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車就是人。”戚柏言點到即可，沈臨風也是淡淡一笑并不再多說。
兩人的視線碰撞，有些東西已經達成了一致，他們之間，就像簡初跟謝玖一一樣，有時候并不是要說清楚，只是單純的一個眼神就可以立刻讀懂對方的心思。
從沈臨風這里得知了楚牧和跟沈悠然是一個孤兒院出來的，戚柏言雖然沒有刻意在他的臉上表露出太多的東西，但心底還是浮出了許多的情緒。
所以等沈臨風前腳離開他立刻就把姚岑喊進來了。
他把剛剛的事情跟姚岑說了遍，然后淡淡的道：“我讓沈臨風暗中調查，你以我的名義明著調查，只要我們稍微有任何一絲的動作，楚牧和那邊肯定會馬上有動作的，能不能讓沈臨風抓到有用的東西，就得看你查的方向能不能戳中楚牧和？”
姚岑點點頭，低聲問：“戚總，您覺得我該怎么做才能楚牧和反應大一點？”
戚柏言淡淡掃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道：“要不我干脆替你做了？”
姚岑立刻解釋：“不用不用，我只是有點兒把握不住力度，所以......”
“黎雪的事情，吳天顯然是背鍋的那個人，所以你只需要借著吳天讓楚牧和主動露出馬腳就好，雖然吳天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但我不信吳天真的什么都沒有察覺到，就算吳天什么都不知道，他背后不是還有個吳大光？”
姚岑立刻表示：“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楚牧和現在是腹背受敵，他把吳天推到了絕境，雖然警方現在還沒有抓到人，但終究是在追查這個人，只要事情一天沒得到清白的證實，吳天就背著黑鍋一天，所以楚牧和不可能一點都不在意，吳天越是沒消息就代表吳天越是慌亂無助不敢露面，這是楚牧和想要的，可吳天要是有消息了，楚牧和還會坐得住嗎？”
“他坐不坐得住我不知道，但我要的就是他內心的鎮定變得慌亂，他已經跟賀欽分家了，想必也是一開始就料到會有這一天，他把他參與的項目都轉移到自己注冊的公司名下，他這樣做跟忘恩負義沒什么區別，所以干脆就讓她們的關系更僵一些吧！”
戚柏言輕哼一聲，眼底閃過一抹寒意，楚牧和雖然跟綁架簡初沒什么直接性的關系，但賀欽這樣做一定跟他脫不了什么干系。
戚柏言拿起自己批注過的收購文件遞給賀欽：“給萬楓，他看過之后會知道怎么做的？”
姚岑點頭說好。
然后說：“戚總，那我現在就著手去聯系吳天。”
“嗯，這兩件同時開始吧，不要給賀欽和楚牧和太多空閑的時機會，省的他們太無聊做出的事情也讓人很厭惡。”
戚柏言淡漠囑咐。
姚岑再次點頭應下，然后這就立刻去安排這件事了。
下午三點多左右，一則賀氏涉嫌違禁物合作的消息騰空而出，并且甩出了十足的證據讓賀氏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
賀欽已經乘坐回賀家的車了，是他的秘書親自來接的。
他也是第一時間得到這個消息的，看見那些只有自己人才知道的證據時他把手機重重砸在汽車中控發出巨大的碰撞聲，嘴里也忍不住爆粗：“楚牧和狗東西，竟然敢跟戚柏言合伙算計我，老子算是白信任他了。”
章秘書有些疑問：“賀總，這會不會跟楚牧和沒關系啊？”
“怎么可能？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你我他三人，難不成是你我？”
章秘書連忙否認：“當然不是我，賀總，我跟您多年，您是了解我的。”
“除了他沒有別人了。”賀欽十分篤定跟楚牧和有關系，因為他給楚牧和介紹的合作對象連賀氏的人都不知道，這些年賺的錢都通過賀氏洗出來，所以沒人知道，只有楚牧和。
除了他還會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