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竹就醫去了,沒掛成,蘇煙的興災樂禍少一半。
相反的,溫軾僑笑起來了,他呵呵呵呵的停不下來。
大兒子素來比猴子還精,這回翻車了,管不住下/半/身啊,還讓舒夏上門捉j了個正著,這不是活該么。
桃/色/報道就差門內的撕b畫面了,偏偏,就這個沒有,真可惜!
雖然遺憾,但大兒子婚內出軌已是實錘。
在兩人即將結婚10周年的日子,大兒子搞這么一出,多打舒夏的臉,多讓舒夏難堪。
舒夏是一個在感情方面,容不得沙子的人。
他當年婚前出軌蘇煙,都讓舒夏給踹了,大兒子現在是婚內出軌還被捉j在床,性質比他惡劣多了!
看來,舒夏上回之后就有了戒心,盯起大兒子的梢,妙啊!
真是笑死他了~~~
蘇煙看溫軾僑樂的比她更夸張,她后悔叫他看報道了。
他眼睛除了在笑,還閃著一陣陣的賊光,那賊光代表什么,她可太清楚了。
這個老東西,馬上70了,怎么就老實不住?md!
她這些年伺候他,伺候了個寂寞是不是?
他和喂不熟的狼有什么區別!
“哈哈哈哈哈哈哈~~~”
蘇煙、溫軾僑隱隱的聽見了溫辰玄、宗詩白的笑聲,倆人也樂著呢。
舒夏到餐廳時,溫軾僑、蘇煙、溫辰玄、宗詩白、溫辰妤剛開始用早飯。
蘇煙朝餐廳入口瞧了瞧,故意問舒夏,“辰墨呢?怎么沒和你一起下來?”
舒夏神色冷淡,“不知道。”
蘇煙驚訝,明知故問,“他昨天晚上沒有回來么?”
舒夏:“回來了。”
蘇煙:“那你怎么會不知道?”
舒夏:“他睡書房。”
溫軾僑實在是忍不住了,那臉仿佛不是他的,他一點兒也控制不了面部表情。
溫辰玄、溫辰妤從來沒見過他笑成那個德性,跟讓人點了笑穴似的。
蘇煙嘴賤,“喲,辰墨怎么是睡在書房的?”
“就算加班到太晚了,書房離臥室那么近,他不至于連幾步路也懶得走吧?”
是舒夏把溫辰墨轟出去了?
還是溫辰墨主動要睡書房,不想面對舒夏?
哎呀,趕緊讓她樂呵樂呵。
溫辰妤瞟一眼用餐的舒夏,心里犯嘀咕。
按說這種事情,是不會往外說的,可大嫂好像有意透露給蘇煙似的。
昨晚3樓很安靜,大哥、大嫂也沒吵架,這走向不對啊。
大嫂打的是什么主意?
不會想給大哥憋個大吧?
宗詩白起哄,“大嫂,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只管說,我們一定幫你調節。”
“咱們是一家人,我們肯定是向著你的,不能讓簡竹得了便宜。”
換作平常,舒夏早一句話懟死蘇煙、宗詩白了。
而現在,她低垂著睫毛,冷淡之中流露出一抹傷心,仿佛在向蘇煙、宗詩白傳達著訊息。
溫軾僑瞧見溫辰墨進來了,他立即像打了雞血一樣,夾槍帶棍的訓斥,“溫辰墨!”
“溫家的臉面全讓你給丟光了!”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竟然/搞/自己公司的女藝人,你怎么下得去手?”
“簡竹到底哪一點兒比得上夏夏,你讓她給勾了魂兒?”
“你怎么就那么管不住自己?”
捉j的新聞,溫辰墨已經看過了。
報道是凌晨1點來鐘發出去的,經過半宿,現在發酵的難以收拾,輿論都瘋了。
溫辰墨落坐舒夏身旁,他理也沒理溫軾僑,徑自用餐。
他不回應,溫軾僑更來勁兒了,“你不要以為你不講話,就可以抹掉你出軌的事實。”
“是你將夏夏推到了這個遭人議論的難堪之地,都是你的錯!”
溫辰玄抓著舒夏、溫辰墨的婚姻“缺陷”,落井下石,存心攪合,“大哥,你不能因為大嫂這些年沒給你生下一兒半女,就找簡竹給你生啊。”
“你想要孩子,也不是這么個要法兒。”
孩子的事,一再的被人擺出來說,舒夏、溫辰墨心中騰起厭惡。
舒夏在保持著情緒,溫辰墨冷笑,“二弟,你有孩子?”
他就6個字,不止噎了溫辰玄,還嗆了宗詩白一把。
一提到孩子,溫辰玄、宗詩白就會想到毒誓,一想到毒誓,二人的表情自然而然就有了些許的扭曲。
溫辰玄的尾巴狠狠的疼了一下,“我現在是沒孩子,可我沒出軌!出軌的是你!”
大哥自己生不出孩子,還要把他倆捎上,太討厭了!
溫辰墨“哦?”了聲,“你沒出軌么?”
你沒出軌么?=我知道你出軌了
你沒出軌?=我不知道你出沒出軌,我在詐你
溫辰墨短短的5個字,也沒有特別的語氣,溫辰玄、蘇煙心里卻是整齊的“咯噔!”一聲。
大哥(老大)是知道什么了么?!
不可能!
他們進行的非常隱蔽,絕不會有第3個人知道,大哥(老大)在瞎掰。
溫軾僑聽出了溫辰墨潛在的意思,他往溫辰玄那兒瞅。
這么說,二兒子也出軌了。
只不過,現在是大兒子先敗露,二兒子暫時安全。
這倆兒子真是得了他的真傳啊,全出軌。
宗詩白不是傻子,她當然也聽出來了,“大哥,你什么意思?”
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想到丈夫和蘇煙。
溫辰墨:“自己品。”
宗詩白想從溫辰墨那里確認什么,但“自己品”就刁鉆了,仿佛在暗示她,溫辰玄和蘇煙真的有一/腿。
溫辰玄看宗詩白又起了疑心,怒道:“大哥,你自己出軌,你不檢討自己的行為,反而把臟水潑到我頭上,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你跟大嫂感情不和,你就盼著我和詩白也出問題,你才高興,你太惡毒了!”
大哥到底真知道還是假知道?大哥這么一詐一詐的,搞得他都有點兒慌了。
蘇煙一開始還嘲笑舒夏,這會兒沒聲了。
這個趨勢,她覺得她閉嘴是最好的,免得溫辰墨的矛頭轉向她。
溫辰墨微提唇角,讓溫辰玄、宗詩白更鬧心,“弟妹真善良。”
臥槽!!!
溫辰玄飆火,“大哥!你無憑無據的,別跟這兒栽贓陷害我!”
他轉頭和宗詩白說,“老婆,你別聽大哥胡說八道!”
“他純粹是自己翻車了,想找我當墊背的。”
“我除了工作就是回家,我出去玩兒都是跟你在一起,你千萬不能聽信大哥的謊話!”
宗詩白的臉色不太好看,她眼睛看著面前碗中的粥,身體里是一竄一竄的躁動。
她觀察了丈夫、蘇煙這么久,沒發現他們有問題。
可,大哥的話,又不像空穴來風。
難道,是她漏掉了什么地方?
溫軾僑張口,想幫二兒子說話。
蘇煙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腳,用眼神制止他。
她這么做,不是擔心溫軾僑挨懟,而是怕溫辰墨順著溫軾僑引到她這兒。
溫辰墨雖然惜字如金,可他隨便講幾個字,就夠她喝一壺的了。
溫軾僑到了嘴邊的話,收了回去。
可是,不讓他說話,他又難受的慌。
于是,他對舒夏道:“夏夏,你當年是怎么和我分手的,現在就要怎么對辰墨。”
“橫豎都是出軌,沒什么不同,你得一碗水端平。”
他就差說“夏夏,你快和辰墨離婚”了。
舒夏睇一眼溫軾僑,絕殺,“那不是分手,你是被綠的。”
她話音落下,溫辰妤一口粥嗆到了,又是樂又是咳嗽,好辛苦。
大嫂這半天沒說話,開口就是個要父親老命的。
要不是大嫂情緒低落著沒有心情,父親得捂心口了。
這一刻,溫軾僑啞巴了。
他有一種被凌遲的感覺,那一年,大婚時的情景,在他腦中重現。
舒夏那嘴,比大兒子更狠……
溫宅大門外,黑壓壓的一片媒體堵在這兒,時刻準備著。
舒夏、溫辰墨走出宅子,媒體立即連珠炮彈似的發問——
媒體a:“溫蕫,你和簡竹進行到哪一步時,被舒夏捉j在床?”
媒體b:“溫蕫,舒夏是不是找了私家偵探暗中監視你,所以才能精準的掌握住你的動向?到現場捉j。”
媒體c:“溫蕫,簡竹一直向你求救,她叫得那么慘,你為什么不回應她?”
媒體d:“舒夏,溫辰妤暴揍簡竹,是不是你指使的?”
媒體e:“舒夏,你自己不動手,卻讓小姑子動手,你是在維護自己完美的形象么?”
溫辰妤一出來,就聽見媒體e在詆毀舒夏。
她想澄清,舒夏一握她的手,沒讓她說。
第1,舒夏沒有監視溫辰墨,她只是和溫辰妤逛完街,回家時路過石臺北路,發現溫辰墨,是個巧合。
第2,舒夏沒有指使溫辰妤揍簡竹,溫辰妤那時已經動手了,她就沒攔著。
第3,事情澄清不澄清,無所謂,舒夏不在乎,她只要結果。另外,如果澄清了不是她指使的,那么輿論便會攻擊溫辰妤。溫辰妤本來是替她出氣的,她不能讓溫辰妤替她出完氣,還受網友指責謾罵。
對于媒體直白露/骨的問題,舒夏、溫辰墨不做任何回答。
舒夏、溫辰墨、溫辰妤坐進各自的車里,在媒體的狂轟爛炸下,駛出溫宅。
外頭那么熱鬧,蘇煙迫不及待的來至宅子門口。
她在玄關處停下腳步,調整面部表情,換上替孩子們操心的臉孔,這才開門出去。
媒體f:“溫夫人,舒夏在萬念歸一有多少股份?如果她和溫蕫離婚,她能分到多少財產?”
媒體g:“舒夏和溫蕫在結婚之前,是否做過婚前財產公正?是否簽訂了《婚前協議》?”
媒體們霹靂啪啦一通問,蘇煙朝眾人壓了壓手,眾人停止發問,等她說話。
蘇煙胡編亂造,“夏夏和辰墨昨天晚上大吵一架,兩人已經分房睡了。”
“夏夏因為這件事,哭了一宿,她已經非常的傷心難過了,你們就不要再往她的傷口上撒鹽了。”
“他們的感情問題,溫家會關起門來處理好,希望大家給他們一些時間和空間,不要逼得太緊。”
蘇煙的話,媒體自動掐掉了沒用的部分,只聽重點的“大吵一架”、“分房睡了”、“哭了一宿”。
光是這3個形容詞,他們便能寫出精彩無比的報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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