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撩精一重生,皇叔軟了腰 > 第329章 算計顧玉珠,引蛇出洞
  顧玉珠眼神微閃,攥緊了手指。

  她整日只能在壽康宮做事,消息閉塞,一直在找機會脫身,去找顧涼報仇,沒想到她竟住到宮里來了。

  “不錯,昨日安貴妃壽辰,被人暗害,她施針救了安貴妃。恐怕還要在宮內住上幾日。”

  嬤嬤一臉沉肅的叮囑她:“她方才來看娘娘,剛剛離開。你這幾日都不要出門,若是被她發現,娘娘可是不會再救你第二次了!”

  顧玉珠左耳進右耳出,淡淡道了聲是。

  玉壺緊趕慢趕回到長生殿,激動的跑進顧涼寢殿中,關門落栓。

  “小姐!找到了!”

  玉壺跑進里間,顧涼長舒了一口氣,壓在心口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

  “她現在太后的寢宮做雜掃侍女,瞧著十分落魄,臉上還帶了個面具。屬下看她手也被燙傷了,虎口這里留下好大一塊疤呢!”玉壺圈了個地方給顧涼指了指。

  顧涼哂笑一聲,“怕不是她故意燙的,她虎口這里有一顆小痣。”

  “屬下聽那嬤嬤告訴她,這幾日都不要出門。屬下已經找到她的住處了,要不要今夜直接去把她殺了?”

  不等顧涼回答,玉壺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對了小姐!屬下聽顧玉珠和那嬤嬤說,阿芙蓉還要再等幾日!

  皇帝臉色陰沉,“既然如此,平遙長公主行事荒唐,愧對皇恩。褫奪封號,貶為庶民,即日起禁足平遙,沒有朕的旨意不得擅自回京!”

  晉國公大駭,愣了好半晌才遲鈍的趴在地上謝了恩。

  本以為褫奪封號禁足平遙,就差不多了,皇帝竟做的這么決絕,直接將平遙長公主貶為庶民。

  朝臣視線憐憫的看著失魂落魄的晉國公。

  平遙長公主壞就壞在是晉國公府的人,這幾年晉國公府愈發目中無人藐視圣上,皇帝一早就苦于找不到機會處置他們。

  平遙長公主這就自己撞到槍口上了。

  平遙長公主被接回公主府的當日,就聽聞了這一噩耗,當場氣暈了。

  醒來后便在房內發瘋,目光所及之處,只要是能砸的,全部讓她摔了泄憤。

  屋外侍女戰戰兢兢,不敢近前,“駙馬……錦衣衛都已經來了,皇上要求長……裴姑娘盡快離京。”

  “本宮不走!!”

  平遙長公主抓著花瓶砸了出去。

  她身上囚衣都還未換下,頭發亂糟糟的,瘋婆子一樣大吼:“本宮是公主!!鄴京就是本宮的家!本宮說不走就不走!”

  “你這賤人剛才管本宮叫什么?!把她給我拖下去!拖下去!本宮不想再看見她!”

  駙馬一臉冷漠站在房內,平靜的聲音帶著尖銳,“皇上已經下令,褫奪封號貶為庶人,你早就不是公主了。”

  “皇上還肯讓你在平遙禁足,起碼你衣食無憂。若遲遲不肯走,惹怒了皇上……”

  “你閉嘴!本宮的封號是父皇封的!本宮是長公主!”

  平遙長公主張著手朝他沖了過去,可駙馬的下人早就做好了準備,她一步也靠近不了駙馬。

  只能不斷唾罵:“你全家都是靠本宮起來的!你現在膽子大了!敢跟本宮這么說話!當心本宮休了你!你快去給本宮求情!去找本宮的外祖!本宮只不過是送了一張紙!憑什么貶本宮!”

  平遙長公主委屈極了,她就算害了顧涼,也什么便宜都沒占到,就這么丟了公主之尊,她不甘心!

  “母親……”裴敏怯生生從門外走了進來。

  平遙長公主眼睛一亮,趕緊飛身撲了過去。

  “敏敏!敏敏你可來了!你快……快去找你重祖父,幫本宮說話!娘不能走,娘不能離京啊!娘走了你怎么辦!”

  平遙長公主抓著裴敏的胳膊,用了極大的力氣。

  裴敏疼的齜牙咧嘴,一用力推開了她!

  “母親!你還是快走吧!”

  平遙長公主愣住了,“敏敏,你說什么?”

  “如今鄴京都知道了,您以前做的那些事!現在皇上下了處置,好多人往府上砸東西,我昨日出門,還被扔了爛菜葉子!”

  裴敏恨死了,不僅恨那些刁民,恨顧涼和裴聿,更恨平遙長公主!

  要不是她娘執意要害顧涼,要不是琳瑯先把這一切曝光,她本來能好好的!

  裴敏繞過平遙長公主,跑到了駙馬身邊。

  “娘,你就趕緊走吧!等你走了以后,我就和爹搬回任府去!過些日子就沒人記得這件事了!”

  平遙長公主摔坐在地,愣愣看著裴敏。

  她是干了不少惡事,但這其中又有多少是為了裴敏干的,駙馬跟她感情不睦,不幫她就算了,她一心幫襯的女兒竟然也是這副德行!!

  平遙長公主眼圈通紅,她看了看外頭,問道:“裴嘉來了嗎?”

  “從今天早上開始,康親王府就沒人進出了!今早康親王連早朝都沒有去。”駙馬冷冷道。

  平遙長公主牙關緊咬,半晌才從地上爬起來。

  “本宮不要今日走!本宮明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再走!你!去告訴外頭那些錦衣衛!讓他們都滾遠點!明天再來接人!”

  “娘……您一定要留這一天做什么啊!”

  “閉嘴!滾出去!都滾!”

  駙馬拉著裴敏頭也不回的走了。

  ……

  鎮北王府

  玉壺給顧涼和裴聿擺宴的時候,順便提了一嘴今日公主府的八卦。

  顧涼有些錯愕,對裴聿道:“皇帝真的將平遙長公主貶為庶民了?怎么會這么狠?”

  她以為至多也就是讓平遙長公主多蹲幾天大牢,吃點皮肉之苦罷了。

  裴聿道:“任赫將她之前在平遙干的那些事,連夜整理成奏章遞到了我手里,不提上去太可惜了。”

  “任赫?”

  顧涼想了想,長哦一聲,“是駙馬吧?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就算是夫妻不睦,他這本意是想將平遙長公主弄死

  太子妃的威嚴和氣勢是在骨子里的,福兒和宮女區區兩個下人,豈能擋得住,當即跪在了地上。

  見她二人撲跪在地,卻一字不說,太子妃的心中更是慍怒,“你二人到底是如實告訴本妃你二人的所作所為,還是要本妃一點一點逼得你們說實話?”

  太子妃看似詢問,實則威脅,見她二人不說話,太子妃一個眼神瞥向隨意。

  隨意大步上前,抓著福兒的發髻,強迫她抬起頭來,一手扯掉她頭上的簪子,拿著尖頭在她眼前比劃了一圈,再漸漸往下落在某個穴道上,陰森森的笑著:“我自是不才,知曉一些醫術,你不懂,我告訴你。這個穴,我若扎下去,你渾身刺痛,針扎一樣的疼,渾身上下沒有哪一處不痛,上至頭皮下至腳趾。”

  發簪又往下挪了三寸,“這個穴,扎下去以后雖然不疼,但是很癢,怎么抓都抓不爽快。”

  “這個穴,扎下去之后你會渾身冒紅點,然后鼓包,流膿,最后你會掉皮,渾身的皮都掉光,一點兒也不留……”

  “別說了!”隨意說了沒幾句,福兒就尖叫著掙扎起來。

  “娘娘饒命!我說!我都說!求求你別懲罰奴婢,奴婢知無不言言不盡!”隨意一松手,福兒又狼狽的撲倒在太子妃的腳下,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

  太子妃氣得牙癢癢,怒罵道:“說!你將玉佩賣到何處去了!”

  “奴婢不知道啊娘娘。”福兒一邊哭一邊說:“奴婢將、將玉佩給出宮采買的趙全趙大人了,奴婢也不知道趙大人把玉佩當到何處了,奴婢說的是實話啊,絕不敢欺瞞太子妃娘娘。”

  福兒真是被嚇怕了,覺得自己說的秘密多一些便能不受那插穴的刑罰,便將所知道的事情顛三倒四的全部都說了出來,大多都是關于趙全謀私的丑事,太子妃神色有些陰沉。

  趙全乃是宣成皇帝面前大公公高有為的義子,一直干的是為宮內采買的事,年前出去采買時,給皇上尋了一個長相極美的揚州瘦馬,得到皇上的歡心,算是皇上身邊的紅人。

  可福兒不但爆出了趙全采買時謀私的事,竟然還說,那被封為月美人的揚州瘦馬,和趙全有私情,二人已經來往了很長一陣子,這種關乎到皇上的大事,太子妃也不能隨意做主。

  沉默許久后,太子妃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意,你拿著我的帖子送去皇上那里,就說本妃有要事稟報皇上。”

  太子妃看了一眼福兒,“若你所說屬實,看在你識相的份兒上,本妃可饒你性命,可若是你為了活命胡言亂語,本妃定要你生不如死,不但是你,連你在宮外的家人也要受到牽連。”

  “奴婢所言句句屬實,絕無虛言!”福兒說完,把身后的宮女也拖了出來,“涼心也知道此事,涼心也可以給太子妃作證,不但如此,奴婢們還知道月美人把她和趙大人的私物藏在何處!”

  涼心不像福兒那么天真,她想的多的很,涼心并不認為她們指認了趙全和月美人的私情,還能活下來。太子妃也不是那種好心腸的人,想想就知道,這關乎到皇上,皇上被自己寵幸的美人帶了綠帽子,這種難聽的名聲,自然要扼制。

  太子妃等人斷斷不會外傳,可她們兩個宮女,皇上為了保密此事,說不定會她們下手。

  涼心恨不得抓著福兒的衣襟大罵她不長腦子,將趙全謀私之事說出來已經足夠了,為何還要提他和月美人的事!

  可現在早已經來不及了,太子妃走在前面,徑直要往皇上的御書房而去。

  還沒走到宮門口,就瞧見方潯朝她跑了過來,說道:“姐姐去做什么?潯兒也要去。”

  太子妃不愿讓方潯知道這種下作的事,有意將她留在殿里,便安撫她道:“潯兒乖乖,就和隨心姐姐好好留在此處,姐姐一會兒就回來領著潯兒回家。”

  “不要嘛,潯兒第一次進宮,還想要姐姐領著潯兒到處走走呢!”

  方潯剛才在偏殿,才突然想起福兒和涼心所提及的趙全是何人。

  前世這里的記憶太久遠了,她竟現在才想起。

  福兒頭腦簡單,為了保命定然是把趙全和月美人的事情供了出來,太子妃一看就是要去見宣成帝,方潯怎么能不跟著她,最起碼她現在想要知道,在這段時間里,宣成帝可是已經對方家有了疑心。

  太子妃以前就寵愛方潯,經過之前的事情,恨不得事事都依她,看著她這一副模樣,心腸一軟,不知怎么就將她帶上了,太子妃一邊嘆氣,一邊叮囑她:“潯兒啊,一會兒見了皇上,一定要跪下行禮高呼陛下萬歲,切不可胡鬧,若是你不聽話的話,姐姐以后可不帶你進宮玩兒了。”

  方潯乖巧的點點頭,“姐姐放心,潯兒一定聽話。”

  片刻后,太子妃領著方潯來到御書房不遠的地境。

  方潯眼睛四周亂轉著,忽然,不遠處一道身影落入眼底。

  那人直挺挺的跪在御書房的階梯下面,身形單薄,因為離的太遠,方潯也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樣,只知道是個半大的少年郎,穿的衣裳不是宮內的華服錦袍,反而是一身素衣,和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格格不入。

  方潯覺得好奇,便多看了幾眼,太子妃拉她見拉不動,垂頭望她,“潯兒看什么呢?”

  方潯收回目光,搖了搖頭。

  太子妃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凝望幾息,皺了皺眉,“潯兒,這是在宮里,有些不該管的事情,不要去管,知道嗎?”

  方潯看向太子妃,說道:“姐姐,我觀那人穿著不像是宮內的宮人,覺得有些奇怪罷了。”

  太子妃知道這是她小孩子的好奇心,便笑著沒再多說,可是方潯似是一定要知道答案似的,在御書房等候的一段時間,頻頻朝著那人看去。

  片刻后,方潯瞧見不遠處來了個太監,上前就要去拽那少年、而那少年頗為固執的跪在地上,那太監一拽沒拽動,硬生生跌坐在地上,罵罵咧咧了兩聲,竟然去扯那人的耳朵。

  “你說的是真的。”皇帝的氣息有些喘,可見是氣得狠了。

  太子妃也有些懼怕,垂著頭道:“臣婦覺得,那宮女恐怕不是扯謊。陛下,無論真假,臣婦以為,此事牽扯甚廣,陛下還需好好調查一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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