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周,許若悠都再沒見過冷雪慕,除了在八卦報紙上能看到一些關于他和白樂笙的八卦周邊,不過過了一兩天之后,這些八卦新聞上也不再報道。
冷雪慕這個人,好像真的消失在了她的生命中。
除了肚子里那個她還不知道該怎么辦的小生命,不斷的提醒著許若悠,她和他曾經有過的交集。
上官芊綿的腳傷終于好了,這一天,許若悠陪她去醫院拆了石膏,悶了好多天的上官芊綿當即拉著許若悠去吃了小龍蝦和大閘蟹。然后再扶著圓滾滾的肚子去了兩人最愛的甜品店,點一大份榴蓮起司蛋糕,再點兩杯冰咖啡。
夏日的午后,許若悠和上官芊綿愜意的坐在甜品店,悠閑的聊天逗趣。
“悠悠,你這兩天胃口不好嗎,剛才的小龍蝦和大閘蟹沒吃幾口,這會連你最愛的榴蓮起司蛋糕也不怎么動,怎么,身體不舒服嗎?”
“沒……沒有,就是剛才吃的有點急,胃不太舒服。”許若悠有點心虛的解釋。
打從懷孕之后,她的胃口一直不怎么好,雖說沒到吃什么吐什么的地步,可喜歡吃的,不喜歡吃的,放在面前都會無緣無故的覺得反胃,剛才的小龍蝦和大閘蟹看著挺誘人,剛吃一口就覺得胃里開始翻騰,而這會的榴蓮蛋糕,原本她倒是挺想吃的,可聞到榴蓮的味道,又覺得難以忍受,所以只能離那份蛋糕遠遠的,不敢再動。
上官芊綿狐疑的看著她半天,吞一口蛋糕道:“我看你臉色也不怎么好,要是不想吃這個,給你點別的怎么樣?”
許若悠搖了搖頭,笑笑道:“沒事,我不太餓,你吃就好。”
上官芊綿噘著嘴一臉可惜的看著桌上的蛋糕,道:“你不吃,我一個人犯罪,多么沒意思,算了,我也不吃了!”
她說著,扔下刀叉,一副要陪許若悠餓著的模樣。
許若悠失笑,正要勸她,卻見甜品店門里走進來兩個人,當前的一個戴著一副寬大的墨鏡,穿著優雅不失大方的月白套裙,微微低著頭,徑直往許若悠和上官芊綿身后那個角落的位置走去。
她身后跟著一個樣貌不錯的女孩,年紀看起來不大,微微仰起頭,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走向前臺點餐。
許若悠不自覺的多看了那戴墨鏡的女人兩眼,越看越覺得她有點眼熟,正尋思著自己是不是在哪見過她的時候,那原本已經從她和上官芊綿身邊走過去的女人卻又退了回來。
“你是……許小姐?”戴墨鏡的女人略帶詫異的問道。
許若悠聽到這個聲音,這才恍然響起來她是誰。
而那人也摘下了自己的墨鏡,露出一張精致絕美的臉。
白樂笙!
許若悠有點哭笑不得,吃個甜品隨隨便便就能碰到影后白樂笙,她這該是怎樣的一種運氣!
上官芊綿也終于認出來了,捂著嘴驚呼道:“白……白樂笙!您是影后白樂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