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藥,溫家到底什么時候能研制出來?”
白月聲眸中閃過一絲不自然:“這件事情急不來,最少還要兩年。”
穆謹行蹙眉,兩年么?
白月聲柔聲安撫:“謹行,你已經等了這么多年,也不在乎多等兩年了,那種病確實不好控制,但我會幫你的,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先給你針灸。”
穆謹行嗯了一聲。
……
另一邊,楚瀟瀟有事要去楚河集團,讓云笙一個人先走。
她剛準備上車,身后就傳來一道男聲。
“云小姐,別急著走,我們聊聊。”
云笙擰眉,怎么又是溫長銘,陰魂不散!
“溫少爺,你很閑嗎?”
溫長銘一臉無辜:“剛才我好歹幫了你,云小姐怎么對我這副態度,我什么時候得罪你了?”
云笙想到兩個小時前她在地下室,差點被溫長銘的保鏢卸了胳膊,冷笑一聲,“溫少爺真是好記性。”
溫長銘攔住云笙,“云小姐,我有事想問你。”
云笙懶得理會,想從另一邊車門上車。
然而溫長銘的話已經出口了。
“云小姐對自己的身世了解嗎?云夕柔說你是野種……”
話音未落,云笙的表情猛地沉了下來。
“溫長銘,yn這么大的家業,都沒請個老師教你怎么說話?”
溫長銘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眼底閃過一抹諷刺:
“云小姐別生氣嘛,若你真是個野種,我也不算侮辱了你,做人就是要勇于接受自己的身份。”
這話誰聽了都得冒火,但云笙卻很平靜,“你說得對。”
溫長銘疑惑:“哦?”
這都不反抗?
接著,他就聽見云笙平靜又淡漠道:“如果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和溫少爺一般沒素質,那我還是當個野種好。”
說完,不等溫長銘反應過來,云笙已經上了車,冷靜下令:“開車。”
云笙到了楚瀟瀟的家里,都還沒想明白溫長銘對自己的敵意是哪來的。
這男人一出現就高高在上,話語里無不諷刺她是個‘野種’,他是為了給白月聲出氣?
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反正只是個……
忽然,云笙在腰上摸到了什么東西。
她今天穿了件收腰裙,系著一條軟腰帶,現在腰帶上勾住了什么,她低頭一看,頓時瞳孔一縮。
那是個鏤空的玉雕,不大,很精致,底部還刻著一個小小的‘銘’字。
這是溫長銘的東西。
但是,她卻在幾年前,在老師手上看見過一個差不多的玉雕!
云笙大腦瞬間亂了起來,溫長銘姓溫,老師也姓溫,都擁有差不多的鏤空玉雕,這免不了讓人多想……
可老師從沒提過啊,如果他出身大名鼎鼎的溫家,為什么要隱瞞,連自己都不告訴?
就在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云笙看了眼是個陌生來電,“您好,您哪位?”
“云笙!”電話那頭是云信德厭惡至極的聲音。
云笙這才想起來她把云信德拉黑了。
“你馬上給我滾過來,不然我一定讓你后悔!”
云笙也想試探試探這個‘野種’到底怎么回事,淡然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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