
方璐不自覺地咬著手指頭,神思飄散。
季文淵見她這副溜號的樣子,兩根手指“咚”地抽在她的額頭上。
方璐吃疼地咧嘴。
季文淵笑著看她,在她耳邊低聲吐出一句話。
“老公只有你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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