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撩精一重生,皇叔軟了腰 > 第207章 皇叔刑堂逼供:本王的王妃在哪兒?
  帳子里聲音忽然消失,戌十一忍不住屏氣斂息。

  幾秒后,裴聿睜開了眼睛,朝他看去,語氣如常:“繼續。”

  戌十一大喘了一口氣,解釋道:“走水路雖然快,而且有大部分時間,能躲避官兵的搜捕,但從嵬洲城到北地邊境關口,還是有許多需要停下的州府,府衛司會嚴格核查船上的東西,我們的人只要安排下去,遇到搜查便是無法規避的麻煩。”

  “子丹人善騎射,水路行軍還是我們大雍占優勢。他想逃更可以選擇走山路,這樣隱蔽的路徑,就算遇到了我們的將士,逃跑也更方便。”

  “王爺封鎖了所有水路關口,陸路關口只管控了幾個,而且因為調兵戒嚴的關系,許多陸路關口剩下的將士,看守不比之前仔細,更容易躲過搜查。”

  “更重要的是。”戌十一頓了頓,才道:

  “郡主留下線索的那條路,正好是陸路。而卯四傳信,鄴京那四個逃走的子丹人并未在金運河坐船離開,眼下往武昌府去了。武昌府的運河根本不通金運河,恐怕那四個人,只是誘餌和犧牲者。”

  裴聿抬手扶額,沉默半晌,問道:“鄴京那四個人現在在哪兒?”

  “剛出鄴京,還未到武昌府。”

  “不必放他們走了,直接抓去北鎮撫司。”

  ……

  又是兩日,日夜不休,護送圣駕回京。

  子丹大王子遇刺身亡,三王子下落不明,公主被殺,在金運河抓到子丹人往河水里投毒。

  短短幾日鄴京已經吵翻了天,皇帝直奔皇宮,不待修整便召集群臣商討對策。

  裴聿馬不停蹄,直奔北鎮撫司。

  此時距離顧涼失蹤已經過了五日,他整個人看似平靜了下來,好像已經過了最初的勁頭。

  但唯有戌十一幾人知道,裴聿越是冷靜,越是代表他心底積壓的暴戾,在慢慢復發。

  一只未被栓鏈子的猛獸蘇醒,會發生什么,只有盜走這只猛獸最喜愛之物的惡人,知道。

  裴聿特意重新洗漱了一番,豎起了凌亂的烏發,更換了一身暗紅色的蟒袍,手上戴了一副黑色的皮質手套,腳踩著墨色金紋皂靴,一步步邁進了北鎮撫司的詔獄。

  他走的慢條斯理,幾日不眠不休,甚至不吃不喝,他瘦了許多,顴骨處微微下陷,眼窩也有些凹陷,渾身陰氣環繞。

  詔獄里很暗,只有火把和油燈散發著瑩弱的光。

  錦衣衛代他推開刑訊室的門,火光映在他臉上,影子在地上拉出一長條,影影綽綽,詭異極了。

  被綁在架子上的四個子丹人,已經受過幾輪刑罰,身上滿是血痕,但表情仍然高傲、不屑。

  “果然是你!”

  其中一人看清裴聿的臉,怒罵一聲,狠狠沖他吐了一口黃痰。

  “卑鄙雍人!殺了我們的王子,還拘禁我們嚴刑逼供!我告訴你,我們什么都不會說的!等子丹鐵騎把你們大雍踏平!我們只會被當成英雄!!”

  “放肆!竟敢這樣對王爺說話!”

  邊上的將士一鞭子抽了過去。

  那人冷笑了聲,對這狠辣的一鞭,只輕輕扯了扯嘴角。

  其他三人目光陰狠,雖然沒有說話,但緊咬牙關的態度跟同伴是一樣的。

  他們四個已經受了幾日刑罰了,這里看著唬人,但實際上也就那么幾招,他們皮糙肉厚,都算不上受了刑。

  鎮北王又是不愛讓手下將士,虐殺敵軍的人,他們都跟北地打過仗,自認為再了解裴聿不過。

  裴聿面無表情地繞過那攤污穢,走到太師椅上,穩穩落坐。

  淡淡道:“拔了他的舌頭。”

  四人紛紛一愣,那大放厥詞的子丹人呆了一秒,當即破口大罵起來。

  然而剛吐出兩個字,便被強制張開了嘴巴,火爐上燙得通紅的鐵夾,直接探入他口中,夾住了軟綿綿的舌頭。

  “啊啊啊啊!”

  刑訊室內只剩下那人慘痛的悶嚎,兩眼不斷上翻,露出眼白,四肢彈動。

  夾子慢慢往外拉扯,越來越長、越來越長——

  撕裂聲結束了這一場酷刑。

  那人已經徹底昏死過去。

  邊上三個冷汗涔涔,方才的傲骨在這一瞬間,紛紛消失了。

  只見過割舌,還從未見過,硬生生把人的舌頭扯斷的!

  三人看裴聿的眼神,如看惡鬼。

  如此血腥的場面,血腥味滿滿的刑室里,他竟然還能一臉平靜地喝茶!!

  錦衣衛見怪不怪,倒了碗鹽水給人灌了下去,人抽搐著苦嚎醒來,錦衣衛才將斷舌呈給裴聿。

  “王爺,舌頭已經拔了。”

  裴聿瞥了眼,放下了茶盞。

  手指交握,拇指慢慢點了點,視線掃過四人。

  “現在你們能告訴本王,耶律颯到底把本王的王妃,帶到哪里去了嗎?”

  三人瞳孔一縮,裴聿怎么知道,他們的首領是耶律颯?!

  其中一人用力咬了咬牙,似乎覺得拔舌算不了什么,比起死后被擁護成英雄,他尚且能忍。

  便道:“我們不知道!王子失蹤是你們所為,我們一概不知!”

  裴聿欣然點頭,抬了抬下顎,散漫地吩咐:“給他試試彈琵琶。”

  三人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彈琵琶?什么意思?!

  戌十一親自走了過去,他也是在錦衣衛待過的,各種刑訊酷刑,得心應手。

  他生了娃娃臉,看似無害,在邊上的刀里挑挑揀揀。

  裴聿散漫地垂著頭,交握的拇指像無聊似的互相交點,慢悠悠地說:

  “所謂彈琵琶,是先將犯人的衣衫剝下,然后取鋼刀,在肋骨處下刀。因為這人的肋骨狀態和琵琶無異,因此被稱作彈琵琶……”

  方才叫囂的人腿已經軟了,被強行剝了衣裳以后,戌十一就提了刀走了過去。

  刺耳的慘痛聲持續了良久,那人整個成了血人,潑了幾盆鹽水都毫無動靜。

  刑官上前探了探脈象。

  “王爺,斷氣了。”

  “可惜。既然受了這么個美名酷刑,本王也讓他死得‘美’些。剝了皮做宮燈,骨做把扇,待使臣回去時,帶給子丹汗王,當是本王送給他的禮物。”

  另兩人頭暈目眩。

  待死人被抬走,裴聿的耐心也耗盡了。

  他輕嘖了聲,撐著扶手起身,踩著滿地血水,走向二人。

  一字一頓。

  “本王的王妃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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